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最多不过拿两根手指探进去,意识消散间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他手指扩张的地方塞了进来,我浑身一哆嗦,腰又被晏重一揽,那东西就完全没入了我的体
内。
我抓着晏重的袖子,断断续续地问他:“那,那是什么?”
晏重的脸在我眼前已经模糊了,但我隐约看出他在笑:“是一种毒。”
我说:“你……你怎么又给我下毒?”
我忍不住哭出来了,我不过是想削他的头发,他却要我的命。
他身为武林盟主,难道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么?这未免也太狠了罢。
而且我觉得我近日来时运尤其不顺,走到哪背到哪,难不成真是晒太多太阳把脸晒黑了吗……
晏重说:“哭什么,这毒又要不了你的命。”
他Tian掉我的眼泪,说:“你在水牢那些时日都没哭,现在反而因为中了这毒就掉泪么?”
我忍着身后被塞了东西的不适,咬着牙说:“我……我原打算做了这次,就金盆洗手,去参加科举……”
我这话明明说的真诚,晏重听了却哈哈地笑了起来。他对我说:“兼傻子,江湖谁人不知道,你是宋凛最乖的狗。”
他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盟主!付公子求见!”
晏重微微一笑,扬声对外头人道:“同付贤弟说,我即刻就到。”
他将我放在书案上,替我把亵裤拉起来后,又拍了拍我的脸,说:“走罢。你不是也想见见付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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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决心,若是我此番能离开,我就四处张贴大报,将武林盟主晏重是个变态垃圾人这件事告知天下。
他不能先帮我把后面的东西取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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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还在发软,走不动路,晏重就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说:“……你要我这样去见付钰?”
晏重垂头下来亲我的唇角,说:“你现在多好看,只给我一个人欣赏,未免也 自私了罢。”
我说:“呸。”
若我梦里那人说的是真的,晏重对付钰求而不得情深义重,现在他把我带到付钰面前,难道是为了刺激对方?
我正想着,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身后那物忽的像活了一般,缓缓地扭动了起来。
我靠。
我背上顿时浮上一层冷汗,将双腿夹得更紧了些,只想把自己蜷成一团。晏重抚了抚我被汗浸湿的鬓发,温声说:“你要乖一些,它也会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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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在不欢而散后以这种模样去见付钰。
我在“把头埋进盟主怀里装乌Gui”和“装作若无其事地和主角受打招呼”中纠结良久,最终在付钰的一声“兼明兄”下毅然选择了后者。
我说:“其实,我腿断了。”
付钰说:“!”
付钰说:“兼明兄,前夜见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他似是真的担心我,都没向盟主打招呼,就直接站起来看我腿上的伤势。
晏重抱着我的力度又大了些。
他是不是在吃醋?
因为付钰不关心他,反倒来关心我?
我正想说甚么,晏重揽着我屁股的手忽然有意地一按,我全身因他这举动发颤起来,要说的话都被堵在我紧咬的牙关处,化成了一声“唔”。
付钰担忧地看着我,问:“兼明兄,很痛么?”
我虚虚地抓着晏重的衣袖,说:“唔……就是刚刚牵扯到了伤口。”
付钰看了眼盟主,又担心地看向我,说:“晏盟主毕竟是练武之人,照顾人难免失了分寸。不如我来……”
他话还没说完,晏重便出声打断了他:“这就不劳烦付贤弟了,我已替他请了郎中。今日若是贤弟无重要之事,就请还罢。”
晏重说完,手又不安分地在我屁股上揉了两下,
可面上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这伤还是早看为好,万一落了甚么隐疾就不好了。”
我觉得晏重话中别有深意,但我没有证据。
付钰轻轻地叹了声,又看了我一眼,才拱手对晏重说:“那就麻烦晏盟主替他寻医了,我的事并不重要,下次再谈也不是不可。”
说罢,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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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晏重压在窗台边时,突然想念起瘦巴巴的付钰。
我双手被束在身后,脸侧贴着一束梅花,外头是初春秀丽景致,而屋里却点着晃人心神的焚香。
晏重似是在故意折磨我,那东西他分明可以一次拿出,却要磨磨蹭蹭用它抽插我的后庭。
我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那东西摩挲的地方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亵裤被他褪到了膝盖处,我羞处本是被他抚得立起来了,可他又要在我那处系上一根红绳,叫我发Xie不得。
我忍住了那些近于呻吟的喘息声,压着声音对晏重说:“你,你给我一个痛快……莫要再折磨我了……”
晏重说:“折磨你?”
