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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向》(上)

七点二十四分,宁奕准时在闹钟响起前睁开眼,醒了。

他的生物钟奇准,定了七点半起床,绝不会睡过七点二十五。

为此,关泽脩曾多次委婉提出过抗议,比如,在某个宁奕未知的时刻悄莫声息地将闹钟往后挑拨慢一个小时。

这事儿当然很快被发现,但俊美的男人只是展开手臂,令丰茂如浓羽的睫毛自然在眼窝打下一丛柔淡的yin影,再以无辜的声音轻吟一句:“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恋床。”宁奕就全然没辙了。

他恨自己临到阵前丢盔弃甲失了原则,但偏偏这人不是别人,是关泽脩,那点不甘心只待他一个吻,也就和风细雨化退无声了。

谁让这个男人不同于自己,天生就是个夜猫子。

睡得晚不说,还睡得极沉。

每天不到日上三竿,就是敲锣打鼓也至多皱皱带有一丝*润的眼神,待你一个心软,又翻身窝与被*,缠着上自己相会周公去也。

比如现在,闹钟已经响过三遍,他也只是把搂在宁奕身上的手臂挪开,展平到一边,又睡熟了。

宁奕侧头,以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目光,静静凝看身边卧着的男人。

一年了,幸好,关泽脩还在。

没有了超大型人宠贴身束手束脚,宁奕取过枕头垫在手臂下,托腮凑近了看他。

虽然男人的容貌并不是顶要紧的,但他还是打心眼里嫉妒,怎么有人长了这样一副引人Yan羡的皮相,大抵是这人心眼太黑,剖开了一肚子坏水,所以只好靠张好脸皮xi引人靠近,跟株猪笼草似的。宁奕生有点不屑地点了点男人的鼻子。

手指尖划过男人俊挺的鼻,游过薄唇,这张zhui太讨厌,说谎话的时候像说情话,说情话的时候像灌迷汤,_Kiss_的时候**

宁奕脸红了,指腹都烫了。

想到昨晚密密匝匝的吻,如六月天的暴雨,逮着他就亲,亲不到唇就吻*任何碰触到的皮肤。

待到宁奕的全身都软了,张开zhui大口呼xi,他再慢条细理地一点点吮吻回爱人微启的_Cun_B_,非到四片唇皮咂出啧啧的动静,*滑黏腻得不成样子,底下硬得能当棍使,他才慢慢tian着他红肿的唇,笑着放过他。

真想,一把掐死他。

宁奕愤愤地想。

想归想,手上的动作倒也不缓。

在喉结上绕了一圈,又徐徐往下,停在心脏的位置。

关泽脩不喜见光,皮肤的颜色很浅,和宁奕一身健康的麦色相衬,对比强烈。但他身材绝佳,x_io_ng肌鼓Zhang但又不过分夸张,形状喜人。唯一的缺憾是,在光滑的皮肤中央的地方,留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弹痕,不明显,微微凸起。

宁奕摊开手掌盖在上头,_gan受底下心跳的搏动,均匀有力,一下一下顺着掌心的脉络传来。

他还在,真好。

遥想一年前的某天,也是这个位置,他举枪,对准他的心脏sh_e出一颗子弹,看着男人带着笑容,倒在滂湃雨中,他的心也在那一刻,随他而逝。

其实更早的时候,自己就喜欢上他了吧。

那日天台上,当关泽脩噙着混蛋似的笑,B着他说出满是xiu_chi的话。

“自首吧,你还有机会,告诉我钻石在哪里,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

男人邪xi_ng地笑,黑色的碎发被雨水打*,黏在前额,倒叫那双眼不似表情,多生一分渴盼:“我只想知道,你D着我送的项链自`we_i过吗?”

都这个关头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关心这事,宁奕难以置信地瞋目切齿:“关泽脩!!!”

“有,还是没有!”男人定定,较死了要从他zhui里撬出一个答案。

宁奕狠狠盯着男人,良久,咬着下唇,坦白:“有。”

还不够满足,男人追问:“想我什么?”

“想你上我,想你像以前一样用力*我,sh_e在我里面。”

“我就让你这么舒_fu?”

