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坤帮「四大天王」之一的林休在和B市的黑道交易毒品的时候拒捕,被警察一枪崩了脑袋。

一张好好的小白脸就没了,陈之远坐在萧进的车上,抽著烟叹气。

「你看坤爷这麽晚了把我们叫去得交代些什麽,进哥?」

陈之远虽然感叹林休的死,但是对因为他的死而自己必须在干得火热朝天时把老二从萧进後穴里硬拉出来的事更加不满。

不过,萧进毕竟是坤帮的支柱人物,他可没时间尽陪自己疯。

「我不知道。」

萧进的脸从出来就一直绷著,看不出点喜乐。陈之远侧了身子看,又正了身子瞥,怎麽看怎麽觉得今晚的萧进有点怪,怪在那儿他也说不出。

「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林休的事。」

坤爷,王坤,五十九岁,A市当之无愧的黑道龙头,手下以萧进为首的「四大天王」个个都是狠角色,帮他罩住了大半江山,现在四大天王就这麽无端端折了个林休,他一张干瘪的老脸当然Yin气沈沈。

坐下四大天王剩余的三个都来了,萧进,韩铁,龙呤。

陈之远在萧进手下虽然出名,不过在这屋子里他还暂时没位置,只能和韩铁龙呤的副手一样,站在萧进後头。

「坤爷,根据回来的兄弟说,当时林休他们去那儿

刚一看货就被警察围了,我看这事不简单。」

韩铁把著手上的戒指玩,时不时地抬头看眼人,他的眼神向来透著股Yin狠,陈之远很不喜欢他。

「B市黑道那边都说是我们坤帮里有警察插的老鼠,要不然生意不会砸。」

龙呤年纪比萧进和韩铁都要大些,说起话来也显得老成持重,他环顾了周围算得上是坤帮核心的大小头目们,眼神意味深重。

王坤倒没发话,他Mo著干瘦的下巴上长得几根胡须,半天,才看著一直没说话的萧进问到,「阿进,你看呢。」

「我想也是。」

简单的四个字,萧进就说了这麽些。站他後边的陈之远拿眼只能瞥到萧进的後脑勺,心里有些奇怪,怎麽,萧进在车上憋著半天吐四个字儿,来这又憋半天,又只吐四个字儿?

「对了,进哥,林休和B市黑道联系的事,之前是你派人帮忙的吧?」

韩铁这时拿眼打量著萧进,也打量著他身後的陈之远。他知道去帮林休的是陈之远,所以他这话就隐隐把萧进和陈之远扯上嫌疑了。

「你这话什麽意思?」萧进冷冷地看回去,不满地哼了一声。

看韩铁和萧进这两个素来不合的人之间又开始摩擦著火花,王坤毕竟老Ji_an巨猾,还不想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他对韩铁使了个眼色,又转头对萧进笑著说,「阿进,这事就交给你办吧。把那只老鼠找出来。」

既然王坤这麽说了,韩铁也没再多话,只是若无其事地问,「那麽林休的地盘现在让谁看著好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陈之远站在萧进背後相当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韩铁脸色立马变得不好看了,他Mo了Mo嘴角,眼神冷得没半点温度,「哟,进哥,你家之远好像对我很大意见嘛。」

王坤和龙呤现在也正盯著陈之远看,萧进知道陈之远这小子又给自己惹麻烦了。

他二话没说,站起来走到陈之远身边,扬手就给了陈之远一巴掌。

要是在平时陈之远早跳起来骂娘和萧进对打了,不过他清楚这是在什麽地方,坤帮的总部,坐的都是老大级的人物。虽然萧进这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可他还是忍了下来,只是拿眼狠狠地瞪著萧进。

「这儿没你说话的地方,滚出去。」萧进像是没看到陈之远瞪他,只管厉声呵斥。

陈之远愣了,他没想到萧进脾气这麽大,刚才在床上不还好好的吗?

「叫你滚出去,没听到吗!不懂规矩的东西!你以为这里都坐的是谁?!」

又是一个耳光,这下陈之远算是明白了,他连嘴角的血都没擦,立即转身走了出去。

萧进看著他出去的背影,这才转过身来对韩铁说,「这小子办事能力不错,就是缺少管教,得罪了。」

「阿进,之前韩铁说你派人替林休联系,派的是谁?」

王坤看陈之远出去了,忽然这麽问了起来。

「老大,您怀疑我的人?」刚听王坤这麽问的时候,萧进的脸色虽没变,可心里却七上八下了。要知道,古时候就是君疑臣,臣必死,现在不也一样。他派的是陈之远,他能说吗?

