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走廊的窗台上等李谦蓝和乔馨心,塞上耳机,吃一只橘子汽水味的BangBang糖。
周六傍晚大扫除的值日生们在走廊里忙碌,讲话声音很大的卫生委员从我跟前跑过去,我在想一个人,把BangBang糖从牙齿的一侧换到另一侧。
“i wish i was strong enough to lift not one but both of us我希望我足够强大,能和你一起撑起这片天,而不是你一人s day i will be strong enough to lift not one but both of us我希望有一天,我足够强大,能和你一起撑起这片天,而不是你一人”
歌唱到这里的时候,一个nv生站到我身边。
于是我摘了靠近她那边的耳机,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推了一片口香糖递给她。
她离我不近不远,讪讪地伸手接过,“谢谢**”
“你在这里等人A。”
“嗯。”
我一条tui屈了膝刚好能支着地面,听歌时不由自主的用头和肩膀配He着节奏打拍子,一个人练习的时候更是_geng本把持不住,神经反sh_e与多动症晚期完美结He。其实不少人都这样,这是音乐对人的_gan染力在起作用。何胖子曾赞扬过我节奏_gan强,freestyle那个气质先出来了,但我不能在公共场He表现得太夸张,有被当成癫痫病人就地按倒的可能。
我一边克制自己不雅的抖tui,一边搜肠刮肚的跟乐筱雅找话说,结果她先开了口。
“那个**之前我朋友当着你面乱说那件事,”她嗫嚅着说:“不好意思A。”
我心里咯噔一下,眼见着话题朝着我唯恐避之不及的方向奔去,巴不得赶紧给姑娘一个台阶下,还托出了一个特别诚恳的笑容,“没事,不要紧。”
“你不会讨厌我吧**?”她看着我,一缕头发被风吹得粘在脸颊上,又被手拂了,我说,“当然不。”
越过来去的人群,我总算看见值日完毕的李谦蓝和乔馨心拎着书包往外走,自己也跟着从窗台上跳下来,对她说,“先走了A。”
今晚的计划是排练。
想到这儿,我的心思早已经跟着歌词跑不见了踪影,她却还像是有话要说,“呃,稍等一下**”
那俩人晃到我跟前了,李谦蓝穿了件跟我同样款式的条纹亚麻上_yi,手里提着耳麦和笔记本;乔馨心背着个跟她身材差不多的吉他盒子,乐筱雅的眼神在他们身上绕了一圈又回到我这边,惊叹道,“哇,原来你们是玩音乐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新奇甚至于崇拜的口吻,我们三个几乎是不约而同的_gan到有点臊得慌,好像它本来是一件再正常不
过的事情,我们为彼此守护着秘密,它分明没有被谁知晓的目的,却在无意间以这种形式揭穿了,有种被人直指特立独行一般的局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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