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帝国都一派祥和,又是科考发榜的日子。
当唐嗣看到自己名列榜
首得中状元的时候,心境很是平和。
初次面君,皇帝对唐嗣的身世似乎很感兴趣,而他也没什么不可以对人言的,自己的父亲也是个书生,不到五十岁就生病死了,母亲于次年积劳成疾跟随而去,自己靠着代写书信,和卖些字画过活,进京赶考与其说是求名利,求官职,不如说是为了求证自己的实力,他只想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
一派直言,出自肺腑,没想到却得到了皇帝的意外赏识,没几日宫里传出了消息,皇帝要把自己最宠爱的如意公主许配给他。
对于这件事,唐嗣没有太多的表示。说不上喜欢与否,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作主,而他没有父母,君主作主,这件婚事就算定了下来。
在成亲的前两日,唐嗣恰巧从好事之人闲谈中得知,自己未来的夫人不是一个温良娴淑的女人,甚至有着很不好的传闻;唐嗣心想,传言不可尽信,婚后两人可以沟通沟通,可是没想到
东帝国皇宫如意轩,如意公主的寝宫之内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说不嫁就不嫁,不知道父皇在想什么?我早就和他说过了,我宁愿嫁给一个种田的也不嫁给一个读书的,整天面对一个人在我这里之乎者也的,我会疯掉的!我要走,我一定要走!"
如意公主在自己的宫殿里乱发脾气,谁也没有当真。可是,谁想得到,大婚一早,专门负责修剪后花园花草的太监小竹子,居然在花丛中发现了一个鬼祟的影子,于是他便大喊了一句:
"谁啊?快出来,不出来我就喊人了。"
话音未落,有人从后面一记手刀把小竹子劈昏在地。
如意公主从花丛中走了出来,和那个动手的人说了几句话后便回宫去支开所有的下人,偷偷把昏迷的太监小竹子抬进去换上了本该她穿着的新娘礼服,然后让自己躲进床底下去。
一些宫人热热闹闹的把穿着红礼服的小竹子扶上了花轿,在人走后,如意公主顺利的换上太监的衣服出宫门去,和一个相好的侍卫跑了。
小竹子一路颠簸,被人搀扶着行完礼,进洞房。醒过来之后,小竹子才发出一声呻吟,便被一个随行的宫女发现了异样,宫女看到了红盖头下那张平凡的脸,一时惊呆了!
"你是谁?"
"我是园林监的太监小竹子,这是哪啊?"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不知道,好像是刺客打昏了我。"
公主身边的宫女是何其聪明啊,再详想一下如意公主所下的命令。她就知道如意公主是随便抓个人顶替,跑了!
发生这种大事,伺候如意公主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几个随驾的宫女太监对看了几眼,纷纷找个借口跑路去了,只留下小竹子还傻傻的在那里等着那些跑的人去叫上面的人来彻查刺客的事。
小竹子坐在床上左等不来人,右等不来人,再看看自己身上这身华丽的衣服,心想,这么好的衣服不要弄坏了才好,于是动手把衣服脱了下来,规规矩矩的折好了放在了床上。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房间里也没点灯,直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小竹子以为是去叫人的回来了。
"麻烦,可不可以张灯?"
走进新房的唐嗣还在纳闷,这皇家都是什么怪癖,黑灯瞎火的也不点灯的时候,就听到有人礼貌的和他说话,细细的声音透着些许胆怯。
唐嗣点起了蜡烛,四下看了看。
"公主呢?"
唐嗣的对面是一坐着的男人,一个只穿内衣、其貌不扬的男人。
想来,那公主也不会嚣张到新婚之夜,新郎没来就先找了男人来鬼混吧?
小竹子一听‘公主'二字,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奴才小竹子给公主请安!"
"这屋里的其他人呢?"
"去找上面的人了,还没回来。"
"你是哪里的?"
