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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痛呼,小竹子双手牢牢的抓住桌沿,小小的矮桌后角,因为唐嗣向前挺动的动作而抬了起来,让小竹子担心自己可能会翻过去,所以,他只好用脚尖牢牢的抵住地面,支撑着身体,每每唐嗣向前挺一下,他就要向下压一下,用以防止自己随着桌子翻过去。

顾不上羞涩,只担心自己不上不下的处境,做为一个太监,早已失去了男人的Xi_ng器,可是没想到,身子里面的感

觉却变得更加敏锐,虽然小竹子现在是痛苦的,可是同时,他的身体里又有着另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要看唐嗣是个文人,到底也是个男人,做爱时的力气可一点也不输人,小竹子可以感觉到唐嗣那滚烫的肉棒子,在自己的体内时,就像是一只泥鳅一样的四处游动着、刺戳着,让他的后庭慢慢的失去抵抗的力气,从最开始的收缩变成了放肆的包裹,仿佛要把唐嗣的东西吸进去更深。

这一点,让小竹子开始怀疑自己是Yin荡的,又或者,这是因为他本身缺少了那个属于男人的东西,反而让身体对它那么的包容与渴求,只过了那么一晚,下体就开始学会去追随着那个东西。

不管是哪一个,小竹子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可悲,趴在桌上的他,默默的流着泪,连求饶的话,一句也没有

求饶管用吗?根据小竹子以往的经验,求饶只是让自己显得可怜,让主子们笑笑而已,做奴才的,只有‘忍'才可以活命。

在小竹子只余下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后,唐嗣立刻觉察到这一点,"丑奴才,怎么连求饶的话都不讲一句了?是不是开始想要了。"唐嗣靠到小竹子耳边逗弄他。

"求饶有用吗?"

要是求饶有用,昨晚他就会放过自己了不是吗?

"我喜欢听。"

唐嗣把Xi_ng器镶在小竹子后庭里,双手抓住桌沿,做势要把桌子推翻,于是,小竹子只能努力的蹬着腿,无奈桌子这面的后角已经离开地面了,他再怎么努力也沾不到地面一丝一毫。

这次,小竹子是真的怕了,这一摔下去,他可是会脑袋直袭地面的!

"主子,不要啊!"小竹子立马连声大喊。

"不要?你不要什么?是不要这个,还是不要掀桌子?"

唐嗣故意把自己的Xi_ng器又往里面挺进几分,然后把桌子做势抬了一下。

"主子,不要掀桌子啊!奴才怕、奴才怕啊!呜呜"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里凶器的肆虐,还是怕摔倒,总之,小竹子哭了起来,见状,唐嗣搂紧了小竹子的腰,下体哆嗦几下之后便把自己的精华Sh_e进了小竹子体内,同时把小竹子那张脸扳了过来,用拇指擦一下他脸上未干的泪珠。

"这么就哭了,逗你玩的,我不会真的摔你的,不要哭了,和你说过了,本来你就丑,一哭就更丑了。我算知道你为什么叫小竹子了,干瘪干瘪的,不会是应为时常哭,把身子里的水分都哭光了吧?"

"才不是呢!"

受了委屈还要被冤枉,小竹子小小声的辩驳,一时都忘记要哭泣了。

"哈哈,说笑的,不哭了,去擦洗一下,等会儿和我一起出门。"

唐嗣撤出小竹子体内,放开了他。

小竹子抱着散落一地的衣服跑到了外面,主子急着出门,他只来得及匆匆擦了一下下体的激情痕迹,然后套着衣服就回来了。

"先吃口东西吧,还是温的。"唐嗣指了指面前的餐点。

"谢谢主子。"

小竹子走上前,拿了餐点就要出去,奴才是不能在主子面前吃东西的,这是规矩。

"拿到哪去?就在这吃。"

"主子,这不合规矩。"

"就我们两个,哪那么多规矩?"

