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铐子咣啷,宁奕冷着眼:“你都是这么和人增进_gan情的?”
“也分和谁。”确定他动弹不得,文荣才恢复了点笑模样,“和别人用不着这样,但是你宁警官不一样,不多花点心思,我怕留不住你。”
不怪文荣谨慎,实在是这小子太可怕。派去看守他的人轻的头破血流,重的被打断骨头呕了一地酸水。这小子虽然也挂了彩,手还neng臼了,可愣是哼都没哼一声,忍着痛咔擦将腕子接上,就冲这份狠劲,文荣也不敢小瞧他。
原以为宁奕不搭理他,谁知这小子居然伸手,吓得围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下意识冲上来做了一个拦阻的举动,文荣自己也退回桌子后面,瞪着一双眼警惕地提防。
宁奕噗嗤轻笑一声,专心玩起手里酒杯。
失了面子又失态,文荣狠狠剐了几个鼻青脸肿的手下几眼,示意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门被最后出去的人从外面
带上,宁奕幽幽抬头:“你认识关泽脩?”
提到这个名字,文荣两眼放光,他抬起狭长的薄眼皮,冲宁奕古怪地笑了笑:“岂止认识A,简直熟得很。”
“他抓了你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了?”问题一针见血,毫不遮掩嘲讽。
文荣先前觉得他粗俗,同林少朗那样的白天鹅比是画虎难摹骨,可现在看来,又觉得他傲霜斗雪,很有点撩人的滋味。
被他盯的不怒反乐,文荣还挺xing_fen,可一会儿又变脸,zhui抿成一道耷拉的缝,不乐意似的:“还没睡呢就护上了,怎么就不能是他干了对不起我的事?”
宁奕想起来,关泽脩曾对他讲过,为自保自己手上存有一些客人的秘事:“关泽脩拿了你什么我不知道,但你绑我来要挟他,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文荣的眼睛一瞬不瞬,轻佻地打宁奕身上细细溜过一圈:“不不不,为了你,他一定会来的。”
宁奕手一滞,几滴酒泼到腕子上:“为什么?”
水面上的浮标动了,文荣露出肥鱼上钩的自信,将宁奕手中的酒杯斟满:“你干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他诱他,持杯的手和宁奕碰了一个,玻璃樽发出锒铛锒铛的回响。
宁奕举着杯子看他,没有表情,没有纠结,只是眼睛一眨,他的酒杯空了。
文荣愣了有那么十几秒,旋即大笑:“我是真_fu了!”他笑得前仰后He,人都快坐不住,手在上_yi口袋里mo索,掏出一个老式钱夹扔到宁奕面前,“看看吧**”拭干眼泪,文荣仰头抬高下颚,指了指那枚展开的钱夹。
文荣要宁奕看的不是钱夹本身,而是里面放着的一张老照片:“就冲这个,他也会来的。”
如果不是肯定自己_geng本没有去过这个地方,宁奕几乎要以为照片上的人就是他自己了。可他不会有这么甜蜜的表情,好像一个芳心都捧在手上想要献祭给爱人的少nv。
“熟不熟?没吓坏吧?”恶毒的声音,像吐信的蛇一样爬过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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