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所有的糟心事做个不那么糟的收尾,我们迎来了第一个颓废在家的lover节。
回忆起去年的lover节,他赶在一天结束前的最后三分钟爬上我家的阳台,送了我一支我至今都夹在字典里永久保存的干枯玫瑰。
而今年他则变成了一只背后灵,从早晨起床开始,一整天都执着地跟在我身后晃悠,做饭写歌逗猫看电视,连上厕所都不离不弃(被我像撵狗一样撵去了门外)。
我能够理解他歇业在家的闲,也_gan激他想陪伴在我身边照料我的良苦用心,但是**
「我要_have a bath_了。」我举着一张纸,上面的字被我加粗加黑,结尾是一个巨大的问号:「我只是失声而已,不是瘫痪或者植物人,还是你想跟我一起洗?」
他正靠着浴室的门框打哈欠,虚起眼读完这行字,笑容满面地挽高了袖子:“不,我给你洗。”
我对他这种身为生活十级残障还声称要照顾我的豪言表示十分怀疑,更愿意相信剧情是另一种不可描述的走向。「哦,那你neng_yi_fu。」
他摇摇头,“我说了是我给你洗,别的什么都不干,我保证。”
我用一种“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的眼神看了他将近一分钟,最终向黑恶势力低了头,由他跟我进了浴室。
要我说,宫隽夜是那种典型的少爷命,十指不沾阳春水,即使在一些出其不意的方面给人惊喜,比如他会修车,木工,还会变几个骗骗小姑娘也骗骗我的魔术,但他绝不是块伺候人的料。他生来就该享受。
可
我就信了他的邪,被他在电话里那句“不会伺候人我不会学A”给弄得五迷三道,决心哪怕是假装、也要装出一副柔弱依人的模样,好满足他的雄xi_ng虚荣心。
事实上,被他捂着眼睛搓洗头发的时候,那小心而笨拙的动作又shenshen触动我,回想起昨天自己一时激动跪地告白,要是求婚该多好。
然而他真的什么都没干。
他这种人含情脉脉起来是很致命的。看得出他用上了半生的耐xi_ng和温柔,给我淋浴,按摩,到最后裹上浴袍抱我去_yi帽间换睡_yi,每一次触碰都不带分毫的y_u念,搞得我才像心怀不轨的那个。
诚信社会,以德_fu人,作为一个从来不按tao路出牌的男人,怎么能说不动手就不动手。
_M的失望。
这次换我按捺不住了。自从听了他那一番真心剖白我就有种强烈的献身j神,好像除了这么做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他充分知晓我的_gan情,他却好像碍于我的body状况,时机不当的抖露出他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来。
我和他的x_io_ng膛相距不过寸许,面对面乖巧地站着,任他用大大的干浴巾擦我的头发,手不拾闲地mo到他x_io_ng腹之间有些线条的地方,又沿着肌r笔直的沟壑滑向下路,他必然有所察觉,只是惊愕更胜一筹。
“差不多行了A。”语气中还有嗔怪意味,“我不欺负病号。”
我闻如未闻,继续我不熟练的Seduce,视线直抵他松松挂在胯上的居家ku,手指拈住有弹xi_ng的yao带,闷声一点点往下扯,他全身上下最xi_ng_gan的部位因此暴露在外,看得我当即就有点蠢动,盯着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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