如果说唐嗣之前吃下那些东西是为了刚才的做爱储存能量,那么

,现在就是补充刚才失去的能量。

唐嗣拿起一个馒头,把餐点一层层的摆在面前开始下箸,而小竹子则是站在一边吞咽着口水,他可是从进了驸马府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呢。可是做奴才的,没有和主子一起吃饭的道理,所以,他只等着唐嗣用完餐后,可以留下一些剩菜给他果腹。

唐嗣坐在那吃了几口,看到小竹子还没动作,心下就知道一定又是有什么规矩了。

"坐下一起吃。"

"奴才不敢。"

"不吃是吧,等我吃完了就把它们都倒掉。"

"主子,不要,奴才吃。"小竹子拿了个馒头就开始狼吞虎咽。

在皇宫里,小竹子是最下等的太监,饭菜传到他这里,往往都已经是剩下的冷菜饭,能吃上几口他就知足了,怎么样都比他小时候在家里强多了,最少有的吃,而像样的饭菜,这是第一顿。

餐点有两个,一个里面装的可是特意给公主和驸马准备的,里面的东西,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吃了几口,味道真好,小竹子感动得都要哭了,不禁眼眶都红了。

漫不经心的吃着,唐嗣看到小竹子可怜的模样,情不自禁的伸出筷子去给他夹了一块最大的肉。

"吃吧,干瘪干瘪的,出去让人看见,还说我虐待奴才。"

"谢主子。"

小竹子受宠若惊的谢着,反倒让唐嗣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自己那么待他,他还是这么谦恭,好像自己对他多好似的,也许自己待他是刻薄了一些吧,自己和皇家的恩怨,关一个奴才有什么事?虽然这个奴丑是丑了些,可还是挺有意思的,自己最失态的样子也只有他见过的。

唐嗣突然觉得小竹子也满可怜的,而且还算可爱,决定以后要对他好一点。

在小竹子吃饭的时候,唐嗣伸手为他把垂落的发丝扶了上去,小竹子专心的在扒饭,只觉得他的举动让自己毛毛的,可是又怕躲会激怒他,于是只是加快吃饭的速度,而没有表示什么。

一顿饭总算吃完了。

唐嗣吩咐小竹子换上便装,提上剩下的饭菜和他走出后门,一出后门,唐嗣甚至还帮他提了一个盒子,而这一次看上去,他们像是朋友,不像主仆,让小竹子觉得仿佛置身梦境。

怎么驸马爷的脾气这么多变呢?在这一刻,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蔼呢!

※※※

小竹子实在不知道该把驸马爷归类为好人,还是坏人?

说他是坏人,也对,见面第一天就强暴了他。

说他是好人,也对,中午提着餐点出门,他把所有的食物都分赠给了街上的乞丐,而且特意走三条街去一个瞎眼婆婆那里买水果、去一个瘸腿老爹那里买颜料,出门的时候他还说:

"既然是要送钱给别人,就送给最需要的人。"

做奴才的,就要会察颜观色,依小竹子看,驸马爷的脸色还是不好,可是所做的事和对他的态度,已经好很多了。

回府后,驸马在花园里摆了一把椅子、泡了一壶茶、拿着一本书,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酉时,宫里派人传话,说是皇帝召见驸马。

驸马走了,小竹子才敢喘上一口大气,就在他以为时来运转的时候,驸马回来了,唐嗣一进门就把门板踢得乒乓响。

小竹子一听动静,立刻就知道主子心情不好,连看一眼都不敢就跪在了地上。

唐嗣脸色Yin沉,心中恨得牙痒痒的!

皇帝找唐嗣过去,说是如意公主和那些逃走的下人,全部都已经就地正法。这是好消息吗?以他看不是,皇帝的意思是,被怀疑有Xie露皇室秘密可能的人都要死。

果然,皇帝下一个坏消息就印证了。

坏消息是,

如意公主的下落已经查到了,她已经死了,死在她的财上。出宫的时候,她带的宝物太多了,那个侍卫贪财,同时受够了她的公主脾气,于是便把她杀了,宫里的人只找到一副尸骨,那个侍卫也已经被抓回京城。

唐嗣现在可不担心那个侍卫的死活,而是担心自己的处境。

皇帝吩咐他,让驸马府过几天以如意公主突发急症为由,宣布如意公主凤驾归天,要驸马府发丧;这个还不重要,皇帝要他守丧三日,让世人以为他和公主很恩爱,用以掩人耳目,同时要他发誓以后不娶妻,只纳妾,且不得把此事外Xie,并指天发誓,如有违背,必遭天谴。

唐嗣越想越呕!守丧三天?当那个荡妇是谁?他亲娘啊?不立妻,只纳妾,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做妾,而且是嫁给新婚丧妻的摞夫!