「怎麽会呢?你萧进可是我们坤帮不可缺少的人物,你的手下我也绝对相信,我只是问问而已,看能不能找出什麽眉头。」

「陈之远。」萧进说,「不过,他跟

了我快八年了,人绝对没问题。」

「我只是问问,别上心,阿进。这样吧,林休的地盘你先看著,顺便把那只老鼠找出来。韩铁和龙呤这段时间也少活动些,别把事闹大了。」王坤说完话就准备走了,刚站起来,他沈默了会又说到,「林休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你们都拿点钱出面去照顾下吧。」王坤摇了摇头,没再说什麽,默默地出了屋子。

干你娘的!萧进,打老子,还打脸!陈之远在外面冲著萧进的别克车撒火,一脚脚地踢得自己腿软,报警器也响个不停,旁边的小弟都不敢拉他,只好在旁边劝。

韩铁先出来,陈之远看了他象看了仇人似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可是人家却没看他,只顾进了辆大奔就走了。

「滚蛋!「陈之远对著韩铁的车狠狠地骂了句,还吐了口水。

「上车。」

不知什麽时候萧进已经走了出来,他一把抓住头还冲了韩铁汽车尾气骂娘的陈之远就往自己车上拉。

「哼,我算什麽东西,也配坐老大的车。」陈之远的脸还火辣辣的痛著,可嘴里却开始不依不饶。

「你小子差点惹祸你知道吗?!」

「我就是死了又关你屁事,反正你也就把我当个玩儿的!」

陈之远越想越激动,突然大吼了一声,萧进踩了刹车,别过头就是张戾气满是的脸。

「你再说一句。」

萧进火起来的眼神特别狠,特别冷,是让人见了就害怕的那种,陈之远也怕,可他现在大概是气坏了脑子,就是不肯说软话,眼看著萧进都准备动手揍他了,他还扯嗓子骂个不停。

「我说我死了关你屁事,反正你萧进也就把我当个玩儿的!你有真心对我吗!就会在床上说些屁话!在这外面,你给我好脸色看过?!你真把我当你那个看过?!你就把我当个免费鸭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萧进噤了,他把眼神移开,不看陈之远又怨又怒的脸。

这大半夜的,街上也没个人,天冷得厉害。

萧进不知怎麽地就说不出话了,他随便摁开了个电台频道,电台里传出了清新的女声:「好,接下来,让我们一起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来怀念那些忘不了的人,忘不了的事。童安格──《忘不了》。」

歌声在车厢里静静地淌著,萧进和陈之远似乎都不愿打破这安静,一直没说话。

「为何一转眼,时光飞驶如电

看不清的岁月,抹不去的从前

就象一阵风,吹落恩恩怨怨

也许你和我,没有谁对谁错

忘不了你的泪,忘不了你的好

忘不了醉人的缠绵,也不忘不掉你的誓言

何不让这场梦,没有醒来的时候

只有你和我,直到永远」

过了一会儿,陈之远哑著嗓子先开口了。

「我图你什麽啊,萧进?你让我跟你,我跟,你不喜欢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没关系,我不说。但你知道不,我怕,怕你转眼就不认我了,怕你转眼就不要我了。你要叫我滚,我又能到那儿去……」

陈之远听得一阵心酸,想著自己跟了萧进这麽多年,到现在也没得到一个真正的承认,还被对方毫不留情地当著那麽多人打骂,他眼一闭,泪水就忍不住了。

「我说过,我给不了你什麽,陈之远。我不可能和你结婚,也没法给你名分……」

萧进把著方向盘,刚毅的脸上少有地露出了软弱与愧疚。

「别说了!」

陈之远气得两眼通红,他看著萧进,真想挖他心看看是不是铁做的,怎麽会这麽冷酷无情。

「我不要那些!我就问你,你爱不爱我,萧进!」

八年了,除了在床上,陈之远没听萧进对他说过爱字,

但是床上说的那些,他又一直不敢去信。

本来,这种事他不该问的,问了就代表他已经陷进去出不来了,他在这场爱情的游戏也就输了。

他看著萧进,自己的心给揪得紧紧的,半天喘不上气,只想著自己刚才没那麽问就好了。

万一萧进说不爱,自己怎麽办啊?从他车上跳下去?还是掐死他再掐死自己?

