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初从车上下来直接去静云路九号,墓园很宁静,梁长平的墓在半山yao,李逸初沿着台阶往上走。他左右张望寻找梁煊,可惜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到了梁长平墓前,李逸初将花束摆好,鞠躬后抬头,看到从墓后面露出脑袋的梁煊。
梁煊看着李逸初微笑:“我突然想去找我爸聊聊天,怎么办?”
李逸初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就像很多年以前,李逸初坐在父M_的碑后不愿离开时梁煊的动作一样,他拍拍梁煊的头:“我陪你聊天就够了。”
梁煊伸出胳膊把他揽住:“我爸会听见的吧?”
李逸初:“会。”
梁煊看着半圆形的墓:“爸,如果你知道逸初能考上q大却为了救你放弃了,你还会那么狠心吗?”
李逸初扭头看向梁煊。
梁煊也转过头看他,十几秒钟后眼睛一亮,唇角轻勾:“我爸说他不会。”
李逸初眼里带着笑意瞪了他一下撇过脑袋。
梁煊:“逸初。”
李逸初回转视线:“嗯?”
梁煊看着他的眼睛:“我爱你。”
李逸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梁煊慢慢吻了过来,他想到这里是梁长平的墓,有点退*。
梁煊却用手掌抵住他的后脑勺,不容拒绝地贴住了他的唇。*尖随后从齿缝滑了进来,搅弄着李逸初因为紧张而僵硬的*头。
漫长的shen吻结束,梁煊放开李逸初的唇,用手敲敲墓碑:“爸,你看到了?是你儿子拐走了你兄弟的儿子,你欺负逸初没有父M_当靠山,你对得起你兄弟吗?”
李逸初无语地看着对面幼稚的人。
梁煊重新把李逸初抱入怀中,zhui唇挨着他的额头:“昨晚我一直坐在这
块墓碑后面,我几乎想**想就这么死在我爸面前。”
李逸初惊慌地抬头看他。
梁煊手指停在李逸初脸颊,眉间chou_dong,他颤着唇道:“或许这样他才能知道,让你那样度过八年,无异于要我的命。”
李逸初曾经也思考过,他到底是欠着梁家,还是有恩于梁家?如果他没有去梁家,梁长平就不会为了养两个男孩而全年无休的工作,连去医院看病的时间都没有,又或者,_geng本不会得病。可事实上他去了,后来也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来让这个家庭不至于溃散。
那些无法像数学方程式一样,在等式的两边加减乘除各种条件项,从而比较出谁多谁少的事情,或许该称之为命运。没有j密的安排和演算,它发生了,他也正好撞上去了。
于是一切的变故和境遇,都只能归结于命运。
正如他七岁失去父M_,正如他七岁拥有梁煊。
李逸初微笑,脸上是轻松释然的表情:“当时梁叔让我带着钱去外地复读考大学,他只是让我离开你,后来的事,我们都没想到。我去了向阳县,在一个餐馆里打工,有一天餐馆失火,我的档案被烧了,也就无法再报名复读了。”
梁煊看着他,心痛道:“你为什么不回来,有什么能比前途重要?”
李逸初垂下眼眸,叹了口气。
梁煊使劲把他脑袋按到自己怀里,闭着眼紧紧抱住他。
梁煊看到他的表情就理解了当时他的选择,那时的李逸初少不更事,哪里懂得权衡利弊,恐怕想的都是自己父亲的xi_ng命。
两人回到上海的时候天色擦黑,一进门李逸初开始秋后算账:“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回信息?”
梁煊抱着他道:“害怕。”
李逸初疑惑:“怕什么?”
梁煊:“发现你有很多事瞒着我。”
李逸初:“那你怎么不回来问?”
梁煊惩罚似的咬咬他的鼻尖:“问你会说实话?”
李逸初梗着脖子:“**会。”
梁煊抿着zhui笑了一声,显然不信。李逸初有点心虚,转身要走,却被梁煊一个胳膊圈到墙壁中间,手掌护在他脑后,侧头吻了下去。梁煊的动作不急不缓,李逸初的*尖被他用牙齿轻轻磨着啜xi,浑身酥软,鼻间轻哼出声。
梁煊抱起李逸初去卧室,唇落到他body的力道就像一片羽毛落到李逸初身上,温柔到了极致。李逸初在这种宛如清风拂面的触碰中扭动body,梁煊的jin_ru和chou_dong都是缓慢轻柔的,仿佛李逸初是一个经不起一点力道的纸糊的人。这场xi_ng事绵软入骨,李逸初从没有经历这种全身的骨头都化成水的_gan觉,他的body在这种水波*漾中从里到外毫无遗漏地展露在梁煊的眼睛里、唇里。李逸初小声地shen_y,声音里浸满yu_yue和痴迷,梁煊zhui唇吻到他的耳边,下身每往他body里顶一次,zhui唇就贴着他的耳朵说一声:“我爱你。”
李逸初昏昏沉沉,只觉得那三个字仿佛密密麻麻的网,把他从脚底到头发丝都笼yinJ在里面。
两人休了许多天才开始上班,总经理颇有微辞,于是他们加班加点地把工作补上。
梁煊很久不去火锅店,去了才发现后厨的电器都被更换,一问是李逸初掏的钱,便给夜晚还得去陪酒的策划部经理发短信:“火锅店的电器是你的嫁妆?”
李逸初和策划部的几个人喝的满脸通红,看到手机短信后放下酒杯就回复:“聘礼!!”
梁煊从善如流:“老公说得对。”
路新挡住要来劝酒的小伙子:“别让我们经理喝了,你看他这五秒钟功夫,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李逸初抢过酒杯:“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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