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惨A教主,您就不能直接把话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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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凛不知把小尾巴放在左护法这个位置是对是错,他要做的事有很多,没法时时都看着自己的小尾巴。
小尾巴五官长开后,笑起来眼角有些上挑,像是只脸圆圆的漂亮小狐狸。
不过成了左护法后,小尾巴的笑就少了很多,或许是没那么多的事能让他笑了罢。
其实少笑些也好,以前不该笑的时候,小尾巴老是乱笑。
宋凛看手下送来的账本时,兼明就趴在桌上把剥好的花生米瞎摆一通,一边摆还一边嘟囔着甚么。
等宋凛装作不在意地站过去瞧了眼,才知小尾巴摆得是个人脸。
他又站定仔细看了看,觉得这张脸有点
熟悉,但摆得歪歪扭扭,实在是不好看。
兼明仰起头眼睛弯弯对他说:“教主,这是你。”
宋凛沉默了半刻。
宋凛说:“你大半天就在做这个?”
“我摆了好久**”兼小狗又垂下头,小心去挪花生米的位置,说,“当然是教主本人比较英明神武,我就是随便摆摆。”
宋凛隐约觉得小狗心情低落,刚想说甚么,外头又来了禀告事情的人。
天色暗下,宋凛在屋中点了灯。
昏昏的灯光洒在那些花生米上,他凝神地看着,苍白而淡漠的脸上浮现了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笑意。
小尾巴,在你心里,我是如何的人?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可没有一次能在兼明面前问出口。
9
送兼明去做刺客的那一日,他躲在一处偷看兼明训练。
兼小狗坐在角落用袖子抹脸上的血时,有个前辈走过去对兼小狗说:“你知道走进这个门,意味甚么吗?”
兼小狗摇了摇头。
前辈说:“刺客生来就要如云漂泊,注定是不能落地生_geng的。”
宋凛看着兼明傻愣愣的神情,心道对方定是没听懂这话背后的shen意。
那前辈又说:“你的心在哪里?”
兼小狗这回听懂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说:“在这里。”
前辈笑起来,说:“你是刺客,你的心可以在云中,在水里,在万事万物上,却偏偏不能在你自己X_io_ng膛里。”
兼小狗说:“那是为什么?”
“小傻子,把心交给天地,就不那么容易难过了。”前辈说,“留在你X_io_ng膛里,早晚有一天,你会把它送给别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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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凛把那些花生米收进了一个小盒子里,小尾巴不在时,他就拿起盒子晃一晃,听里头的声响。
小尾巴,你把心放在我这里,我一定能替你好好珍藏起来**
他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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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吃饱喝足后,教主才冷着一张俊脸问我:“你还要跑?”
我点点头,说:“我要读书。”
教主顿了顿,道:“我也可以教你。”
我:“我还要考科举。”
教主问我:“谁教你这么说的?”
我:“一个给我下毒的仁兄。”
教主抓过我的手腕,探了探我的脉象,神色Yin郁道:“这种毒**是任寻?”他又抬眼看向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他为何给你下毒,又把这玉佩给你?”
我不好把替任仁兄找东西的事说出来,只好头一回对教主扯谎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他觉得我太瘦了,所以让我用这玉佩去多换点吃的补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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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丙压着声音说:“你们说说,除了左护法,谁还会因为别人长得瘦就拼命塞钱去给别人买r?”
手下甲摇摇头,道:“俺觉得没有了。”
手下乙说:“瞧瞧,左护法耳_geng子都红了,这假话说的未免太没水准。”
他们说得正上头,抬眼就看到教主走了过来,砰的一声就把门关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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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不问我关于任寻的事了,但他又把视线落在了我的手腕上,问:“红绳是谁给你绑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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