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清闲下来,就会觉得日子过得无比缓慢。
春日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屋子里,温暖得令人睁不开眼。
晚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ku挂了背带,头发松松挽着,还D了一副看起来十分俏皮的平光眼镜,耀眼得像个艺术家。
柏灵去茶水间接水路过,正好捉到他趴在桌上转笔玩,两条长tui叠在桌下,镜框滑落到鼻梁处,唇红齿白,赏心悦目。
忙得脚不沾地的柏灵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沓纸,卷成筒状敲了敲他的头。
晚风正在走神,回忆方才被主人以“不专心工作偷画主人”为由打了手心的事。
掌心还留着被皮带_N_待过后的灼热和肿*,晚风心不在焉地_gan受着疼痛,这会儿才注意到身边的柏灵,于是抬头冲她挥了挥手算做打招呼。
这一抬胳膊,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露了出来,钻亮得晃人眼睛。
柏灵:**
晚风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只是主人送的东西舍不得不D,此刻柏灵羡慕的眼神都快要把他淹掉,他只好拉下袖口遮住。
晚风一手捂着手腕,轻轻地说,“淳淳送我的。”
无关价值几何,只是淳淳送的,就很想炫耀一下。一边又酸又甜地开心,一边又在心里责备自己话太多。
柏灵受到了双重打击,不由得_gan慨这个腼腆话少的小帅哥,明明刚来的时候看起来还冷冰冰的,转眼已经会秀恩爱了。
晚风话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自己张扬,赶紧安抚了一句,“嗯,姐今天的_yi_fu很好看。”
柏灵哭笑不得,又拿纸筒敲敲他的头,转身走了。
木淳忙完一阵,隔着玻璃看晚风正无所事事地拎着小喷瓶浇花,便招手让他进来。
手还是肿着,可怜巴巴的。木淳心想,下回在桌上备个镇纸,用着顺手,也比皮带温柔些。
“手还疼吗?”木淳拉过他的手亲吻,温热的呼xi洒在他掌心的伤处。
晚风跪坐在木淳tui边,抬眼就是他低垂的眉眼,轻声道,“不疼。”
“不疼A,”木淳狡猾地笑,“既然不疼,那晚风自we_i给我看吧。”
说罢还温柔地补了一句,“就用这只手。”
晚风眨了眨眼,“主人,我疼。”
木淳从善如流,“那正好,说谎的小孩需要惩罚,开始吧。”
还是这么欺负人,还是这么不讲道理。
晚风张了张zhui,还是没有多言,低头拉开了ku链。
在办公室这样被公共环境包围的私人空间做这种事,还是让晚风有点难以抑制地颤抖。
他用另一只手搂着主人的tui,迟疑着将手覆上去动作。
木淳一边看他自we_i,一边捏他的脸。
他紧紧抿着唇,神色如常,shen_y声也不大,只是ChuanXi粗重一些。但只有木淳知道,他此刻已经害羞得要命,连尾巴都耷拉了。
但木淳的可恶之处还不仅如此,他把控着奴隶高ch_ao的时间点,在他临sh_e的时候狠狠堵着出口,不肯让他发xie。
晚风跪都跪不安稳,咬着zhui唇无奈地看向主人。
奴隶身形颇高,跪坐在主人身边也没什么娇弱的小美人样子,神情也并不柔和,但是木淳知道,他比任何奴隶都要温顺忠诚。
眼前的人两颊泛红,薄汗淋漓,唇上还带着齿痕。
木淳低下头去,摘掉他的眼镜,环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与他_Kiss_。晚风则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zhui迎接主人的入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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