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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进瞥到地上的照片,低了身子又拣了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看著。

这麽多年,他一直冒著风险没舍得把这张警校的照片给毁了,就是想提醒自己,自己是个警察,不管做卧底做成什麽样也不能和那些犯罪分子搞得一块,可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几年前,他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了,竟然把刚来跟自己的陈之远给上了,这下倒好,对方就死死地贴了上来,这一跟就是八年,原本自己打算就和他玩玩的,排解排解做卧底这些年的寂寞和空虚,没想到越玩越真,一直玩到自己竟然都把爱说出口了。

也不知道傻的到底是谁,萧进慢慢把手里的照片撕了,把过去碎了。

他还有过去吗?早没了。做卧底做到这份上,自己是人是鬼都不清楚,每天提心吊胆,有苦难言,还得装出副老大做派,成天就他妈没个正经样。原本把林休卖了,也就想让他被抓了再牵出王坤,自己这些年的苦也算完了。

结果那小白脸真是硬气,宁死也不愿被逮,混黑社会的怎麽了?也是人,也是条汉子。又想到林休剩下的孤儿寡妇,萧进更觉得难受了,这世上到底是谁在作孽啊,不清楚。

最後萧进灭了烟,也没再去看陈之远,拉了床被子盖了就睡。

天还没亮,倒在床上睡著的萧进听到陈之远难受的呻吟声,眼一睁就从浑浑噩噩里醒了过来。大半夜的,陈之远一直躺在地上,大概是著凉了,萧进看他闭著眼,出气很重,脸还发烫。

萧进抱了他放到床上,没准备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只是撕了他嘴上的胶带喂了些水。

喝了点水,陈之远渐渐地就醒了过来,他头痛得要命,浑身发酸,嗓子也干得快冒烟了。看著抱著自己的人是萧进,他先是一愣,又马上挣扎起来。

「滚,滚!」

说话的声都变了,陈之远也不管,看萧进拿勺把水喂进他嘴里,他差点没把那铁勺和萧进的手一块给嚼了。

「萧进,我告诉你,你有种就搞死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都被绑成粽子了,你还这麽嚣张,真是一找抽的东西!」

听了陈之远一有力气就又开口嚷嚷个不停,萧进脸上一冷,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个耳光。

这下可不得了,陈之远又是踢腿,又是那头顶的,那架势完全是豁出去了,哑得不行的嘴里呼哧呼哧喘个不停,也没骂个什麽新鲜的,就一句「老子和你拼拉。」

脚上绑得胶带在陈之远这麽又挣又踢下终於算是松开了,他逮了萧进没注意,一脚踹在萧进腰上,看萧进痛得眉头紧皱,他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有你笑的。」萧进眉毛一挑,眼里的戾气浮了上来。他一把抓了陈之远手臂,硬是把对方翻了身摁在床上。萧进坐在陈之远动个不停的身子上,一手抓了他头发就使劲往後拽,直拽到陈之远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拉下来似的。他的头拼命地後仰,嘴里猛喘著,面色越来越红。

「还笑不?」萧进手上一用力,陈之远只觉得头皮被拉扯得刺痛发麻,身子又被萧进压得死死的,就像是一条鱼被人拖上了岸那麽难受,别说笑,就是喘气都成问题。

可就这样了,陈之远

还是那麽不依不饶,硬是憋著一口气也要还萧进几句嘴,「老子就笑你个臭警察……」

萧进哈哈一笑,手上突然一松就放开了陈之远。

要是会因为自己的威胁而闭嘴的话,那也就不是他认识的陈之远了,直到现在,萧进都觉得陈之远这小子的脾气坏得有点可爱。但是……

他转头看了陈之远咳得厉害,心里也有些内疚,淡淡地问了句,「没事吧?」

陈之远没理他,继续咳著,眼睛却停在萧进神情复杂的脸上。

过了一会,好不容易止住呛咳了,陈之远才有力气再开口,「萧进,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料到会是这麽难过,心都要裂开似的,可他只能这麽说,只有这麽说。难道他还能对萧进再说得出爱?假的,都他妈是假的,那个晚上他说爱自己也是假的。

「呵……」

一声笑,又像是轻叹,萧进把头别开,不和陈之远痛苦的眼神碰到一起,他知道,自己能把陈之远逼得说出这话来,两人间已经是没挽回的余地了。

转过头,萧进又是一副冰冷不为所动的神色,他把陈之远挣开的脚又捆了回去,嘴里还讥笑著对方的愚蠢,「陈之远,和警方派的卧底玩感情,你不是第一个,但无疑是最蠢的那个。」萧进看著陈之远,一点不在乎对方的痛苦,他说的话越来越刻薄,就象一柄刀活生生地插进了陈之远的X_io_ng口。

