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那个,长得比娘们儿还水!”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乞丐,叫麻子。作为这个世上最悠闲的从业者,每天混吃等死的同时,不找点事做那他就不是乞丐了。
天气初七那天之后急转直下,天气预报里说是寒Ch_ao大规模南下。一大群乞丐猫在地下通道里打屁,虽然穿堂风呼呼的跟讨债似的,好歹还有面强挡挡。
那几个黄色笑话说来说去熟的比自己的老二还熟了,无聊之下,他们决定在这个看起来半死不活的人身上找找乐子。
多年neng离正常生活的怀暖,对金钱_geng本没有什么实际概念。在他的脑海里是多少万换多少军火多少毒品多少新货,但是他并不知道具体的能在生活上交换到怎样的物质。他实际过手的现钞最多只有那包黄鹤楼,其他的,他只看见过数字。
伤心绝望之下的离家出走,自然也不会考虑到钱的问题。两袖清风地出来了,身上就一件淡薄的病号_fu,没两天就混得连条狗都不如了。
面对寒Ch_ao的突然来袭和身无分文的窘境,他只好寻了个地下通道暂时避一避。
靠着墙角,头痛得模模糊糊的,他并不知道周围有狼。
“你丫儿恶不恶心,喜欢捅*儿。艾滋怎么来的知道不,就是两个公猩猩搞出来的。”另一个十来岁的小乞丐剔了剔牙,不屑地白了麻子一眼。这小乞丐叫小赖,人比较聪明灵活,多少读过些书。
“你不懂,现在社会上的成功人士,都喜欢这个,好像不捅两下,就掉了身价一样。”麻子笑道,枯木般的手指伸了出去。
“得了吧你,就你那脸麻子,还成功人士。”一直不出声的暴牙挖苦道。
“咋,咋,也比你那门牙强!不说了,哥哥我香一个先~”
见麻子带头,另外几个也都蠢蠢Y_u动了。
其实也不怪他麻子好色,平日里他们也就能蹲在夜总会门口YY,眼前放了个活生生的,不吃那是傻子A。
麻子这样心理建设了一番,狼抓眼看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突破怀暖的防守范围,突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小子干什么呢?”
来的人是这一群乞丐的老大,三十岁左右,脸脏得看不出本色,嗓子是东北人特有的粗犷。“小子昧良心了A,有东西敢瞒着你老大了是吧。”
“嘿嘿,老大**”麻子讪讪地把手*了回去,他的老大——老北,也学人赶时髦,喜欢搞断袖。
也多亏他老大一声断喝,保住了他这只作恶多端的爪子——怀暖冷冷地想道。
麻子靠近的时候,怀暖_gan觉到危险,本能上已经醒了,意识却没有全醒过来,正出于神挡杀神的危险状态。亏得那乞丐头儿喊了一声把他也喊醒了,不然就是血溅五步。
那个乞丐头儿盯着怀暖研究了半天,搜肠刮肚地从他的脑袋里想搞出几句He适的话来形容下这_gan觉,无奈小学没毕业,知道的实在不多,在所有人看着他英明伟大的沉思表情期待他做总结Xi_ng陈辞的时候,他shen沉地吐出两个字:“祸水。”
真是句废话,怀暖在心里嗤笑道。
但是显然大家的水平都差不多甚至还不如他,集体很佩_fu地点点头,
暴牙凑上去说:“真他_M祸水,他坐这半天我们半点子生意都没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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