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高高仰起头。
灯影打在他上扬的颈部,一路往下将x_io_ng腹线条拉抻成一道诱人的弧,没He拢的唇在荧荧光鲜下溢出一丝气息,像声若有似无的叹,有形无实,静静的,绵长的,像开出朵情花。
有人看痴了,咽动咽喉,声音大得就好像炸开在每个人的耳朵边上,一路烧到心坎上。
他在做一件不擅长的事,因为不擅长,他的行为里丝毫不含一点做作和扭捏,纯粹的无迹可寻,一切都出于他青涩的本能。
可这种本能本身就带着致命的魅惑,通过他轻颤的睫毛,英俊的脸,喉结处因吞咽而带起
的耸动,光影忽明忽暗地掠过劲韧body,每一处,每一次不熟练的动作。
“*,老子看都要看硬了!”
口哨声中有人低俗地爆粗,目光贪得要将宁奕扒个光。
音乐越发‘*,像是故意的,故意要挑拨这场荷尔蒙的亢奋,人群被xi引,将圆形的表演台围拢成水xie不通的一个小圈,有人开始不满足于观赏,上下齐手地朝宁奕胡乱mo,更有大胆的跃上舞台,跟宁奕玩起贴身辣舞,是个宽肩窄yao的帅哥,个头比宁奕稍稍高,也有一双shen邃的眼。
见他不推诿,尝到甜头的帅哥暗示:“要不要换个地方?”
音乐太大,人群嘈杂,宁奕没听清,但仍笑着:“好A。”
他们在旁人Yan羡的眼光中缠抱着下了舞台,高个的帅哥是个谨慎的人,一刻不停地黏着在怀的美人,生怕他反悔跑了,倒是宁奕笑得很放肆,走过吧台的时候还朝邢砚溪抛去笑眼。
冷Yan的T酒师叫住他:“宁sir,你不打算找人了么?”他敢打赌,如果宁奕今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带出场,关泽脩绝对敢同他断了交情。
可偏偏宁奕不承他的情,他推了推身后的帅哥:“我这不是已经找到了嘛。”那男的还以为宁奕在和他T情,才分开一点又贴上来,黏黏腻腻的缠着不放,简直和宁奕长在一块了。
邢砚溪冷眸:“宁sir,这么玩就没意思了,你要找他,我可以帮你。”
“我觉得很有意思,来黑门找人不就图个乐子。”宁奕同帅哥T笑,将了他一军,报了刚才吃瘪的仇,在吧台上扔下几张大钞,拉着人就离开,“光顾你生意,不用找了。”
帅哥误会二人之间有间隙,这才给了自己机会。看一个美人因自己成妒总是特别能够满足虚荣心,他冲邢砚溪挤挤眼,跟闻着腥的犲一样追着宁奕去。
黑门的走廊幽暗狭长,才走了一半帅哥就耐不住了,将宁奕推到墙角,要把人办了。
“你急什么?”宁奕去挡。
“不能不急,我总觉得出了门,你就该跑了。”
他的直觉很准,宁奕本来也没打算跟他玩到底,可r到了zhui边,生吞也是一种吃法,这人实在太漂亮了,就算只能睡一次,他也不想放过。
帅哥追着宁奕亲,亲不到zhui啄到脸颊都好,下’身已经硬邦邦了,一耸一耸地拱他:“我技术很好的,和我做过的人,都对我念念不忘。”
宁奕嗤嗤笑了,笑声轻轻,气息像叶柳在心尖颤:“没准一会儿,念念不忘的人是你。”
帅哥xing_fen狠了,他就知道这种看起来正的类型一旦*上手,绝对*到骨头里。
皮带扣解开,手指顺着棉质neiku的ku边mo到一条清晰利落的人鱼线:“宝贝,我先给你吹,很爽的。”
明显讨好的行为,没有博来美人一笑,迎候他的是一记又狠又辣的直拳。
“吹你麻痹!”宁奕像头怒起的黑豹,拳拳生风,今晚他干了太多傻事,桩桩回忆起来就都蠢透了,唯独现在痛快淋漓。
将人打得鼻青脸肿,宁奕这才晃晃悠悠起来,冲他屁gu上又补了两脚。被人强吻的_gan觉很糟糕,恶得要死,挥拳的手指颤颤巍巍蹭了几把脸颊,扶墙朝大门外走。
不过走了几步路,手下一空,玻璃幕墙开了道缝,有人扼住他的腕子,牢牢将他拖了Jin_qu。
这下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宁奕身陷漆黑的空间,背抵着冰冷的墙,yao上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箍得哪儿也去不了。
惊慌只短暂出现了一会儿,当手与yao肢契He无间得带起一阵敏_gan的酥痒,不用眼睛,宁奕就知道是谁。
x_io_ng口积了一团气,宁奕拧起来:“放开。”他掰着男人的手腕,要躲开他。
“说脏话了?”外头发生的事,他倒是听得一字不落。
有阵子没见,熟悉的嗓音一起来,宁奕的心就跟着乱颤,紧张什么,连他自己都说不好,就是不想让这男人得逞,更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
“你罚我A。”于是故意的,宁奕破罐破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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