「爱。」幸运的是,萧进这麽回答。

陈之远终於还是哭了,车厢里的歌声也被他的嚎啕完全压了过去。

萧进想拿手帕替他擦泪,他也不要,就一个劲地嚎。三十二岁了,不小的年纪了,陈之远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是风风光光,仪表堂堂,人家看了他也都尊称声远哥,现在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这算什麽,哭就哭吧,还嗷嗷地象个小孩子。他太在乎萧进了。

「别哭了拉,之远,我之前也是怕韩铁为难你才给你脸色看的。我保证以後再也不会这样了。」

萧进的声音低低的,又有点沙哑,但是在陈之远的耳朵里听起来这可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抹了把泪,止住了哭,泪眼婆娑地看著萧进,又说:「你平时怎麽对我都没什麽,关键是你千万别忘了你刚才对我说的话,我也爱你,进哥。」

萧进应了声,再也没多说什麽,一下把陈之远就搂进了怀里。

他抱得那麽紧,陈之远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对方箍碎了,可是他觉得这就叫幸福,这就是痛并快乐著吗?

车厢本就小,而萧进和陈之远也算是体格高大的人,在前排车座上两人拥在一起,就显得挤得不行。

「我说你就不能轻点!」

陈之远的脸贴在车窗上脑袋不停地晃,萧进早把他下半身扒拉了精光,现在正拿手指替他做著前戏,大概萧进有点心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陈之远被他的手指磨得那个难受,又哼又叫的,脸也因为长时间贴在车窗上渐渐发麻。

可这还不够,萧进嫌陈之远老挥来挥去的手不规矩,找了条擦车的破布就给他反绑了起来,这下陈之远的上半身多半就靠他一张英俊的脸支撑了,惹得他极度不爽。

「你那地儿紧嘛,不先松松,一会进哥怕弄疼了你。」

萧进话是这麽说,手下却没停,等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拿出三根指头,後面的压力一松,陈之远立即叹了声,但是马上他又紧紧地闭嘴了,萧进开始上他了。

第一次被萧进上的时候痛得要死,陈之远还记得当时自己咬著萧进就不放,可萧进更不放他,硬是把他干得松了口,叫著对方的名字说「还要,还要。」

这事後来被萧进拿来嘲笑了他很久。

很久以前,所以现在是很久之後。

陈之远已经习惯了双方的欢爱,他的眼珠子有点迷离了,嘴边的呻吟却控制得恰如其分。身後的萧进好像是禁Y_u後的释放,今晚来得非常激烈。他把著陈之远健壮的腰,温柔地动著身子,两人一起攀上高峰後,萧进叹了声,静静地看著陈之远的身子,看著他黑亮的头发,看著车窗上那张沈迷在恍惚中的笑脸,突然弯下腰把脸贴在了陈之远的背上。

「进哥,你怎麽了?」陈之远觉得自己背上有些烫烫的湿湿的,好像萧进哭了。

「没事。」

哽咽的声音,陈之远听出来了,他淡淡地一笑又闭上了眼。「没事就好。」

隔天陈之远就精神抖擞地当著小弟们笑得开开心

心的。他在一家茶餐厅吃著最喜欢的牛杂!,等著已经打电话说会来找他的萧进。

「远哥,什麽事儿这麽开心啊?」

跟在陈之远身边的小弟阿强看老大这麽高兴,还觉得挺希罕,说起来,他跟陈之远也两年多了,陈之远给他们的印象无非是帅、酷、型,哪儿能见他没事就笑得这麽开心过。

「高兴呗。」

陈之远夹了口牛杂面就往嘴里送,刚煮的面条烫著呢,他一下吃得太急烫著了舌头赶紧呵著气,一抬头,他就看到萧进一个人,戴了副墨镜,穿了件长风衣站在店门口,对著他笑。

「你们就别去了。」

陈之远回头叮嘱了几声跟著自己的兄弟,马上就撵著萧进的步子走了上去。「哟,今天穿得这麽帅,要去哪儿呢?」

萧进再两年就四十的人了,要是以往,这样的男人在陈之远眼里看来不就是些老男人,没什麽搞头了,让他上他还觉得是欺负老头子,可就萧进他看著上眼上心,想著想著,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就挽住了萧进。

