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呆到快一点,一车人才听着车载音响的午夜电台、梦游一般的颠簸回去。
我坐在副驾驶,玩闹时的xing_fen过后便是一波一波涌上来的睡意,被车里的暖风一吹,眼睛都睁不开。开到半路何故实在是瞌睡,李谦蓝和乔馨心并排坐在后座也快睡着了,所以换了相对来说稍微j神点儿的夏皆开车。
然后何故刚坐到后面,斜靠在座椅背上,不到一分钟便鼾声如雷,直接把李谦蓝从座儿里炸了起来,“我靠地震了!?”
乔馨心面无表情的把他脑袋扒拉过来顺了顺毛。
这下我们所有人都不困了。
这个点儿大街上还有人,基本都是夜店打烊或者狂欢散场的,我们把车停到酒吧,叫醒何故,就各自回家了。
无所事事的假期一眨眼过去,大年初六我们便回校上起了自习。大雪连下了好几天,几乎压垮了大半个严寒的冬季。教室里暖气充足,我们隔着玻璃看外面纷纷扬扬的落雪,下课了去*场上糟蹋那片白皑皑的雪地,不到一节课又覆盖掉一层。
趁现在晚上没课,我又见缝ca针的回酒吧打起了工,实际上是因为我很久没唱过歌了,这就跟一门手艺似的不能荒废,隔一段时间必须复习,维持唱功的娴熟。李谦蓝在假期里学会了作曲,在酒吧休息的时间拿来给我和乔馨心填词,何故照旧跟我们厮混在一起,生意不忙的时候过来掺和一脚,还搬出乐器来一边弹一边唱,有时候则是负责起哄,或是一声令下赶我们去工作。
正式开学的前一晚我给宫隽夜打了个电话,口气装作很无心的聊他的近况。其实是我想他了,又不知道从何谈起。对我来说“主动”已经是最大的突破,我还想试试再为一个人多做些什么,体贴也好,迁就也好,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问问他的想法。
——那天你为什么亲我?
这个问题我终究是没问出口,在不确定对方是否肯宽容我的前提下,难度系数太高,不敢妄自挑战。
可我又觉得我们心里其实都有答案,只是没到恰当的时机坦白。他是个大人,有他自己的故事和经历,并且多数是我短时间nei不能体会的。我做不到以己度人,只能静静等着。
就像等待自己长大,足够配得起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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