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文氏的路上,曾文浩花了点时间同宁奕梳理了一遍掌握的情报,文氏是一个家族xi_ng企业,这一辈的集团主席是二子文堃,案发当时文堃正在陈理德仁爱医院接受心脏手术的检查,而他的儿子文荣正代表文氏在北非进行路建项目的剪彩仪式,投保的在文氏和玺园娱乐有限公司签订代理拍卖展出协议之后生效的,所有手续俱全,没有问题。
“查到文氏为什么突然拍卖这么名贵的钻石了吗?”宁奕挑了眉问搭档。
曾文浩侧头,耸耸肩:“这两年文氏的境遇大不如前,在nei地的项目因为政策变化烂在手里,海外的投资分分钟都需要资金周转,据说已经上了几家银行的黑名单,停止放贷。”
“这么猴急,要是自己吞的也说过得过去。”宁奕玩笑似的说。
“应该不可能。”曾文浩否认这个推断:“别忘了东西是在玺园的地盘上丢的,寰宇已经放出消息,无论是谁动的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样都逃不过。”
在g城,还没谁敢跟寰宇过意不去,文氏不至走投无路,不会为了区区2亿元,就开罪寰宇。
关键还是在那个神秘的mrman身上。
宁奕拿起唯一的那张照片看得出神,文先生,你到底是谁?
小声打断哥们的思索,曾文浩提醒宁奕,他们到地方了,下车前,他拉住宁奕,给他打预防:“这会儿在文氏的人应该是文堃的儿子文荣,他这个人**有点**有点**”老实巴交的男人,挖空心思也找补不到一个He适的词,只好尽量嘱咐宁奕,“反正一会儿你见到他,什么都别往心里去,也别当真。”
这句话,宁奕也是在见着文荣之后,才明白兄弟的苦心。
宽大到可以打桌球的办公桌,总裁椅里翘tui的男人年纪不大,长得也还周正,却说不上来的令人不舒_fu。大约是他狭长的眼睛,眼皮又平又沉,露不全的瞳孔,目光像刺,yin鸷又煞气。
宁奕观察他的时候,文荣也因为到访的小警官眼睛一亮:“要是城中分局的阿sir都跟宁警官一样,那我一定随叫随到,多多增进警民关系。”
对那副张扬跋扈的zhui脸视而不见,宁奕面容冷峻,淡声道:“城中分局刑警队接办的都是要案,没什么必要的话,还是不见得好。”
宁奕冷冰冰的气质非但没有叫文荣收敛,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致:“那宁警官想在哪儿见?只要你想,哪儿都是可以的。”他不知进退地T情。
曾文浩在宁奕身边极小声地喊了声阿奕,他太了解自己搭档的xi_ng格,曾经有个家伙在拒捕过程中拿宁奕开玩笑喊他宝贝儿,下场是那人上庭前在警察医院躺了一个月。
“他自己跳进海里的,我能有什么办法。”追上疑犯的只有宁奕一个。
他担心文荣的话已经触了宁奕的霉头,更担心搭档做出什么违反纪律的事。
岂知宁奕只是冲他笑笑,模样轻松又淡定。
他大大方方拉开文荣前面的椅子坐下:“文先生是大忙人,我看这里就挺好。”
文荣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盯着宁奕倾了倾脑袋,做了个悉听尊便的手势。
宁奕对他微微施笑:“文先生的办公室可以看到俪湾港的海景呢。”他颇为惊喜的发现。
文荣愣了愣,也随他的目光扭头,有点骄傲地炫耀:“晚上亮灯的时候才漂亮。”
“可以想象,一定很壮观,这景色不是人人看得到。”
“宁警官喜欢,随时来,你真该看看这里的夜景。”
“那份保单也是在这里签的吗?是不是也用得你桌上这支笔?”宁奕的速记非常Bang,就算只是看过一次的资料,都像印在他脑袋里,保单上的字迹及颜色,和文荣面前的资料上,俨然出自一人手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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