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寻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回到家,舒星忆正趴在客厅桌子上写写画画,见他回来停下笔叫了一声“爸”,大概想问他“昨晚去哪儿了”,但又忍住了没问。
“饿了吗乖nv儿,爸爸买早点了。昨晚有事没回来,一个人害怕了吗?”
荆寻一边把楼下面包店刚出炉的餐包摆出来,一边解释了跟没解释一样的说。
“我都十四了**又不是小孩。”
利落地弄了个简餐摆好,荆寻招呼她吃饭:“你先吃,爸爸要冲个澡。”
舒星忆撕开还热着的面包,一gu*香味扑鼻而来——却掩盖不住父亲身上浓烈的烟味、酒味和香水味。
荆寻关上浴室的门,先没急着neng_yi_fu。靠在洗脸台上翻了一会儿手机,在满屏幕寇文义昨晚的狼狈相里面挑几张给他发过去,并且丝毫
不觉得自己卑鄙。刚要放下又拿起来,翻到章心宥发的那条“晚安”看了半天,放下去_have a bath_,还是没回。
昨晚上寇文义一路都在哭哭唧唧,给荆寻哭得心烦气躁。司机见多了老板带男人回家的场面,全程静默装作看不见。
“去洗,弄干净了出来。”
不用他讲,一进门寇文义自己就往卫生间里跑,反锁了门在里面一边neng_yi_fu一边大哭。荆寻溜溜达达地满屋子看了一遍,从酒柜里挑出一支酒打开了。
等寇文义出来的时候,荆寻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喝着酒,抽着雪茄,听着音乐,在沙发上拿书看。等寇文义看到书皮,吓得脸都没有血色了。
“寇总喜欢这种玩法A?”荆寻敲敲封面,笑容看起来有点邪恶。
全黑的封面有只有一对桃型的*`部,被抽打得布满鞭痕。书里什么nei容,一目了然,本来是寇文义学了一点皮毛用来跟那些小鲜r增加情趣的。
可到荆寻这儿肯定就不是情趣,是上刑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现在在寇文义眼里,荆寻就是一尊瘟神,请得来,送不走。
“还能干什么,跟寇总喝一杯A。”荆寻倒也没追问什么玩法,把书扔在一边,向他举起了酒,“给寇总伺候高兴了才能走A。”
“我不用,你现在就走吧**!”
“哦,寇总高兴吗?”
“高、高兴,很高兴!”
荆寻又“哦”,站起来作势要走,一抬手,一个酒瓶就在寇文义脚边炸开了,溢出的尖叫还没过去,被荆寻掐着脖子按在沙发上。
“可我他_M的不高兴。”
这一句“不高兴”,就整整折腾了寇文义好几个小时。被灌下一瓶半的红酒,寇文义很快醉得迷迷瞪瞪,酒j麻痹了他的神志,忘掉了恐惧,任xi_ng娇气地本xi_ng便暴露无遗。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凶**!还打我**!”四十左右的男人了,半l_uo着坐在地板上又哭又闹,“我就想睡你一回怎么了?!你不都让威曼睡了吗?!”他现在就是认定威曼跟荆寻有一tui,说不定还是威曼拒绝他的原因。
荆寻一耳光又抽过去。
“你有种打死我!!!”
酒j不但麻痹了神志,还麻痹了痛觉,寇文义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要还手。被荆寻轻轻松松掀翻在地,折一个跟头,他索xi_ng就坐在地上抱着荆寻的tui不撒手。
荆寻把酒淋了他一头一脸,寇文义仰着脸让他浇。
“没喝够是吧?”荆寻又开了一瓶,“neng了。”
寇文义洗完澡穿了一身浴袍,到现在也跟没穿一样了,索xi_ng就yao带一扯扔一边去,大喇喇地敞着两tui坐在荆寻脚边。
“张zhui。”
荆寻把酒慢慢地从他头上往下倒,寇文义不但张着zhui,还伸出*头去接,酒水往哪边挪他就跟着往哪边动——玩出情趣来了。他乐意,荆寻就不乐意了,拿手捏了他下颌问道,“是不是
想吃点别的?”
寇文义盯着他*,缓缓地tian了下zhui唇。
水一冲到后背,疼得荆寻“嘶”地一声。对着镜子一看,背后好几道指甲挠出来的血道子,隐隐泛着红。
酒味来自寇文义,香味却来自nv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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