"奴才是园林监的太监叫小竹子。"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宫里。"
自古太监没有皇令不得出宫,出了宫就是死罪,关于这一点,小竹子是知道的。
"这里是驸马府,你是怎么来的?"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在宫里我被人打昏了,醒的时候我身上穿着‘那个',刚才怕弄坏了,就脱了下来。"
"怪不得"
刚才行礼的时候,公主看着就像没骨头,从头到尾都由下人扶着,宫里的人说公主累了,匆匆忙忙的就把人扶进房里,看样子,公主的侍女和太监,早已早一步想清楚事情的原委,这会儿,已经跑路了。这事若是此时宣扬出去,不只是唐嗣,连当今皇帝都会成为笑谈,而面前这个迷迷糊糊的太监,只有一死。
"会不会喝酒?"
"奴才没试过。"
"你多大了?"
"禀主子,奴才今年二十五。"
比自己还大上两岁,怎么就这么白痴?过了今晚,自己还要想法子救他,把伤害减到最低。
"你几岁进的宫?"
"六岁。"
"在哪里供过职?"
"一直都在园林监。"
"怪不得,你一直都是和花草打招呼,明天的事可没有花草那么美。来吧,喝点酒,不然,我怕你明天会吓破胆子。"
守空房的驸马和胆战心惊的太监喝了一个迷迷糊糊,第二日一早,小竹子还没起来,被人反锁在房里,而唐嗣则是独自一人进宫去面见皇帝。
※※※
皇家发生了这种天大的事情,自然不会声张,所以,最后议定的结果是,皇帝那边派人秘密去寻回如意公主,抓回如意公主身边跑掉的那些宫人,而驸马府那边则暂时先遮掩一下,不要让人发现公主不在府里的事实,又因为如意公主带过去的人全都跑光了,且不好再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于是,唐嗣顺利的留下小竹子那条小命,暂时要他在驸马府充当宫里的代表。
皇帝甚至允诺,公主回家以后,准许唐嗣娶妾以做弥补,只要他不声张此事,毕竟,这件事对皇家声誉毁损严重。
唐嗣回府后,把事情大概和小竹子说了一下,只见小竹子立刻腿软的瘫在地上。
"我只是个太监,只是个太监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想保命,从今天起你要听我的,我会派人守住这个院子,每晚我会过来休息,而你的任务是要别人以为这个院子里有人。不要抖了,听明白了没有?"
"驸马爷,奴才明白了。"
"好了,本来长得就丑,哭丧着一张脸就更加不能看了。起来吧,会不会下棋?"
"会一些。"
"出去和看门的说我要和公主下棋,要他们拿一副棋给你。"
从下棋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Xi_ng,而小竹子就属于那种不温不火,输赢都对他一样,心境平和的那一种,而唐嗣却是那种事事争强的那一种,胜利的喜悦来自对手的狼狈,结果,一遇到输赢都是一脸木讷表情的对手,唐嗣就开始觉得无聊,再想了一下自己的窝囊和皇家对他的不公,他就更加有气,而
这气又不好和别人说,只好发到了小竹子身上。
今日面君,唐嗣本想让皇帝取消他和公主的婚事,就算不让别人知道公主和别人跑了,最少弄一个和离也是可以的。
谣言,唐嗣可以不信,甚至只求自己夫人婚后安分一些就可以,可是,没想到新婚当天如意公主就演了一出私奔的好戏。
唐嗣是个男人,老婆新婚未过就跟别人跑了,他的颜面和自尊都不好受啊!一想到公主回来了,自己还要和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度过后半辈子,唐嗣就难压心头火起,在赢了不知道多少盘以后,猛的站了起来,掀翻棋盘。
作为一个奴才,看到主子这幅表现,小竹子知道主子生气了,往后后退几步,跪在了地上。
"奴才该死,请驸马爷息怒!"
"不要叫我驸马,我算什么驸马,以后叫我唐嗣吧,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睡了!"
小竹子打来了一盆水端到床边,唐嗣才刚要脱去袜子的时候,他便连忙上去帮忙把袜子脱了下来,并把他的双脚抬到水盆里。
唐嗣一想,自己如今是状元了,还是名义上的驸马,是该由奴才伺候的,也就没拦着。
一只温暖的手抚触着自己的脚底,惹来一股瘙痒难耐直从脚底升起,让他突然想起在婚礼的前几日,宫里的人拿给他春宫图,那些图也只可以说是皇帝想得周到,怕他父母早亡,没人教过他男女之事,特意让他知晓周公之礼,可是,那种东西不看还好,自从看过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在骚动着。
于是,唐嗣低头看向那只在自己脚上不断游移的蜜色小手
皇家如此待自己,拿一个太监消消火气应该不过分吧?
