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站得不稳,被他奋力一扑,两人缠作一团,顿时立足不定,双双跌倒。杨弩身后正好是一片荷塘,两人便一起摔了下去。
冰冷的池水让两人都清醒了一些。聂琰坐在齐yaoshen的水中,打了个哆嗦,从甜醉中醒来。
冷月,荷塘,眼前是*漉漉的杨弩,脸上水淋淋的,连睫毛上都挂了水珠,十分狼狈和凄惨。
他迷糊了一会,隐约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只觉头痛Y_u裂,半响低声说:“对不起,逸臣,我喝醉了。”
心中觉得十分可耻,早就不打算再和聂震有任何瓜葛,怎么大醉之中,竟然对杨弩作下如此荒唐事情,把他当作聂震一般痴痴纠缠**
皇帝的头犹如被大锯子来回拖动,痛得额头血管突突微跳,按着额角,什么也不想说了。
杨弩zhui角扯动,勉强算是笑了笑,伸手给聂琰:“来,陛下,我们上去再说。”
两人狼狈不堪爬上荷塘,本来退在远处的太监们听到动静,正挑着灯笼纷纷赶来。
冷风过处,杨弩迟疑一会,一边打喷嚏一边问:“陛下,今天的醉话,你**都不是对我说的吧?”
聂琰看着他闪动着痛苦的眼睛,心下一震,沉默一会,勉强回答:“不是对你说的,逸臣,对不起。”
杨弩扯着zhui角笑笑,又是一个大喷嚏,擦了擦鼻子,声音有些含糊地说:“没有一句是真的,对吧?”
聂琰明知道他的心事,可实在不想含糊其辞,反倒害他多受夹磨,一横心道:“对,没一句真的。”
杨弩眼神有些茫然,捂着不住喷嚏的鼻子,低声说:“陛下,你说爱我,你**你真能开玩笑**”
聂琰觉得头更痛了,身上冷得有点哆嗦,咬着牙回答:“逸臣,我喝醉,认错人了。”
杨弩zhui唇抖动,勉强笑嘻嘻地说:“我,我知道。我不会糊涂。我**我**A,微臣——呵呵,告退,对,告退。”
他眼中闪过一丝伤心颜色,胡乱弄整齐了*漉漉的_yi_fu,就这么急匆匆告辞而去。
堪堪赶到的宫奴们看着这古怪情形,都是目瞪口呆,只道这贪花好色的小皇帝有了新欢,又是胡天胡地,竟然从地上折腾到了水里。
聂琰酒醒了大半,换过一身_yi_fu,想着杨弩临走时候那个伤心之极的眼神,心中十分不安。就这么踌躇一会,越想越烦躁,徘徊中庭。
可巧太监来报,说谢太后来了。聂琰连忙迎出去。
短短一年时间,太后不知道为何衰老了许多,眼角皱纹十分明显,背脊微微佝偻,连笑容也是清淡苍茫的。她三十不到,容姿又是人间国色,本不该如此衰靡,可就这么看着一点一点凋零了。也许寡居的寂寞和早些年的风波严重消磨了她的健康,这绝色佳人看上去已是十分难堪。
聂琰迎出去时,看到太后鬓角在月光下微微闪过银色,心中一阵难过,知道谢太后真是老了。
太后自己倒是毫无_gan觉似的,微笑握着聂琰的手:“哀家听说皇帝可以起床了,特意过来看看。不过皇帝怎么愁眉不展的,可是国事不顺么?”
聂琰连忙陪笑,侍奉太后Jin_qu坐下,缓缓回答:“国事均好,有些许边乱,儿子一直在设法处置,料无大碍。”
太后点点头:“琰儿聪明英锐,不在先皇之下,哀家也料没什么大事能难倒你。”但还是MoMo聂琰眉心,微微一笑:“不过可别再皱眉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心事重重的可不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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