「干什麽呢!」萧进一把甩了陈之远的手,瞪了瞪他。

两人後来就没再并肩走了,陈之远记得自己答应过萧进不在外人面前表露两人特殊的身份,他也就默默跟在萧进的後面,走在那个高大的身影里,能远远看著,陈之远就觉得自己知足了。

走到一水果摊,萧进停了下来,别过头看了眼陈之远懒洋洋的脸,「买点水果吧。」

「嗯?」

朝这条路走,陈之远以为是萧进带自己去接管昨儿王坤分给他们的林休的地盘,可是没想到他还有闲情买水果。

「去看看林休他老婆和孩子。」

萧进没再搭话,只是弯了腰去选最大的梨、最大的橘子,陈之远看他费力地弯了腰慢慢地挑拣水果,隐约才觉得原来萧进其实也开始老了。

坤帮的四大天王里,人缘最好的是林休,他年轻,和陈之远差不多岁数,又长得帅,用陈之远的话就是一小白脸的长相,况且他Xi_ng格又特别好,比之萧进、韩铁、龙呤这三老大都要随和的多,所以小弟们都喜欢和他说话,开玩笑,象上次陈之远去帮他手,他就开玩笑问陈之远关於萧进的事,结果不小心被下面的人传错了嘴,还闹出大笑话。

林休不象很多道上混的人,仗著自己有钱有势而且又有相貌就到处去拈花惹草,他很早就结婚了,老婆不算太漂亮,据说是他高中同学。

到了林休那儿,萧进敲了门进去,林家的丧事已经办完了,只在客厅挂了林休的遗像,下面奉著香。他老婆一看到是萧进,哇一声就拉著只有十岁的孩子哭了起来,陈之远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嫂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放好买的水果,萧进说著话从衣兜里Mo了张支票出来,陈之远瞟了下,二十万。

「不,不。」林休老婆连连摆手,「坤爷上次已经叫人送钱来了。我不能再收你的钱。」

「孩子这麽小,你一个人女人家带著不容易,别和我客气,嫂子。」

「亏了林休有你这样的好兄弟!」她接了钱,哭得更厉害,萧进点点头,无奈地笑了笑。

临走的时候,林休的老婆还带著孩子对萧进千恩万谢:「进哥,要是你们找出是谁害了林休,记得千万帮孩子他爸报仇啊,我们孤儿寡母记你们一辈子的恩!」

「看,这话说得……」萧进走到门前了,听到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又急忙转过身子,陈之远点了支烟,站得远远的,不想去看萧进一脸的无奈。

「出来混,到了还能好好活著的有几个啊。」陈之远把烟丝吐了个圈,朝萧进脸上看。

萧进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说些什麽,只是默默地朝前走,陈之远很清晰看到了他摘下墨镜时眼

里的伤感。

※※※※

天刚黑没会,这大冬天街上人就少得可怜。一条拐来拐去的巷子里两个男人坐在一面摊前,各自叫了碗!闷头吃著,不看对方,但是却在低声交流。

「这次的行动很成功,多亏了你。」

「我不想干了……」

「为什麽?」年龄大点的那个男人喝了口面汤,眼里带了些责备和疑惑。

「我累了,真没法再撑了。」

「……等王坤被抓了,你就归队。」他放下钱在摊子上,再也没看坐在旁边一口!还没动的男人,起身走了。

「归队?我早就不想做警察了。」那男人喃喃地念了句,这才苦笑著端起!碗开始吃自己的晚饭。

※※※※

陈之远嘴边叼了根烟,穿著身刚买的普拉达,整个有点风流倜傥的味道在里面,刚到林休的地界上就有不少期望他以後罩著点的老板地头纳上供来,反正钱来得容易也不怕他大手大脚。

陈之远周围站著的几个小弟都是林休的手下,现在都过来了,他被萧进派出来负责查卧底的事,谁都清楚,这节骨眼上谁也不敢得罪他。

「你们发现林休身边当时有什麽可疑的人没有?」

他半眯著眼吐了圈烟丝,正儿八百地坐在太师椅上,把著扶手,完全一派老大作风。

这话一出,下面那几个人都开始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憋口气怎麽也整不出声。陈之远坐那儿烟都快烧完了,终於还是忍不住敲著催,「我说我问话呢,都哑巴拉?」

