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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红姝后又待了些许日子,便打算回京。

「二姊,也快要中秋了,不如在家里多待几日吧?」芮铭道。

芮红姝笑道:「皇亲国戚,都是规矩。我离京小月余,已是违了皇家训典,中秋势必要回去过的。总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

芮铭便不再多说。他知道二姊在王府内过得并不算如意,然而为了芮家堡,芮红姝却不能不如此过下去。

立秋过后,她便带着朱小王爷上路,芮铭一路送到了芮家镇里,直到上了官道为止。

「阿铭,那就走了。明年再见。」芮红姝在马车内道。

「嗯……」芮铭笑道,「若是在京城过得不如意,就休了那个老王爷吧,芮家堡的姑奶奶,谁敢给你脸色使!」

芮红姝却突然叹气,握了他的手道:「阿铭,为难你了,这许多年。」

芮铭有些不耐道:「干什么突然婆婆妈妈的。要走便走。芮夕,送大小姐到城关,我在镇子上等你。」

「是。」一路来的芮夕笑道,「堡主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跟着马车走了几步,他又牵着马回来道:「主子,我想起来了,芮凌之前来信,说是已经到了芮家镇,就在祥莱酒楼。你要是实在不耐,就先去找他解乏。来去城关,估计也得些许时辰。」

「哦?他已经回来了,这么快?我知道了。」芮铭点头,「你快去快回。」

「是。」

待芮夕走后,芮铭才轻声叹气。

说什么为难不为难……

「冯九。陈十。」芮铭唤道。

「属下在。」不远处,有两黑衣人自树林之间纵身跃出,跪于芮铭马下。

「你们暗中护着大小姐,到黄集县,过了黄集县关,确保小姐无恙,再来回报。记着,非万分危急,不可现身。」芮铭吩咐道。

「是!」二人抱拳鞠躬后,追着芮红姝的车马离去。

「褚十一。」

「属下在。」亦是极快的,褚十一自藏身之处跪于芮铭马下。

「你跟着芮夕,看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无论巨细,回来一一向我禀报。切不可败露了行踪。」

「属下明白。」

待几个影卫都走之后。芮铭顿时又恢复成了那副百无聊赖的神情。

「卫十二!」他唤道,未曾察觉自己嘴角已经露了个弯弯弧度。

「属下在。」卫十二一如前面几位黑衣影卫般,恭敬跪于芮铭马下。甚至声音语调,面部表情都与前几位无有二致。但是芮铭却偏偏觉得有趣。

「至于你么……」芮铭暗自坏笑,「跟本堡主去逛街。」

逛街?

卫十二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停滞。

芮铭本就只是说出那话来,存心作弄卫十二。不出预料,便看到了卫十二有些茫然的神色。只是卫十二一身黑衣,配着冰冰冷冷的脸色,浑身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煞气,怎么敢随便带出去乱溜达?

最终两人其实只是在官道上走着。

卫十二牵着马跟在芮铭身后。

都没有说话。

芮铭突然想到,他与卫十二

难得如此平静。每次两个人若是面对面,卫十二总是卑躬屈膝,无论什么原因最后都定折腾的浑身是伤。

芮铭停了下来。

身后的卫十二亦随即停了脚步。

「十二,你说我这个主人怎么样?」芮铭便问。

卫十二躬身道:「属下不敢妄然议上。」

「我准你评价。」

卫十二单膝跪地:「属下不敢。」

「……」芮铭瞪着跪地之人,半晌没了言语。

不怪卫十二总是浑身是伤,跟他如此死板的石头相处,任谁都想直接把他劈成两半。

「十二,你走在前面。」芮铭无奈道。

卫十二果然没有异议,说了声「是」,便牵马前行。

他本想两人并行,又懒得向卫十二解释为何一定要并行,不然卫十二一定是一副冷脸直接回答一句「属下不敢」。本来温顺恭敬、尊卑有序的家伙,细想起来,在某些方面,也是执拗的可怕。

走了一刻,已渐渐有了行人,到了镇子上。

「主人,请准属下暗中保护。」卫十二躬身请示。

芮铭已经懒得在这些问题上和卫十二纠缠,挥挥手,卫十二便再跃至树林中,身影一闪,消失了。

翻身上马,芮铭很快就到了祥莱酒楼。

酒楼大掌柜老远就看见了芮铭,连忙殷勤的出来牵马接待:「东家,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芮铭点头笑道:「我听说芮凌回来了,可在店里?」

「在呢在呢。凌公子昨夜子时过了才到,刚起来不多会儿。我去请他过来。」

说话之间,掌柜已经扶了芮铭下马,一路恭敬又热情地引着芮铭入了酒楼。左右许多人,吃饭的也好,楼里的伙计也好,见了芮铭,都连忙起身问好。这芮家镇子,地皮皆是芮家堡的,来去芮铭都是东家。