“舒_fu得要死。”再xiu_chi的话,他都说了,虽然难以启齿,可一旦说出口,他又打从心底如释重负,毕竟,他没撒谎。

不想这个男人出事,他干脆一次全部说个清楚:“自首吧**我可以申请转狱警,在牢里,当着你的面自`we_i。你可以上我,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和你*,你喜欢怎么来,想在哪里,做几次都行。”

关泽脩轻哼:“你该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些条件就能让我为你葬送下半生?”

果然,这个男人,不会为了自己低头。

风横着打来一片雨水,掀开关泽脩的西_fu的_yi角,一柄黑色短小的枪就佩在他的yao际。

宁奕低着头,突然往前,伸手抱住他:“你不会**”

“可你没有选择。”夺枪,开保险栓,瞄准,全都发生在一瞬间,枪口对准男人的x_io_ng膛,宁奕沙哑地问出:“那个理由是什么?那个你无法动手的理由?”

没有迟疑和惊讶,关泽脩shenshen望向手指颤抖的人,露出温柔笑容:“等你找到送我入狱的方法,我告诉你。”

他将手伸进上_yi口袋,从远处看,好像是要掏出另一把枪:“宁奕**我不想死在别人的手上。”他笑着,要求。

千分之一的时机,男人暴露在狙击手的枪管下。

“不!”

宁奕嘶吼着,比对方先一步扣动扳机。

一枚钥匙He着落地的弹壳,静静坠下。

现在想来,宁奕依然会有一刻惊悸,害怕眼前熟睡的人是假的,全然一个他虚构出的幻影。

为了打消宁奕的心魔,关泽脩后来倒是解释了。

他将当日的枪放在吧台上,对宁奕说:“你看看有什么不同。”

作为警官的宁奕,mo过不少枪支,只消一眼他就认出这是一把收藏级p袖珍手枪。

虽然爱枪如命,但想到这玩意儿差点让关泽脩丧命,宁奕心里就怪怪的不是滋味。

连碰也不碰,便板着脸说:“拿走,不看,不想看。”

吧台后美貌的T酒师早就对他俩人成双成对撒狗粮腻味的行为shen恶痛绝,当即拿过枪往一边的隔音墙上sh_e出一击,愤愤地扔下枪,抛下狠话。

“你俩这么有空,怎么不回家谱写生命的大和谐,天天赖在我这里,恩爱给谁看!”

宁奕别扭地扭开头,发现关泽脩靠着吧台,正在看他。

“你瞧,海绵都打不穿。”他笑,“要死,我也只想死在你身上。”轻拍宁奕的屁gu。

这下,小脸彻底红透,红得滴得出血。

宁奕低头,zhui里念,混蛋。

心里却腹诽,骗谁呢,当时那么近的距离,就是空包弹,也很痛吧。

小警官心疼的想。

太阳融金般灿烂的光透过窗棂撒落_On the bed_,宁奕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光线照亮的漂亮腹肌和人鱼线下的一丛yin影xi引。

手指着了魔似的钻入薄薄的被单底下,j准无误地mo到一把悍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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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不知羞的做法烫得整个人都熟了,浆果般得红,俏人得很。怕弄醒熟睡的人,宁奕动作轻缓地掀开被角,拨弄了两下枪杆,果然,那玩意儿耿直地直了,笔挺挺向警官行抬头行礼。

“流氓。”宁奕跟握*纵杆似的握着昂头的东西,mo了两把,丝毫不在乎自己现在的行为,_geng本满分扣题这个称谓。

骨指分明,关节灵动,宁奕用漂亮的手指先是握着那_geng东西晃了晃,后又用两个指头在表面突起的经脉上游走,一会儿轻拈缓揉,一会儿有掐着卵蛋大的头搓弄,这样关泽脩都呼xi平顺,气息不改,极大程度上激发了宁奕的坏心眼。

他用拇指按压在翕动的顶端小眼上揉了揉,小关同学果然不负所望地抖三抖。这东西现在看来是温顺,但只有宁奕自己知道,它醒转时有多猛健剽悍。关泽脩在_On the bed_的表现,一向是一员杀将。

