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叶绝很老实,趴在萧白背上就动也不动了,脑袋歪在萧白左边肩膀那里,随着呼xi有一下没一下的晃*。
萧白被他蹭的有点痒,偏了偏头,可是躲不过那因为醉酒而灼热的呼xi,偏了几下之后他也就懒得管了,任那一块皮肤随着叶绝的呼xi而持续升温。
大年三十的夜晚毕竟还是和平常有些不一样的,一样的冷风吹来都能听见其间夹杂着的士兵们的笑闹声,星子扒拉着云层露个脑袋出来,也有些围观人间热闹的_gan觉。
萧白沉默的背着叶绝往宿舍走,他需要经过大半个利刃基地才能到宿舍楼,于是一路上那些靶场A训练场A城市巷战区A就像电影的慢镜头一样缓慢的掠过。
夜shen沉,建筑物只见一个黢黑的轮廓,高大的结构像是咧着尖牙的兽,从压抑的黑暗shen处随时都会扑上来,冷风从其中灌出,带来了一些悲恸的哀鸣声。
萧白曾无数次走过利刃基地的每一条道路,他常常在出完任务之后,浴血而归,手中的刺刀沾染着那些让人颤抖的ye体,就算洗的再干净,它们也会顺着皮肤一点点渗Jin_qu,不论正义还是罪恶,生命总是让人无法回避的沉重。
没有人规定谁可以夺走别人的生命,每当看到一个又一个人在自己的刀下停止呼xi,说自己没有任何触动那是扯淡,人和野兽毕竟还是不一样。
可是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即便再黑暗也要走下去,这里从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一样,他们都是战士,在黑暗中浴血,守护的是现世的光明。
和表面上永远的平淡不同,萧白并不是不会想这些,他只是习惯xi_ng的把它们都放在心底,因为他需要永远的坚强,绝对的忠诚,他手中握着的绝不止是自己一个人的生命。
然而,谁都会疲惫,再坚强的心也会有停止跳动的一天,暗夜里行走的久了总会向往光明。
萧白偶尔也会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一些日子,单纯的美好的,他本可以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在基层待几年然后转机关从此后便步步高升,说不定有一天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可那些在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可笑的假设,人生从不会回头,唯有一往直前。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萧白会觉得有点寂寞,这_gan觉说起来矫情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萧白他再牛B,他也是个人,他想的不是什么男nv之间y_u望的寂寞,也不是渴求名利财富的冲动,他只是一个人走了太久,需要多一些支撑。
叶绝还在萧白背上趴着,很舒_fu的呈现出树袋熊造型,头时不时地蹭一下,好像把萧白的背当成自己的巢就此安家了。
萧白本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觉得耳_geng子一凉,顺手一mo居然是叶绝的口水流了下来**
随便拿袖子把他的口水擦了擦,萧白无语的加快了步子,从叶绝ku兜里把钥匙mo出来之后,一脚就把他们宿舍的门踹开了。
二人间的宿舍很整齐,两张床,两个柜子,两张桌子再没有别的什么,萧白把着床边的铁架子,撑着叶绝的yao刚要把他放到_On the bed_去,叶绝忽然歪着脑袋不舒_fu的扭动起来,萧白手下稍有不稳怕把他摔了,急忙换了个手要把人放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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