就在小竹子转身去端洗脸水的功夫,唐嗣从背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已有了算计。
拿着布斤认真的擦着唐嗣的手,小竹子还不知道危险已经邻近了,突然,唐嗣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知道男女之事吗?"
"奴才是个太监。"
"我倒是个男人,可是窝囊的想去做个太监。"
"驸马爷,你是个好人,也许公主过几天会改变主意回来的。"
"那种女人我宁可不要,陪我一晚吧!"
小竹子没能明白过来唐嗣的意思。
"奴才就在你的房里,哪都不去啊。"
"陪我上床行周公之礼。"
"啊!奴才是个太监啊!"
"在公主回来以前,我不可以纳妾、不可以传出不好的传闻,只有你知道这个秘密,而我是个男人,既然这个院子里只有你我,那么,我想要的时候只能将就你了,你敢说不?"
"奴才是个太监啊!"
"你要死,还是要陪我?选一个吧。"
小竹子站在那里,泪水滴答滴答的滴了下来,算是默认了。
"把你的衣服脱掉。"
脱光衣服以后,小竹子站在唐嗣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紧紧咬住下唇。
"没有了子孙根,皮肤就会比常人光滑很多,看样子是真的。你哭什么?我的第一次竟然要将就你这么一个丑人,该是我哭才对。"
一双大手Mo上了小竹子赤L_uo的腰,对那里的触感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唐嗣眯起了眼睛。
"没有了那里,也算少了很多烦恼,上床去趴下。"
看不
到那张令人倒胃口的脸,只看到后面光滑细致的蜜色皮肤,兴致会高上很多,接着,一个枕头被塞到了小竹子的腹下,后庭花从臀瓣里慢慢显露出来。
从怀里拿出了一支毛笔,唐嗣在那敏感的花苞上轻划着,满意的看到那里正在紧张的收缩着,而后,冰凉的笔杆子插进了紧缩的花蕾里,并且不停的抽送。
"嗯!"
"原来太监也会有感觉。"
"驸马爷,我求你放了奴才吧"
小竹子语带哭腔的哀求着,那细细软软的语调反而激起唐嗣更多的兴致。
解开亵裤,露出自己已然挺立的男物,唐嗣手中的笔往一边斜了斜,把那花苞撑得更开,紧接着,毛笔撤出,下身挺进,与此同时,有一丝血丝从花蕾的边缘被男物抽插的动作给带了出来。
唐嗣将整个人都趴在小竹子的背上,那滑腻的皮肤、紧吸的洞口,无一不让唐嗣为之深深着迷,并且,在做到激情之处时,他还会在小竹子的背上留下点点齿痕。
"啊嗯,呜呜!主子不要啊,不要再进去了,好痛啊!"
"嗯呜呜,原来床事这么舒服,你有着一副好身子,知道吗?你没有说不的权利,要不是我,你早就没命了,把屁股挺起来,这才对。"
小竹子挺起屁股,使唐嗣可以挺进到更深处,接着,唐嗣忽然掐住了小竹子的腰,把下身用尽全力往前挺了一下,而后,男物便带着白色的黏液和血丝抽了出来;再去看看那后庭花,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里面不断涌出
看着那伏在床上,刚刚才让自己消去火气的身子,唐嗣突然灵感大发,取过毛笔,沾了些带着血的液体,在小竹子有些显现暗棕色的后背上画了一幅古树挂梅图,而后跑到书桌前拿起一张白纸附在小竹子的背上,把图拓了下来。
"你有着一副好身子。看我的图画得如何?"
唐嗣把小竹子的身子扳了过来,要他看那幅图。小竹子看到图之后,脸色发白的拥着被子躲进了床里,那上面的红色可是他的血啊!