又隔会,一贼眉鼠眼的小子开口了,说话还磕磕巴巴的。

「说,说起来,休哥身边的李,李二毛最,最诡异,那一阵都看他鬼,鬼,头,鬼脑的。」

你这家夥就够鬼头鬼脑的!陈之远暗骂了句,又盯著那小子说,「那啥李二毛怎麽个鬼、鬼、头、鬼脑的?」他学那小子磕巴学得活灵活现,下面那些小弟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就在那儿硬噎著。

「那、那一阵,他总是不见人影,到出事了,也,也不见……人影。」

「那他不跟休哥被警察打死了吗!」旁边一小子终於听不下去了,插嘴说。

「啊?他还,还欠我钱、钱、钱呢!」那磕巴小子象真是不清楚这事,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的。

陈之远算是清楚林休手下这班窝囊废了,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儿是给人耍了。萧进啊,萧进,是不是你故意派我到这儿来出洋相的?

「得,我惹不起你们。我走还不行。」陈之远气不打一处来,站了起来就要走,没想到手一抖烟灰就落到他的普拉达上了,这可急得他跳脚,他妈的,好几万的衣服呢!

「远哥,我有话想对你说。」说话的是林休的手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叫黄奇,陈之远这种地位的老大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因为出事那天林休没带他这种小杂碎去才逃过一劫,他犹豫地看著陈之远很有点要说些什麽秘密的感觉,陈之远当下也看出来,他叫退了身边的人,就留黄奇一人在屋子里。

「什麽事,你说吧。」

「我也不知道是谁出卖的休哥,不过那天带头去抓休哥的警察我後来撞见过,我当时K了粉准备过一条巷子抄近路回去,结果那巷子里有个!摊,我随便瞥了眼人,就看到那警察穿著便服坐那吃!,身边还坐著个男人。」

「就吃碗!有什麽好希奇的。」

陈之远不耐烦地把手

一挥,心想自己平时也爱吃牛杂!,难道吃碗!就和卧底扯上关系了?

这一下黄奇又不知道该怎麽说了,他两个手纠在一起好一会也没再放个屁出来。

陈之远等得不耐烦,刚准备掐了烟头闪人,他却听黄奇在後面说,「我想他一个大警察怎麽会没事绕到这麽偏僻的巷子里吃面,再说了,我看他身边坐那男人也挺眼熟的。」

这话让陈之远恍然大悟,他立即倾了身子上去问,「你看清楚那男人是谁了吗?!」

「没,没,我就看到他个背影,後来我怕那警察发现我在看他就跑了。」

「就一背影你都能觉得眼熟啊?小子,我可服了你拉。」

整半天黄奇觉得眼熟的居然只是个背影,陈之远这下可被气得想笑,但他仔细想想或许这个背影就是那个该死的卧底的,他喷了口烟,又把眼微眯了起来,「那你能说说这背影什麽样的吗?」

「挺高大的,很有气势,要是我再看一眼,准能认出来。」

「得了吧!帮里那麽多人,那麽多大哥小弟,谁会没事站著让你一个个地认背影啊!你小子没吃错药吧?!」

陈之远最後觉得自己居然听这小子说话简直就是一件天大的笑话,他一下跳了起来,指著黄奇那张又呆又懦弱的脸好好地教训了一顿,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进哥,怎麽这几天都看你闷闷不乐的呢?」

趁了没人,好不容易回一趟酒吧的陈之远就躲进萧进的单间里找他亲热。

他坐在正在看帐簿的萧进身边,拿手挠对方的鬓角,说起话来也满是亲昵,自打萧进对他说了个爱字,还把他干了一通之後,陈之远就觉得自己在萧进面前怎麽就像一男宠似的呢,总忍不住想讨好他的进哥。

「有什麽可乐的。」

萧进发现自己这两天因为忙著几个场子的事,稍微没怎麽盯著下面的人就乱来,看了这上面写的花花绿绿的进帐出帐他看了就火大。

「百事可乐嘛!」

「还可口可乐呢!」

萧进没好气地白了眼他,把手里的帐簿一放,问陈之远,「对了,那事儿查得怎麽样了?」

「还能怎麽样,半天没头绪,谁也说不出那混蛋到底是谁。」陈之远说话的时候无精打采,他没把自己有了点眉目的事告诉萧进,万一到时候真是黄奇那小子耍自己,他还不糗大了。不过,这事是挺让人头大的,陈之远也不由地问了声萧进,「进哥,你觉得到底是谁卖了林休?」

