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闷热终于结束,连绵不绝的秋雨姗姗来迟。
天空终日yin沉,令人讨厌的雨一连下了好几天,繁密的雨水挟着寒意把这座城市浇了个透,满地都是被水浸泡着的枯枝残叶,连空气都肃杀了几分。
木淳是决计不会在这种天气出门找罪受的,他*在恒温的公寓里给自己放了个假。
落地窗外的行人举着伞步履匆匆地讨生活,而他悠悠闲闲地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倚在沙发上,看剧吐槽吃零食,偶尔兴致来了,就欺负奴隶。
晚风就跪在他手边。
由于要顾及到家里的长辈周姨,他没有浑身*l_uo着方便主人*,而把衬衫严严实实地穿在身上。
他神色平静,手规规矩矩背在后面,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的x_io_ng膛不得不高高挺起,鼓鼓囊囊的肌r把衬衫撑得很紧,甚至隐约显出ru首处的一点嫣红。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周姨对晚风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会有点心疼他年纪轻轻吃了太多苦,把他当个可怜的孩子来关心。这样的怜惜已经是晚风做奴隶这么多年来所遇到过最大的善意了,而这点善意唤起了他压在心底多年的xiu_chi心,不自觉地在意周姨对他的印象。
木淳知道,晚风有这样的小顾虑,但他看到晚风禁y_u气质的衬衫下xi_ng_gan的手臂后,还是色心占据了上风,_geng本忘了去纠正。
木淳一只手抚mo着奴隶壮硕的x_io_ng肌,一只手轻佻地戳奴隶俊美的脸。
“你来我这儿也有一两个星期了,可我最近都没空好好疼爱你,怎么样?饥渴了吗?”木淳把额头抵在奴隶的额头上,戏谑的声音和热辣的气息贴着奴隶的耳廓而过。
晚风抬起头来,眼前就是木淳狡黠笑着的眉眼。
他平静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仿佛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是,奴隶很饥渴。”
寻常美人被问到这样下流的问题,不都该含羞带怯躲躲闪闪的吗?
木淳被他这毫不害臊的回答噎了一下,又看了看奴隶轮廓冷峻的脸,扇了他一耳光。
力道不重,与其说是耳光,倒更像是被炸着毛的小家伙来了一爪子。晚风大逆不道地想着,并在脑海里给主人幻想出了一条尾巴。
“既然都这么饥渴了,主人有义务帮你解决。”木淳眯起眼睛,吩咐奴隶以爬行状态随他上楼。
脾气很好的大狗晚风顺从地爬上楼梯,跟着主人进了T教室的门。
—
T教室被木淳建在二楼,宽敞又简洁,还附着卫生间供奴隶清洗body。墙体上钉着许多钢环,角落里放着一米五见方的黑色笼子,几_geng链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而一旁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质地的绳子和皮鞭。
重重白色纱帘把窗外的yin霾隔开,屋子里却是一派别样的森严气氛。
晚风第一次到这里来,不由得有点惊讶。
倒不是为种种骇人的工具所慑,木淳的这间T教室,虽然也刑架林立、鞭绳森然,但比起晚风从前呆过的地方而言还是温柔太多。
晚风记忆里,俱乐部的T教室是千篇一律的,所有T教师都不会固定在某一间屋子里T教奴隶,因此毫无个人特色。
在那样冷冰冰的囚牢里,是真的没有人把奴隶当人看的,他们只能像毫无知觉和思想的木偶一样做货物和商品,疼痛和huan_yu都只是价值的一部分。记忆太过shen刻,晚风甚至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间T教室的3号藤条都挂在哪里。
至于后来的那位主人,他买下晚风也只是一时兴起换换口味,_geng本不是一个真正的dom,也就没有专门建一间T教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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