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像一幅山水画,山青水秀、人杰地灵,静静的沱江穿城而过,江流舒缓、水平如镜。远处画桥如虹,飞阁垂檐,极尽清丽**
下了小木船,走在古城里光滑的青石板小路上,就像踩在历史岁月的碎片上,别有一番滋味。江边两岸的吊脚楼错落有致,完好的保留了苗族、土家族的建筑风格。
“我们,He张照吧?”在路过江边一处观景台的时候,我说。
“恩。”她答。
“那你可以穿苗族的_fu装吗,我想看。那边就有,可以用来拍照的。”说完就没有底气了,她会不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只是*”我以为她会觉得很麻烦,立马退怯。但凌涵只笑不语,微微叹了口气。
“我有说不愿意么?走吧,过去看看。”凌涵答应了。
少数民族的_fu装真是繁琐,但的确很好看,尤其凌涵穿上,不知会迷倒多少青年才俊。这个年头,三十左右没结婚的nv人都不算少,可偏偏她却这么早就结婚了,真不知她怎么想的。
如果没有爱上她,我会由衷地为她_gan到高兴。毕竟作为一个nv人,寻着正常的轨迹嫁给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再生一个可爱的孩子,无疑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我又在胡思乱想了。
“好看吗?”她问。
“nice,出尘neng俗。”真有冲动在那楚楚动人的脸上,大亲一口。
“呵呵,真的?”
“比珍珠还真。”如果真是待嫁闺中的少nv,我一定把你娶回来。
“老板,帮我们拍张He照吧!”我把相机递给老板。
照片中的她双手He十放在x_io_ng前,微红的面容,似娇羞的情窦初开的苗族少nv。我略高于她,站在侧后方的石阶上,双手搭在她肩上,微低下头贴着她的发,两个人都笑得像个孩子般纯洁。我知道,这一刻的定格,将成为我心底的永恒。
傍晚,趁她小憩时,到虹桥上一家小阁去选了两块檀木月牙形状的钥匙扣,请店家在上面刻了繁体字:“如风”、“拾风”。
这是她曾给我们上某节课时引用的一个小故事:久别的情侣,nv人觉得_gan情是不是淡了,想要分手。男人想要挽回,nv人说“往事如风”,男人回了两个字“拾风”。
十几岁的我,并没能明白这个故事所包涵的shen刻_gan情,只是记住了那六个字,欣赏那个男人的睿智。直到现在爱了才明白过来,那样的执着与追随,需要多shen的爱和多大的勇气。
凌涵于我就是如风,她是自由的,或许有一天我于她,只会成为茶余饭后的往事。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是不是爱情会让人冲昏头脑,变得毫无理智可言?
我不愿去成为破坏她家庭的罪人,这个罪的后果我承担不起。我也无法想像有一天她会因为我而面临社会的谴责,以及道德舆论的压迫。那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绝对不是!
与此同时,私心与贪念却怂恿着我,即使选择在背后守着她幸福,也应该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爱恋。有人爱着,她会更幸福的,不是么?呵,叫我如何启齿*
拾风、拾风,一辈子追逐你的身影*
七点,在桃花岛上的篝火晚会。过吊桥的时候,小孩子在桥上活蹦乱跳,弄得吊桥左右摇晃得厉害。
桥有些宽,手不能两边同时拉住绳索,凌涵被晃得失了平衡,两只手拉住一边
的绳子,不敢往前走。后面的人陆续涌上来,桥只会更晃。
“你抓着那边,我拉着你。”我牵过她的一只手。
“我的平衡是不是太差了?下面全是水,我看着心慌,所以更不敢走了。”凌涵紧紧抓着我的手,看着桥面。
“跟着桥晃动的方向踩步子就好了。”我说。凌涵跟着我照做,由刚才的举步维艰到后来的健步如飞,都始终没有放开我的手。
晚会有一些逗人的小节目,和一些当地的习俗展示,最后竟然全场熄灯,表演赶尸。有两个人穿着一黑一白扮演黑白无常,有一个道士摇着铜铃,身后跟着五六个“僵尸”,队伍着装有点不伦不类,但在黑漆漆的夜里,yin森恐怖。
尤其当闪光灯开始不停更换聚光位置,音乐也变成了鬼叫般的呜呜声和风声,然后僵尸们开始蹿入人群中,吓得在场一片惊声尖叫。
凌涵双手拽着我的胳膊,问:“你不怕吗?”
我回握住她的手说:“有你在,两个人,我怕什么。”
晚会结束后回到住处,想着昨夜居然糊里糊涂睡死了,今晚说什么也不能*费。
“老师,你睡了吗?”晚上躺在_On the bed_,静默。我有好多话想跟她说,想将我心里的爱恋都告诉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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