「我那儿知道。」萧进无精打采地哼了声,按摩起自己的太阳穴。出来混,什麽都得担,你位置高了,事也就来了。好事坏事都落自己身上,萧进只觉得累。

「累拉?」

「嗯……」看萧进不舒服,陈之远倒不介意做个按摩师,几下跪到沙发上,替萧进松动起了僵硬的肩膀。

萧进把身子往长沙发上靠了靠,闭了眼,他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自从他辞退了那个黑心的小保姆,他爸的事都得由他看著,半夜也不敢睡塌实,还得悄悄去他爸那儿看人家是不是有什麽口渴不舒服之类的,年纪大了,又是偏瘫,指不定……自己家里就这一老人了。萧进不再去想,轻轻抓过陈之远替自己松著肩头的手摇了摇。

「之远,我看我们什麽时候还是别干这行了。」

「这话可不象你萧老大说的。」陈之远笑出了声,还觉得萧进在给自己开玩笑,他们刚刚并了林休的势力做到现在,眼看以後坤帮多半都是萧进的天下,现在这时候他却和自己提什麽急流勇退的馊主意。

「你不还差两年四十吗,怎麽就这麽没出息了?老实告诉我,你下面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了?」萧进听陈之远笑得寒,睁了眼就去看他。

「阳痿了。」陈之

远在萧进耳朵旁边一吐了这三个字,立马从沙发上跳下来,闪得远远地看著萧进大笑。

「臭小子,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阳痿没!」

萧进装做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就跟著陈之远满屋子撵。

毕竟这只是酒吧里僻出来的小包间,也没跑几下,陈之远就无路可退了,或许他根本就不想出去,身子被萧进压著抵在门上,手已经Mo到门把手了,但他一点也不愿意打开门,一点也不愿意从萧进的视线里逃开。

萧进下面那东西说不得,陈之远这麽想的。

因为他隐隐已经感觉到了那隔了层衣料的凶器正硬硬地抵著自己下面那话儿,不过好歹他也慢慢地硬了起来,证明自己不是阳痿,当然萧进更不是了。

「小子,你老和我犯冲,会死得很惨的。」

那张比陈之远更成熟和Yin沈的脸此时正夹了点狠,夹了点乐地笑著,看得陈之远头皮发麻,可他就喜欢萧进这表情!

「死就死吧,死你手上,老子乐意。」陈之远声音一哑,不等萧进说话就凑了上去,吻了萧进一脸唾沫星子。

两人也没顾刚才还在打闹呢,马上热烈地亲吻了起来。

萧进正觉得陈之远的舌头把自己的魂都快勾了出去,他正感叹著岁月磨人,下面却不由自主地硬得厉害。又在陈之远的吻里熬了会,萧进再也管不了多的,一把扯住陈之远的头发把他硬生生拉开了自己的脸,喘著问:「帮进哥口交好不?」

「好。」

陈之远把萧进那东西含在嘴里後立马就塞了个满,他的舌头几乎就动不了,只能笨拙地一前一後地动著嘴替萧进那儿泻火。

萧进的手从他的头顶一直Mo到脖根,在那停著,又Mo著他的下巴,来来回回地,整个人都快化在陈之远嘴里了。

萧进快泻的时候,觉得那玩意突然紧了下,他赶紧把闭著享受的眼一睁,果然看见陈之远拿手掐著他命根子,还拿牙在上面轻轻地咬著。这不轻不重的折磨把萧进愣是整得身子发软,根本就没法去推开那个跪在他垮下,却象骑在他头上那麽嚣张的男人。

「姓陈的,你玩我吗?」萧进不停地呻吟著,一边撑著後面的墙,一边笑。

接著又一阵要命的摩擦,陈之远的牙刮在萧进那东西上的感觉简直实在太刺激,萧进一个忍不住把墙重重地一靠,身子一挺,叫了声就Sh_e在了陈之远嘴里。

「咳,咳……」陈之远被萧进呛得够呛,他嘴也没擦就皱著眉站起来看著萧进近乎虚脱的脸又笑了起来,「怎麽这麽早就泻了,说你快阳痿了还不承认!」

萧进转著眼珠看了眼陈之远,竖了根中指在他面前,「有你的,这麽折磨你进哥,真是长大了。」

「爱你呢。」陈之远厚了面皮又凑到萧进面前,拿出副色鬼的眼神打量著对方因为疲惫而显得特别动人的脸,这次吻了他一脸精ye。

两人之间耳鬓厮磨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萧进不自觉地抱住了陈之远,一如陈之远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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