就像昨晚,他哭到无力,xie了几波在关泽脩身上,那可恶的男人只是捞了点甩到x_io_ng口的薄j放zhui里咂干品了味,又吃了似的扑着擒住他的zhui亲,下身动得跟开了挂一般,折腾得他无力反抗,只能城门大开,迎送迭起。

也许昨晚的耕耘真的累到他了,这会儿长枪都磨光磨亮了,关泽脩还是不醒。

宁奕瘪瘪zhui,咽了下口水,低头凑近,顶端的小孔里断断续续渗出点透明的ye体,润了手心让接触更不明不休地情流暗涌,明明什么都没做呢,宁奕就觉得后头又泛ch_ao了,*得他。

嗅了嗅掌心的味道,不讨厌,淡淡一点。又抬头盯着那_geng快活的玩意儿看了会儿,j神壮硕,形状饱满,嗯,小伙子长得不错,宁警官一点不讨厌。

色壮怂人胆,平时打死了不会干出这事儿的宁奕,今天竟也主动张了zhui,用rou_ruan的*头,温*的口腔一点点,慢慢纳入悍然的巨物。

到底太大,宁奕含了一半就吞咽困难,口水被小关同学堵在嗓眼里不进不出,他只好鼓着zhui,尽量放松,让津ye一点点*润*身,*头得了空隙,便慢慢tian抵在上头,往shen了,循着筋络tian,退出点,又绕着孔眼打圈。不多时,就满zhui都是黏黏腻腻的体ye,分不清谁是谁的。

畅是畅了,下颚也酸透。

关泽脩那玩意比旁人大点也就罢了,还长还壮,一进一出数十下余,越发Zhang大,连带底下两个卵袋都硬如厚皮的鹅蛋,始终不肯缴枪投诚。

宁奕不耐烦了,两手撑起身,打算把zhui里的东西退出来。

才单tui从_On the bed_跪起,就被人拉着手,长枪直入,一下子顶进喉咙口。

俊美的男人,眯着眼,眉梢眼角都蕴了盈盈笑意。

“宝贝,乖,再含会儿。”

这下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_gan情这家伙早醒了,装睡骗他擦枪呢。

这让我们正气凛然的宁警官怎么忍,当即摇头晃脑,摆yao挪屁gu,说什么也不多咬一口。

关泽脩知道他不依,又怕伤着他,便任他吐出*晶晶的巨物,一个翻身,顺势覆在宁奕身上,抬高他一条tui往自己后yao上挂。

“混蛋,你醒了,醒了还装睡!”

“怕你害羞,醒了也当睡着。”

“你就耍我吧。”

“不这样,你会含Jin_qu?”

**

没错,他不会,打死不会。

两具颇有看头的成年男子的身躯叠骨相交,宁奕挣扎地越狠,关泽脩便贴更紧,手指探到后边按了按进昨晚做过好多次的地方,没怎么费力,轻轻松松送Jin_qu两指。

抠弄rou_ruan紧迫的nei壁,_gan受肠r羞涩的瑟*,关泽脩笑十足温柔:“你这里,又软又*。”

色胚般的语句,到了他zhui里就如靡靡之音,动听悦耳,宁奕拽过他的脖子,狠声:“那你还愣着干嘛。”

略带笑意的气息,关泽脩挺身,把自己全然送入宁奕体nei。

r身相撞,发出啪一声r_gan的响,楔入得太shen,宁奕觉得身子都要从中被捅开了。可又说不清的爽,舒坦极了,勾着一双修长的大tui在自家男人的屁gu上踹:“使点劲,没吃早饭A!”

转一想,又觉不对,这个早上两人都赖在_On the bed_,可不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吃么。

关泽脩倒不介意,反而宠溺地笑笑,俯下身,对着耳朵吹:“别急,我现在就来吃。”

yao身以下动如捣浆,一下下杵透杵开张阖的小口,结He的地方声音大的臊人,**,水声结He律动,颠得宁奕zhui里哼不出一串完整的shen_y。只有当悍枪变着法戳过前列腺时,他才主动挺x_io_ng搂着关泽脩,小孩讨糖似的索吻。

关泽脩顶喜欢他这副样子,眉眸动情,*润如沾满桃色的一抹水粉洇在脸颊,又与唇端点了颜色最Yan的朱砂,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吻都嫌不长。

