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润课上再遇见宁枫,道谢又道歉。
“宁枫,对不起,连累你受委屈。”滑润给宁枫福礼。
“算了,也该著我倒霉,想帮你沾了一身臊,谁知道雪爷竟这般厌恶你。你也是,早告诉我雪爷不待见你,我也可以谋划著自己帮你问问,雪爷对我一定知无不言。”
“谢谢,是我粗心疏忽了。多谢你帮我求情。”
“嗯,只是你要牢记雪爷的吩咐,别再打什麽鬼主义送上去,下次可没有我给你美言。”
滑润是家生的男妓,恩客的赏赐都是上缴馆里没有分层,就连非墨留下的剑那次也必须交出去,小木知道他舍不得,俩人给偷偷留下了。所以他表示歉意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谢礼。回来後他取了藏著的雌雄短剑【1】,虽然舍不得,但是想著雪爷必定不愿意这东西在自己手里,还是让小木送给宁枫答谢。
嘱咐了小木说清楚短刃的来历,交待著他见到雪爷要回避,怕他也被自己连累著。小木没有反对就去送了,他觉得雪爷既然很绝情,相公就没有必要再冒风险偷留这东西,万一被馆里知道,或者雪爷谴人来索要就更麻烦了,早送走早好。至於相公,他不担心,相公有点痴心,可就是傻痴心那种,原也没有指望
在雪爷那里得到什麽回应。难过会有,早晚就熬过去了。
宁枫得了短刃自然欢喜,也不会想去告发滑润,因为他也扣留著。只过了几日他飞扬的心就又跌落下来,雪爷那次孟*了yi_ye,可是过後送来了诸多赏赐都是珠宝,而且往後自己使出十八般本事,雪爷也都是一句话就扑灭了:“乏了!”有一晚听得爷迷糊中唤人倒水:“润儿,渴了**”气得宁枫半宿都睡不好。
滑润前一阵子被订出去给年纪偏大的恩客暖阳,怕错过了雪爷;非墨三五日的来欢馆,心里总若有所盼可以看见什麽身影,但俩人俱是错身而过不得遇。
滑润要等今年大比才可以争取晋身到狼*,头牌都是客人提前预约,包厢包_F_或者自己阁楼里接客,而狐*每到夜晚就要去大厅侍候客人,然後被指定。穿著若隐若现的纱_yi,走起来_yi带飘飘宛似脚踏祥云,只偶尔一条玉tui就xie了_Chun_Guang_惹火,滑润偏偏在去大厅的甬廊里遇见雪非墨。
九转回廊的蜿蜒,一路灯烛高悬如白昼,除却两边的繁枝锦卉,滑润无处回避。所以滑润看见非墨,惊得不知所措,小木急忙扯他,滑润被提醒不敢迟延急忙往大树後面站。
非墨看见滑润眼中惊喜闪现,结果滑润急冲冲藏到树後,非墨竟然拔地三尺地窜出长廊空中点踏落到树旁,一把揪出滑润。
滑润茫然又惊惧,他已经不敢对见到爷表示欢喜,低著头福身规规矩矩:“奴家知罪,奴家冲撞爷该死。”
非墨没听他说什麽莫名其妙的话,而是眼里出现了海啸的前兆:眼前的人穿著几乎可以称之为纱条的_yi_fu,低低v型就差开到肚脐坦露著x_io_ng前的风景,前後片拦yao那麽一_geng带子松垮侧系,夜风撩起轻薄的纱料,直裂*际的开衩一览浑圆的丘线。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什麽是廉耻?”
“奴家不敢了。”滑润以为爷追究上次去宁枫那里的事。非墨以前见滑润他是新人头牌,有优雅的_yi物,因为恩客不是进门就sChuang的那种。而现在他仅仅是狐*头牌,到大厅侍酒,然後被选中的多是进_F_就直奔主题。这在馆里就是日常生活,所以他领悟不到爷的愤怒_geng源。
而廉耻之罪,滑润理解为自己去纠缠爷的行为。因为才和爷认识的时候,自己是对爷起了誓待爷不赏舞,不嫖他的时候,会主动消失不玷污爷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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