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马背跋涉,别人都是家常便饭般的习惯,清桑和滑润却是吃不消的,尤其清桑夜夜还要奔赴巫山云雨。非墨或许是体谅滑润第一次长途出门,又经常骑在马上,晚上都是独自休息没有召滑润的。不过碧海每顿饭后还是给滑润准备了一碗那天早上的汤,这样滑润的嗓子才在第三日回复了正常发音。
第三日他们俩人都没有出现在马背上,而是换到车里。滑润是实在骑不了马了,nei胯都磨得发红了才肯在车上呆著的,那也不安分,一直把车窗帘拉起,一路观赏著沿途景致。相比较起来,清桑就安静多了,滑润想著反正以后清桑出来见世面的机会多多,也顾不上兼顾他,自己的眼睛忙得团团转。
这一天的晚上,他们到达了一处山庄,应该是目的地。虽然已经在夜幕之下,依然看得出霸气轩昂的庄院,门里已经迎出数人,待双方都寒暄过以后,梓卿才接了清桑下车,而且在他走到车门的时候,就被梓卿手一拂的一层面纱带在了面前。晚膳是清桑和滑润二人一起用的,到就寝时分才分别安排了他们。
滑润洗浴后一个人躺在大_On the bed_,连著三日的车马劳顿带来了body疲倦,可却若有所失的睡不著。自从那日自己出jxie了雪爷一身以后,他就不再要自己夜晚侍寝了。自己sh_ej的丑态和yin*被雪爷嫌弃了?可是每一个白日他对自己并没有冷淡疏离,还细心的叮嘱碧海继续为自己准备润喉的汤药,为什么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呢?滑润想不通,带著忧心失眠了大半夜才沈沈入睡。
比起失眠的滑润,清桑是睡得香甜。他净了身回到卧室的时候,梓卿早准备好了对他后*的垂爱。清桑的body开始适应梓卿夜夜的qiu_huan,颠鸾倒凤中快_gan日驱强烈,当然寒气也愈强势。在出发的当天夜里,佩D了一天yin*tao的清桑在承恩雨泽的时候,Zhangch_ao般的寒幽使后*里冰冷,被冻得僵固的yinr让双方都疼出了汗,最后还是梓卿想到为他入了钗击退寒ch_ao,方在春回幽*后喂了他两次甘露。这以后清桑白天锁扣著yin*tao,晚上就更换为yin*钗,连被穿ca时也没有离了钗。
醒来以后的清桑身边已经无人,翻身起来,就听见有一声音传来:“公子,奴才可否进来_fu侍?”
清桑透过床帐看见有一位小仆低头在门外等,叫他进来。他过来挂了纱帐以后回禀:“奴才小豆子是施爷派来给公子使唤的,见过公子。”伶伶俐俐地说完,一抬头就不说话了,只张著zhui。莆才睡醒的清桑,一身白丝绢的亵_yi垂垂地贴在曲线上,黑瀑布的发披洒肩头,几屡掩映在x_io_ng前,天人般的容颜上白雪蝶翅下还带著几分水气的眼眸,让已经被提前交代过的小豆子还是一头就栽Jin_qu了。不是没有见过英俊、潇洒、漂亮的爷,山庄里做客
的雪爷就要多少自负姿容的玉nv羞煞,所以知道被派来侍候一位佳人的时候,也猜著一个男人再漂亮也就如雪爷一般了,可眼前这位小公子那纯净、清澈,哪是什么佳人,小豆子看见的分明是偷偷坠入凡间的j灵。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经历的清桑,轻咳了一声,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热情注视的。擦擦口水的小豆子突然冒出一句:“难怪爷交代公子出这个_F_间,就必须带上面纱。”小豆子为他更_yi的时候瞄到了清桑的yin*钗,清桑控制不住的脸热,到他掀起旁边丝巾露出盖在下面的一只yin*tao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那里的钗也没有惊异表示。他告诉清桑这是施爷挑选今天要带的,爷吩咐要公子自己带,这是一只外侧镶嵌两条碧绿碧绿竹叶青(蛇)交尾的yin*tao,施爷已经选用了几次了。
这天的早、午、晚三餐都有下人殷勤周到送来美食,却不见其他人。清桑行走间tao子轻微mo_cha,而且还要带面纱,甚觉不便。所以也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呆了一天。滑润和他一样地孤单和一位小仆一起度过。没有来找清桑,是他不知道清桑住在哪里,也以为是被施爷带出去了,他总以为施爷那么喜欢清桑,必然走哪带哪里。闷闷的滑润早早沐浴休息,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这yi_ye梓卿回来的甚晚,洗换入寝躺下在黑暗中把身边一具微凉的body搂过来:“今儿寒气重不重?”
