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洁净笑靥,不知为何让伏见X_io_ng
口一痛。
「你叫什么名字?」
「冬贵。」
被伏见蹂躏得微肿的朱唇轻轻说着。
「是吗……我叫……」
「义康。」
冬贵打断了伏见的自我介绍,毫不迟疑地替他回答了。
「你记得我的名字……?」
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轻轻点头,绸缎般的青丝滑下肩头露出颈项。
雌雄莫辨的稚弱之美频频诱人犯罪。
有多少登徒浪子夜里攀墙采花,逞一己之情Y_u污秽了这个少年?
把这具不堪摧折的身躯压在身下,用热楔一举贯穿。少年会发出如何销魂的呻吟?
想入非非的画面,令伏见小腹涌起一阵热流。
「冬贵……」
温柔的轻唤仿佛醉人醇酒。
「冬贵……」
少年的微微挣扎让睡袍下摆掀开一角,露出白嫩诱人的肌肤。稍微用力一掐,肯定会留下青紫的瘀痕吧。这
具动人的娇躯是如此梦幻而脆弱。
Y_u火高涨的伏见再也按捺不住冲动,将冬贵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按倒在床上。
是男是女早已不再重要。
占据了伏见的心将近六年,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儿就在眼前。伏见苦苦压抑的热情,宛如溃堤般泛滥而出。
那是毋庸置疑的YinY_u。
尽管平常的他,根本不曾对同Xi_ng——更遑论是一名少年动过情Y_u。
「……嗯……!」
舌尖Tian过乖顺的颈项,少年如同怯懦的小兔子般细细颤抖。伏见见状十分满意,掌心探进了刚才扯开的衣襟
。细嫩的肌肤宛如触手温润的美玉。就连年方十七却已惯经风月的伏见,也不曾Mo过这般出色的肌肤。
——原来,我一直想这么做。
把这个美丽脆弱的存在据为己有……伏见多年来的耕耘就是为了实现这个心愿。
「嗯…嗯…!…」
冬贵宛如求援的溺水者般,攀住伏见的脖子。仅止如此,X_io_ng口便热血沸腾,伏见在亢奋的推波助澜下吻吮冬
贵的锁骨,在雪肤留下鲜明的征服象征。
他恨不得立刻占有少年。用自己卑劣的Y_u望玷污这具纯白的魅惑胴体,恣意蹂躏。
理Xi_ng仿佛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灵魂被Y_u望侵蚀殆尽。
他粗鲁地扯开冬贵下身的睡袍,就在一触即发的剎那,伏见骤然惊觉一件事。
——等一下……?
他明明记得大家异口同声都说,养在清涧寺家深闺的是个千金小姐。就算容貌上容易混淆,但实际接触过冬
贵的话,当场就能发现他是个男的啊。
「……有没有其他人跟我一样,半夜溜进来找过你?」
看见冬贵无言地摇头,伏见陷入了思索。若是有人见过这么一个绝世美少年,社交圈绝不可能没人提起。
「我听说你一直被关在家里,你有出过门吗?」
「上次见到你的时候。」
提及六年前下雪的那一天,伏见的心一阵动摇。也就是说,自从那天起,他就没再踏出过这栋屋邸了吗?
「就只有那一次?除了家人和仆人之外,其他人你都没见过?」
伏见又重新确认一遍,冬贵茫然地摇摇头。
「就只有我吗?」
盈润的双眸直盯着伏见,冬贵勾起迷人的微笑,仿佛在挑逗男人继续做下去。
「……
那天,我一直在等你。」
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颗秘而不宣的旷世明珠。想到这里,近似独占Y_u的征服Y_u在体内发酵膨胀。
伏见握紧拳头直到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拼命抗拒想要占有冬贵的诱惑。
从未有人像这样深深勾起他的Y_u望,但对方却是个遥不可及的存在。
清涧寺是家世显赫的名门,在财经界拥有不容小觑的影响力。一时糊涂很可能在伏见的将来投下巨大Yin影。
对方若是女子还可以借机收买感情,男子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
动员全部的理Xi_ng,伏见硬是把自己从冬贵身上抽离。
「义康?」
也没有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摆,冬贵不解地望着伏见。被那双盈润的眼瞳凝视着,炽烈的情Y_u把下腹部烧得火
烫。少年的举手投足是那么天真无邪,正因为不含一丝Xi_ng暗示,使得那份纯真和Yin荡只有一线之隔。
好想占有他。玷污他。想征服他、撕裂他,让他嘤嘤啜泣。
连自己都为之悚然的情Y_u持续窜烧、攀升,但伏见还是勉强压抑住了。
「我有几件事想问你。」
正打算询问冬贵被幽禁的原因时,走廊传来一阵骚动。
「冬贵少爷……冬贵少爷!」
——糟了。被家里的人发现,事情恐怕会闹得不可开交。
「你要去哪里?」
伏见反Sh_eXi_ng转身想走,却被冬贵像个婴儿般揪住衣角。那试图挽留自己的纯真举动,让他X_io_ng口微微刺痛。
「我改天再来。礼拜六晚上睡觉时别把窗户锁上,知道了吗?」
仅余的理智告诉他不该信口承诺,但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了。望见冬贵点了点头,伏见跑向了窗口。
心跳剧烈的原因,恐怕不是害怕被家人发现这么单纯。
2
待合茶室里弥漫着迷人的脂粉香气,三弦琴的琴声不绝于耳。
明治时期,待合茶室开始提供料理,不再只是提供场所给置屋传唤过来的艺妓表演。
根据嵯峨野的解释,置屋、待合茶室、料理屋这三者以前是各自为营的。
走出厕所的伏见正准备让路给迎面而来的人时,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义康……」
二哥伏见广康也惊讶得瞠目结舌,肖似母亲的瓜子脸浮现复杂的笑容。
「还以为你忙着念书,连家都没时间回来,想不到是跑来这种地方鬼混啊。」
伏见躲开像以前一样亲昵想Mo自己的手,毅然地瞪视着兄长。
望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广康的侧脸掠过一抹寂寥。伏见见状,怒气更盛。他最讨厌的莫过于二哥这种假
惺惺的亲密。
「你自己还不是半斤八两。」
「我是大学生了,无所谓,可是你年纪还小。唉,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
「我今天是陪嵯峨野先生过来。」
不同于弟弟义康,学者气质的广康念的是学习院,目前正专攻日本文学。伏见在心底暗自咬牙,他做梦也没
想到会在这种店碰到广康。
「公爵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让学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