「当初为了缠我说个爱字,你又是哭又是闹的,现在你倒是挺干脆,不过干脆点好,迟早你也得被我送进监狱,要是到时候你还哭著闹著没完,我萧进可丢不起这人。呵,你说我当你免费鸭子?对啊,你身材又好,长相也不错,我做卧底这麽多年也该享受享受拉,反正你就一J_ia_n货,自己送到我门上来,不操白不操。」

「你……「不等陈之远说话,萧进赶忙撕了截胶带把他嘴给封上。

听著陈之远的闷嚎声,萧进心里不是个滋味,他看了眼那个泪流满面的人,悄悄地溜到了客厅。

你不该爱我的,傻小子,之远。

萧进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远远地盯著卧室透出的光,不停撮弄著自己的手指,冷笑著摇头。

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半夜,到天亮萧进才去了卧室,陈之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有了人声才睁了睁眼,看见是萧进,又闭上。

「饿不,我去做点早饭。」

萧进揭了他嘴上的胶带,问。

陈之远不说话,只是张了嘴喘气,隔了会才悠悠地说,「我迟早要收拾你,等著吧,萧进。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一定会找你算这笔帐!」

萧进一愣,看著陈之远觉得一阵心寒,但是很快他就镇静了下来,他不是吓大的,混了这麽多年,就道上放话要对付他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最後还不都不了了之,何况以後自己回了警队,更不会怕这些家夥了。萧进一声冷笑,歪著头看了看陈之远,「你昨晚说过了。……不吃算了,我还省得伺候你。」

怕陈之远等自己出去了乱嚷嚷求救什麽的,他撕了块布塞到陈之远嘴里再拿胶带封好,然後又拿绳子拴了绑住他的胶带捆在床头。

正准备出门,萧进又不自觉地回头看了眼陈之远,对方不能说话,就拿眼冷冷地盯著他。

萧进被那双深不见低的眸子看得发寒,以前这双眼睛是那麽漂亮,现在也是,只是里面再也没有任何温情,只有恨,像是无

穷无尽。

「你瞪我也没用,等我完事了就送你去监狱!」

匆匆找了根布条把陈之远的眼睛给蒙上後,萧进心里仍然不安,但是他的表情却可以放松下来,他不必再戴副伪装的面具,只管尽情地流露著自己的无奈和痛苦。

他不是不记得陈之远的好,他也不想把对方把自己逼到这地步,可是不这样,又有什麽办法。人都是自私的,这点萧进早清楚,所以他不觉得自己有什麽愧疚。

毕竟,他们一个兵,一个是贼,结果就该这样的。

白天酒吧里也没什麽事,阿浩在那里做著卫生,看著萧进绷著一张脸来急忙笑著走上去打招呼,「进哥,早上好。远哥还没来呢。」

萧进手下不只有一个陈之远,但平时跟得最近都是他。

大概想著平时萧进和陈之远都是出双入对的一起走,这一早没看到陈之远倒先看到了萧进,阿浩还以为这话能讨老大喜欢。可是没想萧进仍就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就往里走了。

看来老大心情又不好了。阿浩拿著扫把,心里看得明白。

中午萧进刚说回家,王坤身边的人过来了,问了句怎麽没见陈之远,萧进也装作不知道,就说他大概这几天查卧底的事查累了兴许在家休息,然後就带了他们去酒吧後的包间,谈著当下帮里的事。

「坤爷最近身体不太好,本来有事他是想当面给你谈的。」

「喔?什麽事?」萧进感觉怕是有什麽要紧事,职业的敏感让他立即聚精会神起来。

「现在不是你萧老大在做白面儿生意吗,帮里的资金因为上次警察那一闹损失了不少,所以坤爷看是时候再做一趟,也顺便把那个卧底牵出来。」

「怎麽,交给我去做?」

「这次联系的是泰国那边的人,坤爷亲自也要去,不过进哥你也肯定得来帮忙,至於韩铁和龙呤,坤爷还不想他们搀和进来。呵呵,进哥,你也听出来了吧,坤爷准备做了这票就把位子给你了,他老人家,倦了。以後坤帮上下还多靠您……」

王坤的手下絮絮叨叨地拍著萧进的马屁,这边萧进却已经懵了。

原来自己已经在黑帮混了这麽多年,混到这麽高的位置了吗?

