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她又在我额心抹了朵梅花,说:“是那李苑不知是甚么毛病,非要我把你带去对诗词**”
我说:“对诗词?”
柳姑娘瞥了我一眼:“你那时不是常常在背书?多少也是有些才华的罢?”
我默了会,重重地嗯了声,笃定地对她道:“我很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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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苑倒是大度,她不仅不在意上次我打了她D_D的事,还把我奉为座上宾,笑着对我说:“敏姑娘先喝些茶水,待那前辈来了,姑娘再出声作答。”
我按柳姑娘告诉我的,不开口,只抿唇朝李苑笑了笑。
她神色莫名地看了我一眼,又低声同我道:“我D_D坐在那头,你觉得无聊时就看看他。”
我:“?”
为什么?她D_D脸上有花吗?
于是在底下那些文人墨客吟诗作对时,我就坐在上头定定地看着抱着剑剑站在柱子旁的李冕。
他最开头似是在垂着头想事情,过了会才发觉我在看他,不知怎么被吓得把剑都掉在了地上。
我看他手忙脚乱地捡剑,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笑起来。
恰好手边又有盘花生,我刚剥了一颗想弹到李冕身上,未料到有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从后头走出来挡在了李冕面前。
花生米在那中年人的鼻子上一弹,掉在了地上。
我:“**”
我偏过了头。
A?谁扔的花生?真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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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位蓄着半长胡子的中年人就是李苑说的前辈。
他Mo了Mo发红的鼻子,与我面对面跪坐着,问了我几句春秋礼记中的nei容。
他所说的,任寻都叫我背过了,因而都答得上来。
前辈问过我背过的书后,笑了笑,道:“姑娘博览群书,那我今日就让姑娘对一句诗**”
他呷了口茶,问我:“上句便为,‘百年歌自苦’。”
未等我回答,旁边便年轻人扬声答道:“这有何难,下句不正是‘未见有知音’?”
前辈板着脸,对那年轻人道:“对诗并非是要你背诗,诸位皆知下句,可能否对出自己心中所想?”
语罢,那些文人就都七zhui八*地争了起来,但都觉得不如原句来得好,闹了一阵就都安静了下来。
前辈抬眼看我,说:“姑娘心中可是有了想法。”
我拱手对他说:“我才疏学浅,不懂诗词韵律**”
前辈笑着道:“不必拘泥。”
我He眼想了会,轻声答道:“我想对的下句为**‘拨云见月明’。”
正如任仁兄所说,苦尽,而后有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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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苑将泡好的茶水推到我面前,道:“今日知敏姑娘能文会武,我自愧不如,原先只当姑娘是替那柳喜出头,因而对姑娘有些偏见。”
她斜过眼去看旁边垂着头跪坐着的李冕,又道:“我这狗D_D罢,不善文才,但毕竟是家父一手拉大的,在武学上勉强还有天赋。”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扯李冕的脸,“这张脸,也还过得去,不知姑娘喜不喜欢?”
我看李冕被他姐姐扯得龇牙咧zhui,俊脸通红的模样,笑着说:“是很可爱。”
李苑舒了口气,拍拍D_D的狗头,说:“你不该说些甚么?”
李冕抬头看了看我,他小声对我说:“梅花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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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姐真是对自家狗D_D恨铁不成钢。
一天到晚想屁吃,人家姑娘来了又屁都说不出来。
既然D_D烂泥扶不上墙,就只能姐姐上了。
李姐姐捋起袖子,将巴掌大的锦盒子推到敏姑娘面前,道:“我家狗D_D,李冕,心悦你许久。倘若姑娘觉得他也不错,就收了这锦盒。”
敏姑娘并不收盒子,也不说话,只将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眨了眨。
李冕低声说:“你若是不想收,不收就是。”
李姐姐:“?”
这臭小子,姐姐给他铺路,他自己还来拆道?
“不瞒姑娘说,我俩的爹是将军,在朝廷中有权有势,你嫁过来,我李家绝不亏待你。”她一拍桌子,对敏姑娘说,“这锦盒中是传家宝,娘说过了,倘若我狗D_D有了心悦的人,就把这东西送给那姑娘。”
敏姑娘又抿着唇沉默了会,把面前的锦盒推回给了李苑后,才小声说了句:“我是男的。”
李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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