"不好看吗?也对,忘了加些东西。"
唐嗣转身去,拿着绿色和棕色的颜料,在画上加了几笔,一幅上好的古树挂梅图便栩栩如生的跃然纸上;拿着图回转身来,唐嗣这才发现,小竹子根本不是嫌图画得不好,而是满脸惊惧之色。
"如果不是我,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什么叫男女之事。你以前也是个男人,几滴血而已,怕什么?女子第一宿也会流血的,他们不也过来了,过了这第一次也就好了,过来。"
唐嗣对着小竹子伸出一只手,小竹子怕会被拉过去,便更加的躲进床里,于是,唐嗣缩回手,慢条斯理的把图折好,放在一旁边的矮几之上,就在小竹子以为危险已过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住他的一只脚,把他给拉了过去。
失去被子的保护,小竹子正面朝上的暴露在唐嗣眼中,小竹子一歪头、一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唐嗣支起他的双脚,把他的身体内外看了个仔细。
拉过小竹子的手,唐嗣把它按在了自己一柱擎天的子孙根上,"这就是你丢掉的东西,使用它还是很有乐趣的,比如说可以让女人生小孩,可以让你舒服到哭。"
小竹子害羞的抽回手,觉得自己手心在发烫,心绪开始不稳,他用双手握紧了身下的被子,想忘掉那湿热的感觉。
突然,唐嗣抓住小竹子的手,一个用力,把他的身子转了过去,将他的双腿往身子两侧一压,下体一挺身埋进了他的身子里。
"我现在无职无位,时间闲得很,困在府里也没事可做,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耗到你求饶为止。"
"呜呜,啊啊,主子,奴才、奴才已经求饶了啊求你放过奴才吧!那里好怪,奴才好怕!"
"哪里怪?"
"就是那里,它又麻又痒又涨,奴才受不住了"
"这就是乐趣的所在,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唐嗣用力狠插了几下,抵在了小竹子体内最有感觉的那一点上面,不动了。
"主子,那里、那里!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停!"
"你是不要,还是不要我停?"
"不要停,奴才要!奴才要啊!"
小竹子向后一仰头,已经进入迷茫状态。
"求我疼你,求我。"
"求你、求你,主子,求你疼我、抱紧我,求你,啊呜呜"
小竹子被Y_u望刺激得迷失了本Xi_ng,唐嗣也忍的辛苦,在得到自己要的结果之后,他立即加快挺动的速度,抽插、摩擦、转圈,初识Xi_ng—A_i那美妙的感觉,直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一早,唐嗣从后面拥着小竹子的身子醒过来,他张开眼看了看,阳光已经照到床前了。
巳时了吧?不对,巳时了!这个时候还没有人去外面取饭,下面的人会起疑的。
唐嗣坐起身来,本想把小竹子给唤醒,可是看到他缩成一团、紧靠进床的身子,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要他用身子伺候,那是他的福气,他竟然不识好歹的怕着、躲着!一想到这里,唐嗣一把掀开了小竹子身上的被子,将他一脚踹下床去。
小竹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还搞不清楚如今身在何处?因为,这种感觉很像是在宫里,他起晚了,管事的大太监叫他起床的感觉,管事的大太监都是这样跳上床,然后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于是,本能的,小竹子很快的跪了起来。
"公公,奴才知错了,这就干活去!"