唐嗣想大骂出口,无奈是个文人,会骂的话屈指可数,想扁人,皇帝打不得,找人来发牢骚、吐苦水,可是事情对他人又说不得,唯一知道事情始末,又可以让他出气的人,好像只有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奴才。

看了看跪在门口的瘦弱身影,唐嗣之前才说要好好对他,可是他那个样子,让他看了就想欺负。

算了,只是个奴才,死了、伤了也没人在乎吧?而且如意公主死了,他也没用了。自己保住他一命,他是该报达的,能为主子做个出气筒,这也是他的福分。

这么一想,唐嗣就心安理得多了。

唐嗣绕过小竹子,坐到了床上。

"过来。"

小竹子才要起身走过去

"我有说,你可以起来吗?"

扑通一声,小竹子又跪了下去,抬头不解的看着唐嗣。

不先站起身来,怎么过去呢?

"爬过来,或是跪着走过来,这还要我教你吗?笨奴才!"

语毕,小竹子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唐嗣脚边,就怕慢了又被刁难。

"主子有什么吩咐?"

小竹子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脱靴。"唐嗣将一只脚举到了小竹子的鼻尖前面,小竹子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的靴子从脚上扒下来,"去打盆水来,我要睡了。"

跪在那里,小竹子犹豫着

打水要跪着出去端吗?那样恐怕有些困难,双手没空,怎么爬回来?

小竹子看了看水房的方向,思考自己跪着去一回需要多长时间?他才转头发呆那么一下,唐嗣便一只脚踹在了他的头上,差一点把他踹滚出去,身体顺着往一边倒了一下,小竹子又立刻立了起来。

"发什么呆啊?快去!真是个手脚不麻利的奴才,怪不得在宫里的时候只能去伺候花草。"

"主子,奴才跪去跪回,您要多等等。"

"谁让你跪着去了?起来,快去,和你说话早晚气疯。"

小竹子生怕唐嗣改主意,站起来跑着去取水。

回来后,小竹子先是倒了一盆水给唐嗣洗手,然后又去打了一盆要给他洗脚,本以为伺候着他洗漱完毕,让他早早入睡,如此,自己就可以轻松了。没想到洗脚的水第一盆就让唐嗣不满意。

"太冷了。"

唐嗣一抬脚,把水盆踢翻,‘哗'一盆水洒了出来,跪在地上的小竹子被水浸湿了裤子,所以,小竹子就穿着湿漉漉的裤子又出去打了一盆水回来。

"太热了,你要

烫死我吗?"

" 奴才不敢!"

"你不敢?把水端起来。"

小竹子跪在那里,把水盆端在X_io_ng前,唐嗣脚趾头一抬盆沿,一盆水就全部浇到了小竹子身上,薄薄的衣服贴在了小竹子的皮肤上,更显出他身形瘦弱;委屈的红了眼圈,小竹子却只敢低头忍着。

"怎么?委屈了?衣服湿了,很难受吧?"唐嗣用一只脚抬起了小竹子的下巴。

对于唐嗣突来的好心,小竹子甚至不敢往好处想,只能紧紧拉住自己湿衣服的衣领。

"把衣服脱光。"

小心的防备,却还是没能躲过去。小竹子他只庆幸现在是夏天,不怕会感冒,要知道,一个小奴才生了病,只能忍着,该做的事,一样不可以少,要是忍不过去,一张铺盖席子拉上来,便是乱坟岗完事。

