景元听了这话满处找东西想给崔勤来一下,无奈这是东宫正殿不是杂货铺,没有趁手的物件,他只好重重一拍扶手,咆哮道:“为我顶缸?!从头到尾都是你害的!你有脸说这话!”
崔勤凉凉地说:“太子此言差矣,我可没有撺掇太子闯宫禁出宫,我只是给宿夜不归的太子提供个安寝之处,怎么称得上从头到尾都是我害的?”
太子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要不是你、你**我回宿夜不归?”
“臣下如何呀?”崔勤看着景元,一副洗耳恭听的mo样。
景元被他盯着瞧,无端觉得一阵臊,面红耳*不说,body里莫名的热流四蹿**那夜他喝醉了不假,可是崔勤那张脸、那双眼睛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mo样,怎么忘得掉?自那夜后可是第一次见崔勤,原本没往那处想是没什么,可这一想到**
“太子殿下可是在努力回想微臣那夜如何对殿下导致殿下夜不归宿的?”崔勤似笑非笑,恶劣地开口。
景元这时候被人点穿心思,一时间羞愤地眼睛都快红了,亮晶晶又漫上了水汽,死撑着说:“你!你放肆!”
这mo样心虚透顶,哪里还有半分威仪?崔勤心里乐得瞧着景元这窘迫的mo样,但是又不想把人气得太过,眼见太子又要被自己欺负哭了,他软下声音问道:“殿下,不逗您了。那日我同殿下说的话,这几日,殿下可有想过?”
景元一
愣,眼神躲闪,明明前几日信誓旦旦崔勤都是骗人的,句句是假,可是临到头对着崔勤,他又只是含糊地说:“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他这mo样分明是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崔勤这xi_ng子岂容他回避,景元敢“忘”他又何妨再说上一遍:“便是我说我心悦殿下的话A!”
太子殿下的耳朵尖尖都红了:“你放肆!”
崔勤自己在心里头想想觉得确实挺放肆的,但是他放肆惯了,拦不住A。
“是A,臣放肆,可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shen,殿下便瞧在臣的真心上,宽恕一二吧。”
“你哪里有什么真心**”真心二字大约提醒了太子,嘀咕着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过又是逗我玩的把戏!我们也算是从小一道长大,这当我没上过一千也上过八百回了,还信你我就真的是傻了!”
崔将军难得也结*的时候,微微一怔之后苦笑:“这也叫做现世报吧。”
景元冷哼一声,看着他不言语,但眼神分明在说:你活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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