芮铭也不拘束,只左右点头几下,算是应付,便随了个机灵的小伙计上了楼。茶水刚沏上,笔挺的青衣就站到了他的面前。

「主子早。」面前一别着古剑,身挂玉牌的俊朗男子,正是青衣十二骥的芮凌。

「都什么时辰了,早什么早?」芮铭轻斥,说完就笑了,「来坐。」

芮凌大大方方的坐在芮铭左侧,开口第一句话就语出惊人:「听说主子您前几日召了黑衣影卫在温泉乡里行了禽兽之事。把那影卫操晕了过去?」

芮铭本在优雅地喝茶,一口水就喷了出去:「咳咳咳……什么叫禽兽之事!?」

「不是禽兽之事,何必那么心急火燎的抱了人出来,还请了堡里最好的大夫去给他瞧?」芮凌振振有词。

「……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芮铭头痛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芮凌突然神秘的凑过来,问,「主子,敢问那个初承雨露的倒楣影卫,还活着吗?」

芮铭无奈的叹气:「卫十二,出来给芮凌瞧瞧。」

卫十二从房梁跃下,轻轻落地,跪于Yin影处道:「属下见过凌公子。」

芮凌夸张道:「呀,竟是活的。」

卫十二神情冷静,毫无起伏,跟芮铭的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芮凌左看右看,一个人「噗哧」笑个不停,肩膀一直微微耸动。看得芮铭十分窝火。

芮铭叹气,又端了茶,看似不经意道:「芮城呢?你二人不是一起出门收租么?怎么只得你一人回来?」

「哦。」芮凌嘿嘿一笑,「下面村子有几个漏交的,芮城追去了,说了要迟点回来。约莫中秋左右,总能到的。」

「那就好。」芮铭转着手里的杯子,若有所思,「我还怕都回不来了。中秋会寂寞。」

「必定不会。中秋说不定还有佳人现身呢。」芮凌状似随意道。

芮铭抬眼看了他一下,又道:「你呢,昨日不是就到了镇子上吗?怎的不直接回去,还让芮夕通报?」

「我可是看上一个姑娘了,想要结识……说到这个……」芮凌眼睛一转,凑到芮铭耳边碎言碎语。

芮铭脸色变幻莫测,不时抬头看了一眼始终安静跪在墙角的卫十二。

「不行。」芮铭坚决摇头。

「唉,主子何必小气,不就是个黑衣影卫嘛!难道比我的终身幸福来的重要?」芮凌施压。

「……绝对不行!」

「而且不就是……」芮凌又是一阵耳语。

卫十二跪在那里,只觉得莫名其妙。又隐隐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折腾人的事情发生。

「行了行了。知道了。」芮铭最终不耐烦地把耳边的「苍蝇」挥开:「不就是这么点儿小事吗?我帮你!」

「十二。」芮铭唤他。

卫十二躬身道:「是,主人。」

「你……」芮铭狠狠瞪了芮凌一眼,「会易容术否?」

易容术?现在既不需要潜伏,又不是暗杀,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卫十二有点儿茫然,遂小心翼翼答道:「乃是暗西厂基础训练之一。属下只会些粗浅活计。」

「会就行。」芮铭蹲在他面前,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下去。

卫十二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听完了为止,甚至有点儿发呆。

芮铭看着卫十二难得一见的表情,终于找到了点儿幸灾乐祸的乐趣,觉得稍微牺牲下卫十二也是值得的了。

「听明白了吗?」芮铭问道。

「听、听明白了,主人!」卫十二竟失常的磕巴了一下。

「那你去准备准备。」芮铭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道。

「……是。」消失前回答的一个字,也大失卫十二平日毕恭毕敬的属下风范。

有趣有趣!

要不是碍于堡主的身分,芮铭早就跳起来鼓掌高呼了。

时间匆匆,不消一会儿,便日上三竿,祥莱酒楼内的生意,愈加火爆了起来,除了芮铭所在雅室,以及窗边一个预留的空桌,其余位置竟然均已满座。

又过了一阵子,外面响起一阵马蹄声,一辆漆黑马车停了下来,前面两匹黑马,四蹄踏雪,矫健膘壮,整个马车宽大平稳,上面以金丝刺绣。驾车之人乃是一年过四旬的老妇,止车之时声音洪亮有力。车子刚刚停稳,站于车后两名劲衣女子跳下来,放了脚蹬,恭敬地掀开帘子,便有一女子弯腰出了马车,这女子生的圆润,皮肤洁白如瓷,眼角含媚,鼻子微挺,十分美丽。周围之人,立即便注意到了此人。

那女子似是已经见怪不怪,走下车来,却不急着进酒楼,躬身冲着车内道:「小姐,已是到了芮家镇了。」这一声,把众人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仆人已是这般出类拔萃,那小姐又是怎番沉鱼落雁?