小竹子才一脱光衣物就被唐嗣扯到床上,并用长长的衣带子捆住双手,另一头捆在了床柱上面。

唐嗣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恨恨的说:

"我今天很不开心,知道吗?公主找到了,她死了!皇帝让我发丧,要守丧三日,并逼我发誓,以后不得娶妻,只能纳妾,还不得把此事外Xie,如有违背必遭天谴。有哪个好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人作妾?也就是说,我未来的夫人只能是个下等人。

戏子、妓女,和他们比起来,你的身子倒还干净一些。知情的人都死了,只余下你、我、还有皇帝,我要把你交回去,你只有死路一条,以后要听话,记得吗?我有能力自保,而保不保你,只看我高兴,你要求我,知道吗?"

"奴才知道。"

唐嗣蹲下来双手扶住床柱,把自己的男物抵在了小竹子的鼻端。

"你要取悦我,让我觉得你有用,我才会留下你。"

小竹子看着自己眼前那根男人的标志物。紫红的色泽上面青筋浮现,它就抵在自己的鼻端,略带膻腥的味道冲鼻而入,小竹子怕得闭上了眼睛;这个东西曾经进入过他的体内,他也曾被强拉着Mo过,可是这么近一看到才知道,它的形状原来是那个样子,又粗又大,而且还冒着热气,仿佛是什么活物一样。

驸马要小竹子取悦他,小竹子以为一定是像前几次一样,唐嗣会拉开他的双腿或被翻转过他的身子,露出那羞人的部位,然后把那个明明是肉,却可以硬成棍子的东西塞进他的后庭,一直抽插到满意为止。

"主子,你轻些行吗?"小竹子不抱希望的呐呐的求道。

"还轮不到你说话,做是要做,可是今天没这么容易放过你,张开眼睛!"

小竹子眼中含泪的张开双眼,眼见唐嗣把他的跨下物压到了他的嘴边。

"张开嘴,含住。"

小竹子瞪大眼睛,正要确认唐嗣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唐嗣竟手扶着自己的硬挺根部,整根塞进了小竹子毫无防备的嘴里,粗粗的肉刃直达喉咙,刺激得小竹子只想吐,嘴里发出了语义不详的嗯嗯声。

唐嗣用双手固定住小竹子的头,不让他左右摇摆,而他自己的腰部则上下挺动着,直到看见小竹子的脸已经憋成了紫红色,这才把自己的硬物抽了出来。

"咳咳"小竹子气管被呛到了,发出了痛苦的咳嗽声。

"不管用的奴才,我还没做完你就不行了吗?"唐嗣用手拍了拍小竹子的脸颊。

"奴才还活着?"小竹子庆幸自己没有憋死。

"活着就要补偿我。"

唐嗣把小竹子的双腿向上抬去,一直压到他的头顶,压在被捆住的双手下面,如此一来,小竹子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了唐嗣眼中,他那暗红色的后庭,在白白的臀瓣中紧张的收缩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唐嗣两只手

的大拇指,按在了那小小的入口上向内按压着,而后,手指伸进去,并向不同的方向扯弄着,试图把它撑得更开;小竹子双腿被强扳到头顶,眼泪就已经挤了出来,唐嗣的动作更是让他害怕,他真的好怕自己的那里会就这样被撕裂开来。

"呜呜,主子饶命啊!"

早知道和主子们求饶是徒惹笑话的小竹子,还是恐惧的喊了出来,而唐嗣也意识到了自己给小竹子造成的恐惧。

"我不会把你弄坏的。"唐嗣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硬挺对准小竹子的后庭,一下子挺了进去,并把小竹子的腿拿下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你是个好奴才!"唐嗣一边在小竹子体内逞着兽Y_u,一边试图给他一些夸奖和安We_i。

小竹子的身体不断地随着唐嗣的动作摇晃着,真的想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渐渐的,小竹子的体内慢慢有了反应,一阵阵苏麻感瞬间遍布全身,让他不自觉的发出Yin糜的呻吟,刺激着唐嗣把自己的精水洒进他的体内。

发Xie过后,唐嗣平躺在小竹子身边喘着粗气,似有不满的埋怨:"丑奴才,其实你不冤了,碰你之前,本状元还是处男,要不是皇帝硬塞给我一个那样的老婆,我现在应该是怀抱娇妻在享受情趣,谁又想到堂堂一个状元,新婚之夜老婆跑了不说,要找人恩爱,还要将就一个太监,而且是一个长得瘦瘦丑丑的笨奴才!早知道就不进京来赶考了,在家乡我也生活得不错啊!"

