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爷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早呀?”
“是呀,不多玩一会儿了吗?这么早走不像你作风A。”
小徐去后厨取餐,宁见景站在前台跟小姑娘们聊天,伸手从一侧的花篮里抽了支玫瑰,转手送给了其中一个姑娘。
立刻引的姑娘们纷纷吃醋,“哎呀,小宁爷只给幺幺不给我们,偏心。”
“小宁爷厚此薄彼,过分了呀。”
宁见景脸上仍是那副二形三意的浅笑,正巧一个_fu务生路过,托盘上有两杯牛*。
他道:“哎~你等等。”宁见景端过两杯牛*,对_fu务生说:“划我账上。”
说完转过身,挨个儿推到她们面前,“熬夜这么辛苦,来来喝点牛*,对皮肤好。”
“哎呀谢谢小宁爷。”姑娘们捧着牛*眉开眼笑。
宁见景的声音带着一点凉薄的温润,尤其笑起来的时候,尾音能氲的人心尖酥麻。
他说话一向不快,缓缓慢慢的像只手,不轻不重的领着人跟他沉沦。
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可胜在好看,又从来不跟姑娘们动手动脚,恰到好处的风流和风趣糅杂在一起,讨人喜欢极了。
宁见景哄的三个姑娘眉开眼笑,这才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刚才我听你们在聊天,讨论什么呢,也给我听听?”
“哦幺幺在这儿想她老公呢。”
宁见景笑道:“哎哟是吗,几天不见幺幺都结婚了,怎么没说呢,该道喜的。”
幺幺忙道:“不是不是,她逗您呢,是我喜欢的一个选手最近输了比赛,全世界都在骂他,我也有点难过。”
“原来是这样。”宁见景微笑,拨了拨她手上的玫瑰花,“那这确实太过分了,输比赛也不是故意的,怎么能骂人呢。”
“要是大家都像您一样通透就好了。”幺幺眼神有些黯然,不禁叹了口气:“这次他几乎被全网黑,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被俱乐部那边责怪,要是强行让他退役**”
宁见景沉吟了
下,没接上话。
幺幺又无奈地笑了下,“别人只看见他们夺得冠军的光环,哪知道背后的辛苦。”
宁见景认真地说:“别怕,他要是被老板炒了,我帮你把他买过来。”
幺幺一收沮丧,忍俊不禁地笑起来,“您又说笑。”
宁见景见哄笑了她也没多做解释,真真假假的,他也不可能真的去买一个选手。
虽然他常在云间月玩儿,但因为刻意保持过分寸,所以这群姑娘们对他的了解也仅止于宁家那个扶不上墙的纨绔小少爷。
何况。
草包这个称呼对他来说,行事反而方便多了,谁会对一个草包有过多算计。
宁家上有豺狼下有狐狸,他只有做一个草包才能安静蛰伏,伺机而动。
不一会,小徐便拿着已经打包好的东西回来了。
宁见景跟姑娘们道别,逗得姑娘们面红耳*才单手ca着口袋往外走,溜溜达达的去找自己的车,结果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眼名字,略微皱了下眉直接挂断,无事发生一般,吹了声口哨把手机塞了回去。
对方仿佛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又拨了一遍,宁见景拉开车门坐Jin_qu,没接,却先伸手打开车载音箱T到最大,然后接了电话。
“二叔,什么事儿A。”
对方声音严厉,“小景,你在哪里这么吵?”
宁见景抽空从震耳y_u聋的音乐声里剥离出一丝声音,*着他最擅长的嚣张跋扈的声线,吊儿郎当的回应:“玩儿呢。”
宁振华shenxi了口气,压了压脾气,尽量和缓地问:“我听说小药给你个俱乐部让你上班去了?”
“是A二叔,你说我哥是不是脑子有病,让我去管俱乐部也不怕倒闭了,你劝劝他让他醒醒,我能管个什么玩意A,我还没玩儿够呢。”
“别胡说!你大哥那个药罐子,还不知道能撑几天,你不给自己打算,全让那个野种占尽便宜?”
宁见景把声音关掉,车nei顿时安静了,呼xi声都静谧可闻。
“二叔,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争?我和宁家可没有任何关系,我就是个**吉祥物?造血机器?”
宁见景低笑了声,微凉的声线在夜色里仿佛平白结了一层冰碴,尖锐又锋利,“我就是老爷子买来,给我大哥续命的,你可真看得起我。”
**
十二点一过,路上像是被施了魔法,连车几乎都没有了,只有红绿灯兢兢业业的跳动着数字。
宁见景规规矩矩的等着,指尖无意识的敲着方向盘,脑海里将刚才二叔的话过滤了几遍,挑了几条有用了,暂且记在了脑子里。
云间月离俱乐部不算特别远,加上路上没有车,十来分钟便回到了基地。
他收回思绪,拎着东西回到宿舍,径直走到荆修竹的_F_间门口,倚在门上抬手敲了敲,没人理,又敲了敲。
毫无声音。
文诚被吵醒,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老、老板**荆队不在吗?那他应该在训练室呢,您找他有事儿?”
宁见景蹙眉,垂首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这都十二点多了,他还在训练室?他住那儿?要冠军不要命了?”
文诚摇了下头:“我都跟他做了三四年队友了,就没跟他一起回过宿舍。”
宁见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拎着从云间月打包的那点吃的回了_F_间,随意放在了桌上,拿过_yi_fu进了浴室。
等他慢条斯理的洗完澡,又换了件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这才“花枝招展”的拎着不知道凉没凉透气儿的食物往训练室去。
他走路和说话一样,都给人一种不慌不忙的_gan觉,甚至踩在地上都有种悄无声息的错觉。
训练室
的灯亮着,荆修竹果然坐在他的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因为离得过远他也看不清上面在干什么,但应该不是游戏。
“喂,你怎么没猝死呢?”宁见景把食物往他桌上一扔,勾了张椅子坐下来。
荆修竹眼睛微微一眯,自然的转了下椅子面向他:“出去了?”
“嗯。”
荆修竹从他身上清清淡淡的沐浴ye气味中剥离出一点酒气,清明的眸子里染了一丝rou_ruan的蛊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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