要是完事之後回了警局,自己这样不黑不白的人还不知道该坐那儿呢?

还不就落个背井离乡的下场,再也不会回到这儿了吧。

这麽多年,这儿留下些什麽给自己呢?

那麽多的兄弟,进哥进哥得叫得多亲热啊,有时候真一不留神就会觉得自己真是他们老大。这酒吧在自己名下也开了好多年了,每次自己来,小弟们总会挑最好的酒最好的女人最好的三级片给自己送进来。

那麽多称兄道弟的人,都被自己卖了,林休……

是啊,林休。那小子其实挺不错的,做兄弟绝对是没的说,可是自己为什麽要卖了他呢?

对,上级有指示的。他老婆长得还真不怎麽样,儿子倒挺象他,十岁就没爸了,谁害的。

我害的。自己害死人家老公送二十万去还被那寡妇拖著手感谢个不停,我这是造的什麽孽啊。

陈之远,之远,进哥也爱过你,可你是不会知道了,也不会再相信了。你干吗非逼我呢,等我做完这最後一次,咱们就平平静静地分手,不就好了吗?

萧进拿著酒杯的手慢慢地发抖,脸色惨白惨白的,背脊直冒寒气。

「进哥,你怎麽流汗了,身子不舒服?」

「没事,大概昨晚著凉了。」

「哈哈,进哥你是不是又和那个妹妹大战五百回合把被子踢了,有这种好事,也说给咱们听听啊,哈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著点头,再也听不清楚身边那人在说什麽。

一直到下

午萧进才拖著喝得醉醺醺的身子回了家,他爸年纪大,身体不好,消化也差,基本早饭吃饱了也能撑个大半天。

开了卧室门,萧进急忙看陈之远是不是还在。

既不能说又不能看的陈之远总算听到点人声,他知道是萧进回来了。可是又累又饿的他没什麽力气,就动了动头,鼻里哼哼了两声,像是在冷笑。

「饿了吧,我,我给你买盒饭回来了。」

萧进中午酒喝了很多,走路也打晃,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他没忘了陈之远还给关在自己家里,顺路找了个小饭店炒了点菜带回来。

「吃饭。」

萧进把陈之远从床上扶下来,拖到椅子上坐好,揭了他嘴上的胶带,又取了塞他嘴里的布团,这才拿著勺舀了口饭喂到他嘴边。

一股子饭香直冲陈之远鼻子,他饿得够呛,所以也不管现在自己和萧进之间已经决裂的事实,张了嘴就咽了下去。

萧进看著陈之远吃饭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著实可爱,又因为醉酒让他放松了不少,所以他在一旁竟笑了起来。眼睛还被蒙著的陈之远听到萧进一笑,突然转过头冲萧进冷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蠢得好笑?对,萧大警官你厉害,能把我这个自认了不起的小混混骗了这麽多年,还骗到心甘情愿地让你象女人一样上,我不佩服你都不行。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帮里已经有人把你瞧出来,不然你以为我能怀疑你?」

陈之远这话可让萧进吓得冷汗直流,他一把放开碗,扯了陈之远的蒙眼布。他原以为这事是陈之远单独查到自己头上的,因为毕竟自己身份特殊,陈之远又是自己手下,就算陈之远要查自己也不敢把话放出来,只能暗地里,又本想著平时自己都和陈之远在一起,他怎麽查也不该会查到自己头上……只是现在……没想到竟然有人已经比陈之远还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多年前和自己一起卧底的同事惨死的模样又慢慢闪现在萧进眼前,那个被发现的同事当时硬是熬了几天的酷刑才死的,也正是因为那个血淋淋的刺激,萧进才下定决心要留下来继续做卧底,抓光这群王八蛋,可是年生一久,自己也就倦怠疲乏了,只想著怎麽混日子、只想著保全自己,然後再找个机会完成任务回去。眼看著王坤就要进自己的套了,这节骨眼上居然出了这种事!

