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结细花成穗落,
泪题愁字带痕红。
无端饮却相思水,
不信相思想煞人。
云泥有别,不复相见。
萧煜拿过那张字条,喃喃重复着那八个字。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无端呐,在你心中原本就是这样看同朕的关系吗?
“好在扎得不shen,却也伤了心肌。”清越小心的将银簪拔出,用纱布将血止住,脸上却是有如风阶拾叶的萧然,“加上那刻骨铭心钉已经长入骨r,很难治。”
“阿越**”络绎知道,连清越都说难治的话,那恐怕世间也难再有人可以治好。
清越看着络绎,微微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唉**”络绎叹了声,她的千年老参算是白费了。
“很难治,不是没得治对不对?”吹寒上前,看着清越,目光坚定而shen邃。
清越微微侧头,避开吹寒的目光,“对,有治,但需要一个纯阳之人的鲜血做药引。只是一时之间,到哪里去找纯阳之人?”
萧煜露出狂喜的神色,“朕便是纯阳体质,以朕的血为引吧。”
“主子!”吹寒惊讶于萧煜居然会做这样的决定,不由得唤了一声。
萧煜挥挥手,示意吹寒无需多说。走到清越跟前,沉声道:“越姑娘,有劳了!”
清越依旧冷眼看向萧煜,并没有太多惊奇。
“我去配药,明日取引。”
仲春时节,梨花开得正Yan,洁白若雪,蔚如云霞的一片一片。夕日Y_u颓,酡红如醉,将梨花一丝一缕点染的金黄。络绎坐在屋顶,看着天边那一片片被晚霞撕裂的云霞,那样的鲜红,像血一般了浓烈。
“颜儿**”萧衍不知何时来的,只是静静的看着络绎沉静若水的侧脸,有些恍惚。
络绎微微笑了,保持着应有的礼貌,于萧衍却是那样的疏离与冷淡。暮色将络绎素白的脸晕染得异常柔和,如同三月新柳,濯濯风前。
“七爷,您说皇上是否真的爱上无端?”络绎侧头看着萧衍,脸上拂下一些Yin影,随手摘下一枝梨花。
“当是爱的吧。”萧衍答道,“皇兄从未对人若此上心。”
络绎笑着摇摇头,只是看着手中那支梨花,将花从枝上摘下,捏在拇指与食指间,轻轻碾碎,让花瓣随风飘落。
“你不相信?”萧衍见络绎摇头,问道。
络绎看他,又摇摇头,目光却突然暗淡。
“我信,只是不知道会爱多久!”
萧衍沉默,络绎那一瞬间的黯然让他微微有些心疼,试探着在络绎身边坐下,络绎没有避开,只是回以一笑,相对无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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