一只纤纤玉手,先伸了出来。

接着内里的主人亦行了出来。

一抬头,只看到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身上穿了一件棉布襦裙。原来不过是个十五六岁大小的孩子。

失望之极,众人一哄而散。

芮铭却在看到那女孩将手中的笛子交予了旁边站的女仆的时候,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芮凌,你喜欢的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娃子?」芮铭道。

「什么不起眼!这小姐气质多好啊!?」芮凌

倒是愤愤反驳。

「然后你就为了跟这小姐碰面,玩命的赶了两天的夜路,在芮家镇里等着她。接着来一个假装偶遇?」芮铭哈哈笑起来,回头看芮凌,锐利之色已经全然不见,「你个色胚子,原来喜欢的是幼龄少女。」

「哼。」芮凌明显是顾不得芮铭的调笑了,只焦急的看着楼下街道,「卫十二怎么还不见来?」

芮铭往远看了看,哈哈一笑道:「你别急,那不是来了么?」说罢,遥手一指。芮凌顺着看去,只见几里外一个骑着白马,脚踏白靴,身着白衫,腰间别了白玉腰带,上面挂着白色剑匣,手上拿着金边白底的纸扇,连头顶都戴着一顶白色燕屯冠……总之白的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晃晃悠悠地过来。

「他真是卫十二?」芮凌有些目瞪口呆。

芮铭只笑不答。

两人正在探究之时,二楼传来声响,那小姐带着几个女仆已上了二楼,在靠近窗边选了一个位置——自是芮凌特地留了出来的。小姐刚刚坐定,上了茶水。卫十二已是到了楼下。

刚才远了看不清楚,近了才发现,卫十二面容已有改动,虽然只是挺了鼻梁,垫了额头,似又在脸颊处擦了些暗粉,整个人就变得公子哥儿般的轻浮浅显。再无之前那四平八稳的感觉。

他脸色再不紧绷,盈盈带笑,眼角亦弯弯,嘴唇红润,也笑开着,漫不经心沿路观望,若有哪个女子看他入了神,他便抛个媚眼过去,逗得人家羞涩移步,便自得其乐的轻笑。手里那扇子半开半合,绕着手指转来转去。又因重梳了头发,配了装饰,穿了与平日不同的缎子长衫,竟然有了几分养尊处优的贵气。

芮铭倚栏看去,也不由得心里一动。

这样的卫十二是他不曾见过的。想到若是这样的卫十二,待撕了衣服之后,婉转呻吟之时,该是何等的无边艳色。

「路上的少女见了他是怀春,主子您都快发春了。」芮凌在一边看的清楚,挖苦道。

芮铭不自然的咳嗽一声:「真不知道他这么点时间里,从哪儿配齐了这套行头的。」

「唔……」芮凌却十分不配合,「行头好了有什么用,得看效果。」

「调戏良家妇女还要什么效果。是个男人都会。」芮铭忍不住要头痛。「我真是惯得你们胡闹……」

卫十二慢吞吞的下了大白马,手指一晃,从碧绿的扳指和金光灿灿的戒指之间,递出二钱碎银子给那牵马的伙计:「好好伺候着爷的马儿。」

那伙计连忙作揖:「多谢大爷打赏!多谢大爷打赏!」

只见卫十二一脸得色,趾高气昂的就进了酒楼。

楼上二人已经笑的差点断气。

果然不到一会儿,就在楼梯口传来声音。

「大爷,楼上真是没有空座了,您看还是在楼下拼一桌?」

「我堂堂徐州卫家镖局的少爷,还要跟人拼桌?让开!」卫十二的声音由远及近,已是上了二楼。

眼神看了一圈,卫十二仿佛突然瞅上了靠窗的那桌人,走了过去,下巴抵着扇子,轻佻的打量着那小姐,突然笑道:「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好好,小姐真是生的一副好容貌。」

芮铭暗笑,这小姐相貌平平,身边随便站着的一个仆人都比她好看一百倍不只……芮凌不是瞎了狗眼就是另有图谋。

这两句诗词本就十分无礼,卫十二还那副神情腔调。小姐身旁的女仆已经「唰」的一下将配剑都抽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之前从马车下来的华服女仆喝道,「竟敢对我家小姐不敬。」