「还有谁知道?!」萧进紧张得脸色大变,眼神既怒又慌,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稳重作派。陈之远看到这样的萧进,先有点愣,然後才大笑起来。

「看不出你这麽怕死啊,你既然怕死还来做什麽卧底!萧进,你完了,你以为抓了我就没人知道你了,等著吧,过两天他们知道我出事了,到时候一定会去到坤爷那儿去把你说出来的。你死定了,萧进。」

陈之远正觉得出了口心里的恶气笑得开心,却不料萧进一把就掐住了他脖子,越来越用力,掐得他几乎不能喘气。

「快把那人是谁告诉我!」

因为酒精的催化作用,萧进被陈之远的话说得心里更慌火更大,他一把就掐住了陈之远脖子,不过看到陈之远被自己掐得胡乱挣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急忙松了手。

「咳……」陈之远觉得自己的气管都差点都被掐断了,一时也说不了话,只是咳个不停,好半天,他才抬起头,笑得一脸得意,「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萧进,萧警官。」

「你不说?那我会让你说的。」

萧进的神色一敛,目光变得抑郁

而Yin狠,甚至可以说有点疯狂。

人人都在逼他,警察是,黑社会也是,现在连以前口口声声说爱他的陈之远也这麽逼他,萧进觉得自己真他的真是恨透了这个世界,恨透了这些不断逼迫他的人。他不是黑社会,他也不是警察,他的日子却没有一天安宁过,他就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为什麽也不给他这个机会?

「之远,你不要逼进哥。」萧进红著酒醉後微熏的脸看著一脸桀骜的陈之远一点一点地勾起了冷酷的嘴角,他在笑,笑得很无奈,也很无情。

「要打要杀,随便你,我说过怕你就不叫陈之远。」

说完话,陈之远静静地看著萧进渐渐扭曲的脸,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他爱萧进,爱他的一切,爱他的温柔,爱他的霸道,可是现在这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不再他的进哥,只是一个令人憎恶甚至是痛恨的卑鄙小人。

萧进没再问了,他知道现在陈之远什麽都不会告诉他。取下衣架上的一根皮带拿在手里,他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和恐惧,在举起皮带那一刹那,萧进的脑海出现了很多他曾和陈之远一起说说笑笑的片断,快快乐乐的日子,可是皮带狠狠自他手中抽落时,这一切顿时变得支离破碎,只有他满腹无发Xie的怒火和恐惧夹杂著鞭影恍惚在眼前。

「是你逼我的!」

萧进一边发了狂地抽著手里的皮带,一边瞪著布满血丝的眼,他的脸上仍带著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扭曲而狰狞。

陈之远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萧进。

冷酷,无情,还那麽地残忍狠毒。

他的衬衣很快被凌厉的抽打变得破碎不堪,被抽打得青紫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渗血。

整个过程里,陈之远始终没有出声,只是咬紧牙关忍著身体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痛苦。

萧进的酒意一直没退,不过也因为长时间的抽打而慢慢懈怠了下来,速度和力量都要比刚开始减弱了许多,可他的嘴里却仍胡乱骂个不停,陈之远听不清他在骂什麽,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痛得麻木,大脑一片空白。

「快说,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

萧进打累了,丢开了皮带,一把抓起了床上的陈之远就问。陈之远早就痛得神智不清,他呻吟了声,努力睁开眼,看到了萧进正象发狂野兽一样看著自己。

「你就等著被坤爷大卸八块吧,萧进……」

可是当他看著萧进的神色越来越恐慌,越来越无助,不知怎麽的,心里突然猛地痛了了一下,但是一想到萧进是怎麽对自己,怎麽骗自己的,陈之远又漠然地闭上了眼。

「你真是要逼死我才行啊?」

萧进松开了手,坐在一旁凄惨地笑了起来。他猛扯著自己的头发,发狂地大吼,突然一把撕开了陈之远脚上胶带,把对方的裤子一把拉了下来。

「之远!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你和那些人有什麽不一样,都不过是骗子,都想逼死我?!」

他狂躁地大骂大笑,完全不顾陈之远的挣扎就压了上去。

「滚,滚开!」当知道自己将被失去理智的萧进强暴时,陈之远也怒不可遏地吼叫了起来,他可以忍受毒打和折磨,却绝对不能再忍受这样的侮辱。

萧进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摁住陈之远的身子,「哈哈,你被我上了六年,现在才叫我滚,太晚了吧,不是想我死吗?我要你死得比我还难看!」

没有做任何前戏,萧进猛地一挺身就开始撕裂陈之远的身子,巨大的痛苦已经让两人不再带有任何Xi_ng—A_i的欢愉,他们都显得那麽痛苦,互相咒骂著对方。

陈之远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被萧进捅穿了,他死命地夹紧了大腿,宁可自己忍受更大的

