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颤颤的枪膛掉了头,对准男人。
没有人开枪,没有人敢,他们认得他,一个说话和大老板一样管用的男人。关泽脩并不理会他们提心吊胆,充满防备和戒心的眼神,大步朝宁奕走过去。
宁奕也在看他,有点迟疑,有点疑惑,又长久的,痴痴的,xie露着一些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依赖和向往。
最终他来到他身边,伸出手按在他的后颈上,将他一把揽进怀里。x_io_ng膛是凉的,同他一样*透,雨声是大的,鼓点一样噼里啪啦,宁奕是热的,因为心跳砰砰砰砰。
用力揉搓宁奕的脖子,关泽脩轻轻地抚mo那小块被捏红的皮肤:“没事了,我来了。”
宁奕先是不动,有点倔倔地不屈,也可能是被雨冻坏了,他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坚毅无敌,可这会儿劫后余生,他又怕了,不是畏惧生死,而是怕自己死死遏制的一些事,一些情绪,这会儿却是绷不住了。
片刻后,他放弃了,他将脸shenshen埋于关泽脩的肩膀,藏起一个宛如情窦初开的少nv的微笑,然后,身子软软的倒下了。还是藏得不够shen,不然怎么会只因男人的一句话,他就全然安了心。
关泽脩似乎早有准备,手托在宁奕的yao上,一提劲,将他扛到肩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他拍拍他的大tui,对宁奕说:“走,我们回家。”
雨还在下,稠密不止,像张落下的大幕,送走两个人。
瞠目结*的人看不懂:“他和他也是**”好比看了一场西洋镜,“玩男人这么爽吗?”
远远的警车声,哄走了所有疑问和不齿,关俊站在雨里看着惊慌的人逃窜,他没动,甚至没眨眼,他目视两个男人离开的方向,慢慢明白过一个道理,他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警灯红红闪烁一片,早在来的路上他就报了警。关俊笑了,是个轻松的表情:“不是玩的。”也不知道讲给谁听,“他们两个**”笑着伸了个yao,他愉快地说,“来真的。”
body浸在水温略高的浴缸里,皮肤微的刺痛,但又说不上来的舒_fu。宁奕其实早醒了,在回程的路上。四片车窗隔开满世界的大雨,安静的车厢nei只剩雨刮器的声音,车轮经过一个泥坑,宁奕就是那时醒的。
睫毛颤了颤,却不敢睁眼,和body的ch_ao*冰凉相比,手心干燥而温热,两只手五指交缠,缠绵地黏在一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关泽脩始终没有放开宁奕的手,他一直紧紧地抓着他,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与他十指紧扣,一路开回酒店。即使停了车,他们的分开也没有间隔上十秒。关泽脩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门将他抱了出来。
宁奕是清醒的,但他装睡。他能听到酒店大堂的旋转门声,紧闭的眼皮sh_e入一束光,强烈而灼眼,门童礼貌但略微僵硬的问好,他有点庆幸自己不用醒着面对旁人的诧异,只这样shenshen埋着脸,由男人昂首kua步的抱着他,一直抱进电梯,抱回他们的_F_间。
这点庆幸没有维持太久,大抵消弭在男人将他neng个j光的时候。他肯定脸红了,耳_geng烫得好像被蜜蜂蛰。水声很大,比外头的雨还大,修长的手指徐徐剥除黏在他身上皱巴巴的_yi_fu,将一个完全*l_uo的他,轻柔地放入水中央。
水很热,body似被抽筋拔骨,软成一滩融化的糖稀。宁奕开始发汗,鼻尖上微小的汗珠,才沉静没多久的y_u望,又野火似得烧起来。他忍着,憋着一gu想要shen_y的y_u望,等待男人离开。
但关泽脩似乎并不打算出去,宁奕听见他neng了_yi,打开淋浴,哗哗的水声和一gu热气一起起来,宁奕偷偷睁开眼,氤氲中,光洁的玻璃变成整块的雾面,水汽腾腾,男人漂亮的r体像个不真实的幻梦,撞进他眼里。
“唔**”宁奕再也忍不住了,他侧头,鼻腔发出甜腻的ChuanXi,像一种催促,一声邀请,脑袋烧糊了,将禁忌都忘光,他的shen_y越发放诞,好像故意要叫有心的人听去,旖旎又色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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