说完,小竹子开始左顾右盼,等着接下来会扔到自己头上的衣服,而看着小竹子那一堆条件反Sh_e的动作,唐嗣只觉得很滑稽。
"哈哈哈,狗奴才,这里是驸马府,不是皇宫,不过,有一件事你说对了,你该起来做事了。"
听到了唐嗣的声音,小竹子才彻底清醒了过来。做奴才的可没有偷懒的道理,天都大亮了,是该去做事了,可是,他还没穿衣服啊!有了,衣服昨晚脱在了脚踏下面。
小竹子跪着爬过去捡回自己的衣服,麻利的穿了上去,然后低着头从床下捡回唐嗣的衣服,想伺候唐嗣穿衣。
"脏了,等会儿去拿一件新的来。现在我要你去门口去拿餐点,院子里本该有十个下人、两个主子,一共十二口。如果早饭、午饭都不吃,会让人起疑的,你出去把餐点拿进来,有人问的话,就说主子们起晚了,吩咐你去拿的,记住了?拿了就赶紧回来。"
"奴才记下了。"
小竹子就只记得主子要他赶紧回来,于是一路小跑的去了门口取回餐点,有人问起怎么现在才过来拿今天的第一次饭菜?小竹子就按照唐嗣交代的回话,惹来那些人笑得一脸暧昧。
东西拿回来了,小竹子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大半,走到半路时,他突然觉得腹胀,后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出流,心想,饭菜放久了会凉的,到时候主子可怎么吃啊?于是,他决定先把饭菜送回去给唐嗣。
小竹子把饭菜送到唐嗣面前之后,他婉转的说:
"奴才想告退一会儿。"
唐嗣看了看小竹子夹紧的腿
、紧绷着力气的臀,心下知道他急着去做什么。
"准了。"
小竹子匆匆下去后,唐嗣算好时间填饱了肚子,然后随着小竹子的步履,偷偷跟了过去。
不要以为唐嗣是个多么好的主子,他是有目的的,所以才会那么容易就准了小竹子告退。
小竹子肚子不舒服,可是又拉不出什么,只觉得肚子里有东西,可蹲在恭桶上,也就只有一些浆糊样的东西带着血丝流出来而已,排了几次,还是觉得有东西在里面,于是,他在那里蹲下、起来,起来、蹲下的折腾着。
最后,知道再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反覆几次以后,他提着裤子瞪着恭桶发呆,东西出不来,总觉得不舒服,又总不能老是用手伸进去扣吧。
正在小竹子发呆的功夫,唐嗣绕到了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
"不做事,站在这里偷懒吗?"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伺候主子更衣。"
"等等,更衣之前应该做什么?"
"沐浴?奴才这就下去叫人烧水。"
"太慢了,去院子里水池取些水端来。"
不一会儿,小竹子端了一盆冷水进来,唐嗣拿过布巾,坐在了椅子上。
"把衣服脱了。"
小竹子知道和主子们讲道理是没用的,只好在青天白日下露出自己蜜色的身子,唐嗣吩咐他转过身去,把布巾沾湿,把小竹子后背上昨晚留下的油彩和体液擦了个干净,对于主子的这个举动,小竹子是一脸的感动,心想,主子昨晚一定是在哪里受了气,回来才会拿他发火,平时的主子也许还是不错的!
才这么一想,小竹子就听见唐嗣在吩咐:
"趴到桌上去,把两腿岔开。"
"主子,天还亮着。"
"不听话了是不是?"
一听这话,小竹子想起了宫里囚禁人犯的黑牢,心里一个哆嗦,颤抖着双腿走到桌边趴了上去,然后,温热的手指就裹着湿冷的布巾探进了自己的身体,并在里面搅动起来。布巾才刚变得温热,就被人拉了出来,沾上一些冷水后,又探了进去。
"嗯、啊!"小竹子被刺激得呻吟起来。
唐嗣最开始只想把小竹子体内昨晚留下的东西给弄出来,可是,当他看到那后庭的入口因为冷水的刺激,慢慢地从紫色变成了红色,自己的胯下之物就起了反应,加之又听到了小竹子的呻吟,便再也控制不住奔腾的Y_u望!
从起床后就只穿了一件亵衣的唐嗣,把前襟稍稍撩起来一点点,露出了自己胯下的凶器,而小竹子的后庭,在刚刚经过手指的抽插动作,正在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吐吸似的。
握住自己的男根,唐嗣把它夹进小竹子的臀间,挤压两个粉嫩的臀瓣去摩擦着它,一早起来,那里总是特别有精神,不一会儿就分泌出黏稠的体液。
"把旧的弄掉,给你一些新鲜的。"
唐嗣把体液擦在小竹子后庭花的内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男物在小竹子大腿上滑动着,在他腿上留下一道道银丝;就在小竹子以为唐嗣会这样闹一闹就结束的时候,唐嗣的双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往下一压,然后唐嗣将自己的腰向上一拱,瞬间就把那硬挺的肉棒插进了小竹子的体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