痛苦也不让萧进好受。可是毕竟他被绑著无法彻底反抗,萧进拿过皮带狠命地抽著他的大腿逼他慢慢松开,然後是更残暴的抽插和虐打。

「啊!!!」陈之远的下身挨了萧进故意的一抽,对方正一边猛摇著身子,一边狠毒地对他笑。

「我让你夹那麽紧!」萧进一边骂,一边继续抽打著陈之远已经伤痕累累的大腿,甚至有几下他故意抽到了陈之远的生Z_hi器上,痛得对方乱呼乱叫,浑身发抖。

看到陈之远已经痛喊得声嘶力竭,萧进反倒是越来越来劲,他伸手掐了陈之远下面那因为吃痛而疲软的那东西,狠命一握,嘴里还笑著说,「之远,你不是最爱进哥操你的吗?你是不是怪进哥没伺候好你啊?!」

「啊!萧进,你个狗娘养的!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又是一声惨叫,陈之远刚骂出口就被萧进恼怒地拿毛巾塞了嘴,然後对准他起伏不定的小腹就是一记,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眼前一黑就痛得昏了过去。

萧进看他昏过去了,松开了手,可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他贪婪而野蛮不断猛挺著身子,享受著被陈之远时而不自觉夹紧时而不自觉放松所带来的快感,直到自己达到了高Ch_ao後,他连下身都还没抽出来就瘫软地倒在了陈之远的身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进才从疲乏和醉酒中醒过来。他看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陈之远,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

陈之远也算强健的人,可现在还有个人样吗?浑身都是青紫的伤痕,还有些已经裂开流血了,布满了伤痕和血的大腿屈辱地张开著,自己下面那根还紧紧地插在陈之远里面,两人的结合处流出的红白两色液体让萧进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再看他的脸,早没了血色,惨白惨白的,冷汗粘著发丝都贴面颊上了。

「之远,之远……」

萧进赶紧把下面那东西抽了出来,轻摇著陈之远。可陈之远就是闭著眼睛呻吟,怎麽也不醒。萧进急了,取了他塞口的毛巾,端著桌边的水杯就冲他脸上浇了下去。这才看陈之远身体一抽,慢慢睁开了眼。可他就看著萧进,动了动唇,什麽声也没发出。

陈之远再也不对萧进抱任何幻想了。他懂了,对方是真的没爱过自己,所以以前人家连一个爱字也是懒得说,连骗自己都懒得说。

说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好歹跟他上了六年床,到头来换来却还不是丝毫不念旧情的凌辱和折磨。这都算什麽啊?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他会爱上萧进,就是造孽。

「萧进,我为什麽会爱上你这种人?」陈之远终於出了声,他看著萧进惨然地笑,又显得那麽轻松,好像终於抛开了这麽多年的一个负担。

萧进愕然地站著,他可以忍受陈之远对自己地咒骂和愤怒,却无法面对如此绝望的一个微笑。一个爱字,听得萧进心痛不已,他可以骗陈之远,但不能骗自己。萧进知道那天晚上,他对陈之远说的爱字,不是假话,这些日子自己对陈之远的温柔也不是假,唯一虚假的是他的身份,但不是他的心。

「是我对不住你,可是我只有这麽做,谁叫我是警察。」

「萧进,我等著看你死。」陈之远闭上眼不想去看萧进脸上带的愧疚,嘴角一扬,鄙夷地笑。

没法从陈之远嘴里查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萧进虽然心里上火,但却不知道该怎麽办,陈之远已经遭了

这麽多罪,他要是还那麽狠心地折腾对方,那麽他萧进别说不算是个警察,就连人也不算了。

他打电话给直接管自己的上头那位说了这事,希望能尽快脱身,可是等到的仍只是那句毫无情感的「这次任务完了你就归队」。

可是这次真的能完吗,现在因为陈之远好几天没下落,帮里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地传闲话了,萧进真是担心那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这时候跳出来指证自己,到时候他王坤那个老狐狸怎麽会不怀疑他,韩铁龙呤这两只虎视眈眈的狼怎麽会不趁机搞死自己?

他左思右想自己这样下去横竖都是死,可电话那头早早地就挂了,只传出令人心绪不宁的忙音,萧进挂了电话,点了烟,延著空荡荡的街慢慢地走。他现在觉得这世上自己就算是一个人了,没人会理解他,也没人会帮助他,所有人都想逼他上绝路。可是曾经,也有一个人爱过自己,被自己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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