关泽脩将自己抽出来一半,又狠狠再度shen楔到底,宁奕登时蹙眉扬头,抑制不住地从鼻腔里哼出含了痛苦又勾人心魂的shen_y,平白让埋在体nei的玩意儿又大一圈。

“够了,别这么玩!”他挑了一双Yan眸睨眼看过去。

关泽脩把着宁奕伸过来怼着自己x_io_ng口的双手,往两边一拧,连带把宁奕翻了个个,吻着后脖颈,哑声道:“好,不玩,动真格的。”

接下来,这个男人就变身了,不似人反而像兽,喘着粗气,双手箍在宁奕劲韧的yao上,*力道实足的耸动,一下比一下干得shen,猛到宁奕几次跪不住,想逃开,反被后方一个用劲,干到他趴下。

宁奕前x_io_ng贴着rou_ruan的床单,他是真没力气了,有也逃不开,这_gan觉太_C_J_太爽,他哼哼唧唧撅高屁gu,迎着关泽脩凶猛的抽`ca往后送*,身子酥软

,tui_geng和小腹颤栗着,难以为续,他知道他快要到了。

“关泽脩**关泽脩**”他开始急急喊男人的名字。

“我在,宁奕,我在。”每当这个时候,就是爱人快要高`ch_ao了。

关泽脩干的是吃力的活,早就一身大汗淋漓,如豆的汗珠顺着线条健硕的身子流向两人交He的地方,又沿宁奕背脊的弧度滴落在床单。

这方景色美Yan,也不控制了,什么章法技巧全数抛脑后,像个初涉情事的稚子,关泽脩挺着滚烫的xi_ng`器,伸手mo到宁奕在腹肌和床单间甩动的兄弟,巧力揉了两下,配He手势,又在爱人体nei抽`ca百十下,两个人嘶哑地低吼,一同交代在明媚的_spring_里。

吃到十分饱,一脸餍足的宁警官喘着气,扔不落抱怨:“没昨晚久,你不行了。”

关泽脩将人搂紧怀里,下巴顶在爱人头顶发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爱人汗津津的后背摩挲:“搂着你,睡会儿?晚上带你出门。”

宁奕舒_fu地哼哼,眨眨眼,还真有点乏了,他嘟嘟囔囔,口齿不清地问:“去哪儿?”

关泽脩卖了个关子:“醒了就知道了。”

月上树梢,关泽脩开着车,带宁奕走了一条熟悉的道。

“你说的地方,不会就是那里吧!”宁奕挑眉,看向开车的男人。

《心之所向》(下)

关泽脩笑而不答,30分钟后,宁奕推开“黑门”俱乐部的门,表情像被剃了毛的豹猫。

又回到这个地方,真是**哔了本豹猫了。

邢砚溪那妖人果然站在吧台后,伸手冲他们**A,不,冲他打招呼呢:“泽脩!”

shut up!j_ia_n人!他是我的,谁许你这么叫他。

宁警官用眼逮捕乱放电的美貌T酒师,就凭他帮助关泽脩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假死这事儿,他就把人恨上了,更别说,这个尤其Yan丽的黑门T酒师,还曾经当着他的面,说过他是比自己更爱关泽脩的人**

单凭他和关泽脩之间有过那么一段过往,宁奕就已经要抓狂,让他心平气和对着这个男人,小警官自认做不到。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手铐,他一定已经把他铐回局子里,附送单间,归期不定。

但关泽脩倒是大方,不但兴高采烈地迎上去,还笑着同他打谜语:“砚溪,又来麻烦你了。”

邢砚溪也不客气:“你麻烦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下回再有这种事儿,咱俩还是掰了吧。”

what!你俩本来就掰了!

宁警官气势汹汹杀到跟前,拉开椅子,一屁gu坐下:“好久不见A,砚溪”他学关泽脩的样子,念他的名字,只是尾音拖得又长又戾,一听一gu子酸陈醋味。

邢砚溪也不顾他挑衅,笑着递上刚T好的酒:“是挺久的,黑门重新装修都有段日子了,新吧椅不错吧,宁警官坐得还舒_fu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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