“还好。清桑_fu侍爷更_yi(每次都是他为梓卿neng去亵_yi的。)” 清桑眼色复杂地看著他,今天一天没有见到他,就觉得要等到他。可是人回来了,情绪就这么消沈。
梓卿好象察觉到他心绪,拥住他:“不高兴?嫌爷冷落你了?”
清桑心底总有声音提醒他不可以恃宠而骄,为此,他主动贴上梓卿:“清桑不敢。”
梓卿拉著他的手盖在了他的左x_io_ng。清桑无声,梓卿唇角翘起:“这几天事多。处理好带你去个好地方。爷几日回来晚,你身子不好,早睡。爷回来自然唤你的。”用自己半发威的硬物摩摩他的tui间,已经换簪钗的清桑被他这样一动,玉*里的钗子chou_dong,马上就一gu熟悉的情ch_ao响应。
梓卿的手伸进了他_yi下,不紧不慢捏揉他x_io_ng前的红樱。解开_yi带,妖Yan的身躯无限xi_ng_gan。被挑弄xing_fen的清桑也_gan知著手下贲张的肌r、zhui下不厌其烦地品尝tian吻,手来到了梓卿的硬物包裹不住硕大,已经shenshenChuanXi的清桑摇摆*胯,暗示他的进一步。梓卿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顷刻跃马扬鞭,而是手指探入后*。
现在的清桑一般在梓卿的柔情前戏下,*里都可以分泌充足蜜ye,不再需要用膏或者手指的先前开发。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梓卿都是会花费不少时间缠绵递进的,从初探花*到全_gengca进shen处的花*中,不知他要忍耐多久呢。清桑也曾经见他忍得辛苦,挺*shen含他,梓卿都阻止了他。
梓卿的手在后*里钻游,不象是在阔*;但是清桑是被这手指rou_ling到了难奈的情势。握住梓卿硬物的手攥紧了的搓动,想要他的侵入,填补后*里的空虚、瘙痒。梓卿额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却好象不知道要去仙境花*一样。他另外的手抽了自己亵_yi上的带子,在清桑背后一指剑气碎下一条细细的绳子,以一只手打了环tao在清桑已经被捏得红润俏立的茱萸上,软软系在_geng部。
被后*xi引走注意力的清桑并没有对这个小动作留意。梓卿的唇落下绵绵细吻在他的眼睛,呢喃
著:“桑桑,爷会解了你的冰魂的。”
清桑心就暖暖地仰视他。
黑暗中,突然短促的“A!”音遽起遽消,似乎被什么堵回去,就见被梓卿强吻的清桑双目眦裂一样地暴睁,四肢挣扎要推开身边人,却被铁臂样的手圈禁。疯狂甩动的头甩不开梓卿的唇,扭动的body扭不出梓卿的怀抱。那天上一轮清辉捧出,见证了这人间的凄惨暴_N_。就在凉薄月光下,清桑被梓卿双tui交叉缠绕固定而分启的*缝中,一跟二指粗的玉瓶身清晰可见;而原本在此写下爱意的手此时尾指钩提了茱萸上的绳子,食指、中指残酷的缝隙间一只变形的红萸*
清桑在手指退出后*的时候_gan觉到了同时一圆筒的东西jin_ru,记忆中的针筒把他从沈醉中吓醒,后*不及关闭,两只ru珠上的巨痛就飓风席卷,一只如被连_geng拔出自己body,一只要被捏碎为泥、化粉。这样的发难招致了清桑的拼死反抗,不过也是越来越弱,后来被吞下的shen_y声都几乎听不见了。梓卿才解禁了清桑的唇但是已经不会发出尖利声音。
抽出后*之物,那是一只长颈五寸的玉瓶。就著月光摇晃掂掂,满意地落下盖子。没有焦距的眼,齿痕交错的唇,随著手指动作就引起一阵阵*颤。梓卿面有不忍,却还是换上新一只挤进关闭严密的*心,红樱上的手宣告又一轮噩梦即将开始。再度吻覆唇齿前,梓卿:“闭上眼。”
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梓卿将ru粒_geng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绳子嵌进ru_geng,显得红珠楚楚y_u坠,*道完全封死。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body被提揪著。每到梓卿_gan到他*颤减弱,就收紧ru_geng绳子。清桑的ru头大如哺ru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_geng部一碾,一粒红萸碎。清桑无音,只有双*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ye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body。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He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y_u绝。
分开他的tui,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body里。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ye,*里较以往干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持续侵犯肠shen的**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T育过ru_N_,清桑的双ru是可以在凌_N_中滋生快we_i,促使那五瓣花*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_N_rur,且要封闭*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yinJ的他。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告诉他施爷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床。
午后假寐中,body就落入熟悉的臂湾。清桑依靠著他:“爷?”