小竹子听到唐嗣在他身边叫屈,自己眼圈也红了,他也委屈,可是只敢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六岁被卖进宫门,做事在勉强可以填饱肚子的园林监,莫名其妙的被抬进驸马府,成了主子的出气筒,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才冤呢!

小竹子强忍着就要流出来的泪水,把泪水用力的吸了回去。

"吸吸"

"怎么哭了?不要这么没出息,男儿有泪不轻弹。"唐嗣支起上身,把小竹子的头扳过来说道。

"奴才是个太监。"

小竹子不知道太监应该算是男还是算女?只知道自己想哭。

不哭出声来还不行吗?

"扁着嘴、皱着鼻子,难看死了,长的本来就难看,装出这副样子,你找谁怜惜吗?"

"奴才没有。"

"没有?那好,你离我远远的哭去,不要让我看到你这副丑样子。"

说完,唐嗣没当回事的躺了回去,而小竹子就抓着床沿,慢慢移动着已经麻木了的腿跨下床去,他的双腿因为刚才被硬压倒头顶,扯到了筋骨,虽不至于残废,可是一时也都不听使唤。

才一跨下床去,小竹子就瘫在了床边,也可以说他是摔到地上去的,坐在地上,他用双手扳动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想要移动身体;唐嗣一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后,回头看去,真没想到小竹子会听话至此,真的要离他远远的哭去。

看到小竹子瘫在地上的样子是那么的无助,唐嗣不想承认自己的心确实酸了一下,而且,他出口的话一点都不好听。

"笨奴才,连走路都不会了吗?这么大的人了,还会掉下床,来,我拉你上来,上来记得谢谢我。"

说这话时,唐嗣靠近床沿,一抄小竹子的腋下把他拉上床去。

"好吧,我准你哭了。"

"哇!呜呜!"小竹子这次是真

的痛哭出声

唐嗣坐在床上看着小竹子那张哭花了的脸,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皇帝不是要驸马府过几天以如意公主突发急症为由,宣布如意公主死了,要驸马府发丧吗?公主死前总要有一个前兆啊!比如说,公主早有隐疾什么的,反正公主以前的近属都被杀光了,也没有人知道真假,而这个奴才的半夜哭声也许可以帮上忙。

真是没想到,那么瘦弱的身子,哪来那么大力气,哭起来没完没了?还是真的有那么多委屈啊?

唐嗣不想管,并且决定以后要让他多吃一点,把他的身子养得壮实一些,不为别的,只为了这几天晚上他可以哭得更大声,并且被园子外的人听到才好。

小竹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了很久,吸了几下鼻子,这才想把哭声止住。

"哭啊,怎么不哭了?我突然想听你哭了,接着哭。"

小竹子以为唐嗣在说反话讽刺他,谁知,唐嗣是真的想要他哭给别人听。

"哭累了?还是把委屈哭完了?既然这样,我就做些让你接着哭的事情好了。"

唐嗣下床出去,不一会儿拿回了一根还在燃烧的蜡烛,他将蜡烛在小竹子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斜过蜡烛,把蜡油滴在了小竹子X_io_ng前的两个小突起上。

"主子,不要啊!奴才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哭了、再也不哭了!求你把它拿开,求你了!"

