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
这句话嘲讽意味极浓,听得旁边坐着的不少gu东都皱了眉头。但容栩却镇定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二叔,脸上的这个疤是真的消不掉了?”
容恒body僵住,还没再开口,却听容栩道:“二婶也真是,不过就是找了个小三,在外面生了个儿子,没想到她就想要你的命。”
容恒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在场的gu东大多心照不宣,但不可能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而有几个nvgu东则立刻黑了脸,可容栩接下来的话才让她们更加怒急:“去年二婶到欧洲旅游的时候,那辆车撞得可真巧,那条路平常一天都没几辆车走,没想到居然那天有那么大的一辆大货车开上去了。幸好当时二婶保住了一条命,我一直很忙没去看二婶,真是很惭愧。”
言下之意很明显,在暗示去年容二婶出的那场车祸不简单。
容恒气得咬紧牙齿,但看着容栩那张j致的笑脸,他又说不出一个反对的字,只能赶紧说道:“好了,开会。”
会议进行得十分顺利,每个月容氏都会开一场gu东大会,主要是让gu东知晓最近公司的动向。以往部分gu东甚至不会参加gu东大会,容栩的代理人倒是次次参加,每次都在会议上给容恒添乱。
但是这一次的会议上,一切都顺利得过了头。容恒将最近的那件大工程说完后,放眼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容氏所有的gu东,今天**都来了?!
他们怎么会都来了?
而且容栩还来了。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突然都来参加gu东大会?
浓浓的不安_gan席卷了容恒,他开始快速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直到会议即将结束,那位秦氏的高管站起来看向他时,容恒都不知道对方准备说什么。
这位高管以前是秦氏华夏区的负责人,去年刚刚从秦氏离开,来容氏帮容栩处理gu份。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小材大用,这个人只为容栩一个人_fu务,_geng本就是*费人才。但如今,这位年轻的高管看着容氏的总裁,笑道:“容恒先生,关于‘水立方’的案子,我有几件事,想向您讨教讨教。”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容恒接管容氏以来,最黑暗的一个小时。
他从没想过,那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问题,居然会在这样的gu东大会上,被一个外人一一挑明,剖开放在大太阳底下审视。“水立方”工程确实出了一个大纰漏,但这个问题明明只有自己和项目总经理知道,容栩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除此以外,还有好多事连容恒自己都不知道。比如那个项目总经理居然接受贿赂,用廉价劣质的钢材代替了原本的好料,已经在水立方那块地上打了地基。要是这件事是真的,那水立方不出事故还好,一旦出事故,容氏绝对要完蛋。
容恒被吓得一身冷汗,他一开始还能反驳对方,但随着事情一件件地被揭开,他只能瞠目结*地坐在原位,听那位高管将事情一一道来。在场的gu东们有的义愤填膺,不敢置信地质问容恒,还有更多的gu东居然对此没有一点表情,安安静静地坐着。
突然之间,容恒就明白了:这个j_ia_n种居然已经买通了很多gu东!
看着容栩微笑镇静的目光,容恒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他拆皮剥骨,从容氏大楼上扔下去。到最后,那位高管的神色越来越冷,他狠狠地将文件夹摔在了桌子上,面对容恒,怒道:“容总,你这样的行为完全危害到了我们容先生的利益,请问你有什么话可说!”
容恒的眼睛*得通红,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吼道:“放屁!你说的这些事我都不知道,你有证据吗?水立方项目策划两年,你现在一句话就要把它全盘否认,还说地基里的那些刚才是劣质产品。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你敢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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