body被抱起:“阳光好,出去坐坐,body好。”
小院里已经摆好茶水、小点在树影处。放他在一张铺了软絮的竹长椅上,梓卿拆了他_yi带,解护*yinJ上的密码锁时,清桑叫了声爷。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无碍,吩咐奴才们都退下了。那里怕你_yi物磨伤才穿了护_yi,但也不
好总锁著。见见阳光**”看见一粒盈大光亮若nv子的、一粒残破光l_uo连皮肤都不见。梓卿不舍地tian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侧首ChuanXi,光天化日下坦露body,即使无人窥视、即使柔风拂过带走ru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
清凉的东西抹在了双珠上,凉丝丝的沁入火烧般的珠体,疼痛大消。才要谢恩,x_io_ng前_yi物突然被拉紧,body被翻转。
“我那边也处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们还得迎**”是非墨进来了,觉察到空气中的幽幽之气,“你用了花想容?”
“呵呵。”梓卿打著哈哈。
“名贵难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给的?”
“错,是我派人快马加鞭连夜找他要的。”
“他还真是**这仅有的圣药贡品也这么大方的给你。”
背对他们的清桑整理好_yi饰才站起来,非墨也才注意他在这里。看著“花想容”,有丝了悟,密语梓卿:“还真舍得投入,难怪回来的比我还快!”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这里晒ru,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ru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_gan的ru,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T教出了一只受_N_则会发*的糜*,而他技艺j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_N_、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_yi襟y_u掩盖_spring_。被梓卿反把_yi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zhui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x_io_ng露ru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D护*yinJ、入眼的ru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春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qiu_huan,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zhi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shen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r刃的进攻,每每诱引r刃shen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r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xi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中*的快_gan,j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_geng本就不放r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xi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yin*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被拒,方才又sh_ej灌溉了后*,we_i犒他的情y_u薄有满足。
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日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
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_geng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著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著。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xi_ng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
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_On the bed_,他在黑暗中苦笑。做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_On the bed_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sChuang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body下扭曲,一个人的床是不敢想的梦境。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满满挂在心头的是苦涩。
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这几日滑润_geng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交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妓行走的。
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
“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
“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A。”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
“不要再点奴家睡*。”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_gan觉不到他。
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妓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除了点*,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xi_ng子,轻易是不会与人T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zhui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_yi,再neng光自己。朦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xi_ng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_yi解带之人的情y_u。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Jin_qu。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body里驰骋的快_gan,满足。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cash_e出j,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后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妓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mo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ru交融、配He默契。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xing_fen点、冲动区和他喜爱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body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爱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y_u望。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ye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
欢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禁用?有几个恩客是yi_ye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yin药*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欢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B成那样的。在欢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sh_ej,即使睡眠中滑j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为头牌的男妓,大家闭锁j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频频关爱,自己投入地yao*夹阳物、高声尖喊*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j关。
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ca*出j,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_fu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
高ch_ao的自由。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xie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妓出j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宫提了一句。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
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ch_ao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爱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ch_ao迭起。滑润怕再弄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body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满幸福,要强压body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tui间带到x_io_ng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疼得*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后的非墨只当body的战栗是激动的回应。揽著他yao给他ChuanXi、休息的机会。
晚膳後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办完,还有几日闲暇,不如去附近走走,闻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非墨无所谓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迟延、耽误迎亲,非墨才不会介意呢。原打算问一句:“你莫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却转念一想,自己也愿意带滑润去游玩的。那个小家夥一出门就j力旺盛,两眼放光。那神态非墨百看不厌。
清晨就出发了,梓卿亲自为清桑穿D的护*yinJ和yin*tao。yin*tao穿在_yi_fu里面是看不出来的,而护*yinJ却有一个弧度突出,清桑是坚决不愿意的。涂抹了花想容以後,ru尖已经好多了,所以他才拒绝这样怪异的样子出现人前。
“今天坐不了车,就算你在爷的马背上,也难免颠簸、蹭伤他。就再穿一天,到了就不再穿了。嗯。你不高兴别人看见,爷要奴才们远远地跟著,不可靠近。”梓卿柔声劝著,清桑才任他为自己穿上。
山庄里的车马送他们出了城以後,清桑就与梓卿同乘一骑了。梓卿果然在为清桑带好纱锥帽子以後,要所有随从都百步之外跟随,连碧海、遥溪也退下去。只有午饭的时候他们近距离的几人来_fu侍梓卿他们。在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麓,落日余辉下,原来苍翠的莽莽山峦被镶绣了一层金*,最打眼的是在这蜿蜒
起伏,绵延万里的山巅之上,一条卧龙雄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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