"我想听你哭,快点儿哭啊。"

"呜呜,主子,奴才知错了"

小竹子开始小声的低泣起来,而后,唐嗣举着蜡烛的手,向下移了过去,蜡油滴在了小竹子大腿内侧最细嫩的部位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小竹子怕得直冒冷汗,哭声也大了起来。

"这就对了,听话,大声的哭。"

语毕,唐嗣把蜡烛熄灭了。

作为太监,下身是小竹子的致命伤,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那里都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他真的好怕驸马会就这样子用蜡烛把他的下身烧了,在这种恐吓之下,小竹子怎么敢不听话?他哭啊哭的,哭出了委屈、哭出了恐惧,一直哭到声音沙哑,唐嗣才放过他。

这时,夜里丑时已过。

※※※

"咳咳。"

因为哭得太久、太用力,失去太多的水分的小竹子躺在床上,看着红色床帐,一边咳嗽一边吞着唾液,他可不敢奢求驸马主子会好心给他端一杯水来顺喉咙,只想熬过这一夜,熬到自己的腿恢复知觉就好,这样子,起码自己就可以照顾自己。

这时候,唐嗣裹上外衣,溜下了床,不一会儿,小竹子只听到唐嗣站在院子里喊:"狗奴才,哭什么哭?哭管用吗,还不去请大夫!"这句话在静静的夜色中显得分外大声。

做完了戏,唐嗣就去不远的水房倒了杯热水,而后坐回床上,故意在小竹子眼前轻酌着,而小竹子只能瞪眼看着,馋得直咽口水。

"渴不渴?很想喝水吧?"

唐嗣明知故问,小竹子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说不渴,那是骗人的,昧着良心又犯了欺上的罪名,到时候,不知道驸马怎么罚他呢?说渴了?经过这么两天,他可不指望驸马会好心的把水赐给他,一定是有下文在那里等着他,可是,主子问话又不能不回,为了自己的良心,小竹子决定说实话。

"渴,好想喝水。"

"看在你今天还算听话的分上,就分你一点水喝,张嘴。"

小竹子大张开嘴,可是并没等到杯沿,只见唐嗣抿了一口水,低下头去,停在离着他的脑袋不到一寸的高度,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以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水吐进了他的嘴里。

愣在了那里,小竹子甚至忘了把水给咽下去。

驸马的爷的脸这么近一看,

还真是好看呢!长长的睫毛、双眼皮、红润的菱形嘴

小竹子没有惊艳太久,他张开的嘴很快就被唐嗣用两根手指合了起来。

"嘴张得这么大,你还想咬我不成,给你水喝就不错了,你不要想用我的杯子,嘴才碰过不干净的东西,杯子给你用了,我还怎么喝?"

"奴才没有。"

"好了,不说这些,我跟你说,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去前面拿早餐,有人问昨晚这个园子里发生了什么?你就说公主旧疾发作,昨晚已经从御医那里照老方子拿了药,有人问起哭声,你就说是奴才们担心公主,有人哭了,而且被我骂了,然后就赶紧回来。记住,不要说错话,不然你知道后果。"

拿起放在一边早已经熄灭的那根蜡烛,唐嗣用蜡烛头在小竹子的尿道口上蹭了蹭。

"奴奴才知道了。"小竹子紧张的直结巴。

唐嗣很满意的靠到小竹子身边,状似悠闲的用手把小竹子身上已经凝固的蜡烛油抠下来,在唐嗣碰到小竹子X_io_ng前的那两颗突起的时候,小竹子本能的抬了下肩膀,像是要抵抗,可是一抬到一半就放了下来,碰到他大腿内侧时,因为麻木,连条件反Sh_e都没了。

"你的腿明早站得起来吗?"

"主子放心,奴才爬也爬过去。"

"别人会起疑心的。来,我给你看看,我的医书可不是白看的。"

唐嗣拉着小竹子的腿上下活动几下,然后顺着筋骨揉捏了一会儿,只见小竹子的腿还真的恢复了知觉了。

"小问题,都是你平时太懒、不运动,以后多练练,柔韧Xi_ng太差了。"

"奴才记下了。"

"哈哈"

唐嗣嗤笑着躺了下来,临睡前,心中还在偷笑没见过这么呆的奴才,主子说什么是什么、说什么他都认,特别是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奴才样,抿着嘴巴,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让他真是越想越可爱,越看越想多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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