他轻轻地笑了:“我从不这么折磨别人,不过是在教你什么是情事罢了。”
片刻后,他将那物真的叭地一声抽了出来,我却觉得身后一阵空虚,腰愈发的酸软。
晏重说:“西域人送的妙物,有催情之效的玉势……看你的神色,是十分喜欢罢?”
我阖上眼,咬牙骂他:“你,你眼神有问题!说的是,是甚么屁话!”
晏重也不恼,他压下身子咬下了一朵窗口探进来的梅花,含在嘴里后对我说:“乖,张嘴。”
我不张,他就扯那根红绳。
我羞处肿胀又难受,只得顺着他的话张了嘴。他吻上来,把咬碎了的梅花送到了我嘴里,淡淡的花香和微微的苦在舌尖蔓延开。我正因这朵梅花晃神时,身后忽的被一炙热的巨物狠狠一撞,我呼吸一窒,只觉得那红绳勒得更紧了。
我手又绑着,不能抓东西,憋得狠了,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巨物比先前的玉势更加野蛮,且要再大一倍,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炙热融化了去,痛,可这种痛与我先前所受的任何痛都不同,它像是一根羽毛,每痛一下,那根羽毛就在我心口扫一下。
我不知时候过了多久。
那枝探进来的梅花的花苞都被我撞下来了。
晏重却还没离开,他挺立的东西仍在我体内,等他终于善心大发解了红绳后,我在他引导下纾解出来时,他也把那些温凉黏腻的东西Sh_e进了我的那处。
我喘着气,他那玩意顺着我大腿流下来,感觉不是很好。
晏重又在我脖颈上咬了口,说:“你既喜欢当狗,给谁当不是当呢?”
我:“……你是对狗有误解。”
晏重哈哈地笑:“我还以为我是对你有误解。”
我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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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肯定对我很失望。
我不仅没有削掉晏重的刘海,还再一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练武之人体力都不错,他在我洗过澡把那些东西都弄出来后,夜里又抱着我来了几回。
我被他干得真是站都没法站了,腰上还是他按出来的青紫,他还不肯把东西拔出来再睡,就紧贴着我过了一夜。
晏
重将睡时,问我:“你有甚么想要的?”
我已经没力气骂他,只道:“你把刘海再留回来罢……”
晏重说:“……”
晏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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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多年后的我回想这段往事……
一定会觉得这不是屈辱,而是我为我伟大而高贵的科举理想和光明前途做出的肉体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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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重要我当他的狗,但却把我像猪一样养了起来。
白日里有人要他出去商讨江湖事宜还好,夜里无人叨扰他,他就像狗皮膏药粘着我。
他应了我把刘海放下来的事,但又说这些时日还要见人,所以得过两月才能兑现承诺。
我疑心他在唬我,可好歹他都应下来了,我也不好再说甚么。
他把我压在床上,合着眼呢喃道:“兼明……”
我十指用力地抠着他的背,他却像察觉不到痛似的,还抬起深黑的双眸看我,道:“你后日一定要走?”
他一面说,一面把硬且热的东西挤进我腿间。我原先穿的衣服不知被他扔到了那里,现在就留了件白色的外裳给我。
“我要去寒窗苦读了,所以必须要走。”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不累么?”
晏重吻了吻我锁骨处的痣,又捏了捏我X_io_ng前那两点,说:“做快活的事,怎么会累?”
他顿了会,似是才反应过来我前半句话说了什么,“寒窗苦读做甚么?”
我的腿被他掰到他肩上,他用二指抹了花月膏在我的后穴处,等我又被那种热而痒的感觉缠住后,他才冲撞进来,一次撞得比一次深。
我说:“你……你忘记了么……我说我过了这一次,就要去参加科举……”他没有回我,仍垂头Tian咬着我通红而挺立的茱萸,身下也没有停下动作,我还是不能适应这等异物入体的感觉,他要再来第三次的时候,我带着哭腔求他道:“晏盟主,我受不住了……莫要再来了……”
他做人真的好狗比。
面上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也说过下次会轻一些,结果应下我的话后就把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我被这贯穿的痛苦弄得满脸泪水,他却神色餍足地把精水都灌进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