卫十二一看,又道:「这位姊姊也是秀色可餐。难道是急了我只看你家小姐否?莫怪莫怪。我这儿还有诗词送你呢。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这本是当时有名的「十香词」,这两句乃是露骨的形容女子Ru房之语句,那华服女仆听了顿时暴怒,一剑就刺了过来。卫十二合了扇子,轻轻一拍,便将那剑锋拍开了几分,身形闪错之间,他还在得意的吟诗:「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

诗未吟完,便已将几个女仆全部制住,顿身之时,已经是贴在了小姐的耳朵上,卫十二轻浮一笑,缓缓道出诗句的最后一句:「却道……你先睡……」

那小姐饶是再淡定,银眉也竖了起来,抬手就拿起了桌上的笛子。

芮铭看的不舒服了,踢了芮凌一脚,怒道:「还不出去。再迟了你还英雄救个什么美!?」

芮凌应声闪了出去。

芮铭已经没了兴趣再看,倒了杯茶水喝下,还十分不是滋味。外面说了什么没仔细去听,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卫十二从楼上撞飞了窗框,摔倒了大街上。如同所有纨裤子弟那般狼狈不堪的爬起来,指着二楼臭骂:「你等着,待我叫了人来与你再打!」接着灰头土脸的上了马,忙不迭的跑了。

自然是惨不忍睹。

芮凌那档子破事儿成与不成,他也不操心。转身就下了楼,骑了马直追卫十二而去。

直奔出了三里多地,快回了芮家堡的时候,芮铭才看到大树下拴着的白马。

「十二,人呢?」芮铭口气并不算十分之好。

只见一袭白衣的卫十二从树后走了出来,跪地道:「主人,属下在此。」

「你演的不错。」芮铭上前一步道。

「多谢主人夸奖。」卫十二回道。

「可有什么发现?」芮铭站定在卫十二身前。

「似不是本地人。」卫十二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把话说清楚。不要吞吞吐吐。」

「……马车上所用木雕工艺,似是苗疆一带特有风格。她们几人汉话虽然流利,华衣女子气极之时,还是捎带了外族口音。且属下与那几个女仆交手之时,偶然、偶然……」卫十二不自然的垂了眼睛,「偶然看到她们的内衫刺绣应是苗疆风格。」

还有心思注意女人的内衣!芮铭Yin沉着脸想到。

「那你觉得是哪门哪派的武功?」芮铭压着声音问。

卫十二又Y_u言又止。

「快说。莫让我再重复。」芮铭不耐烦道。

「属下妄言。」卫十二重重的叩头道,「几名女仆的功夫倒是平平,未有路数。那小姐的功夫刚要施展,属下便被凌公子踢下了楼……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凌公子在为这几位打掩护的感觉……」

芮铭听到「踢下楼」三个字,眼前又浮现起刚才肆意公子模样的卫十二。低头方才仔细去看,他脸上的妆已是擦去了,又回到了那个四平八稳,面无表情的卫十二。身上的衣服却还来不及脱,直接开了腰带,长衫在山林的风间被吹得飞起。让芮铭有一时的恍惚,以为卫十二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名流公子。

他心里有什么开始暗暗流动。

卫十二许久不曾等到芮铭的回答,刚抬头,便一下子被芮铭扯起来,压在树干上。十二的背在树干上撞得生痛,他微微拧了眉,茫然问:「主人?」

「十二,你武功不错,易容又十分精妙,连侦破都能如此细致入微……」芮铭一手压着十二,一手粗鲁的在他的嘴唇上揉压,直到卫十二的嘴唇又红又肿。芮铭低声说出来的这些话,沙哑的也有如情话般,让卫十二忍不住

要别过头去。

「你真的是……存心要让本堡主迷恋你不成?」

卫十二一惊,回头正要张了嘴解释,芮铭已经捧着他的脸,死死的亲了上来。嘴唇纠缠嘴唇,牙齿磕碰牙齿,舌头勾引舌头。卫十二一时间几乎要被那带着无比霸道的气息刺激的晕了过去。

直到他无法换气,芮铭才松开他。他张着嘴,有些懵的喘着气,眼神一片迷蒙。

芮铭轻笑,用拇指擦去他嘴唇上自己留下的湿润,用沙哑的声音低而坚决的道:「十二,我想要你。」

话音未落,他便一把撕开了卫十二的衣服。压着卫十二的手,弯腰咬着十二X_io_ng前的Ru头。空着的手,顺着十二的X_io_ng肌Mo下去,解开裤链,抓住十二身下的Yin茎,粗鲁揉弄起来。十二浑身一颤,却没有动作,只是柔顺的配合。

这大大激起了芮铭的情Y_u。

他只逗弄了几下,便抓着卫十二的双腿,顶在自己X_io_ng口,十二整个被挤压在树干和芮铭之间,悬空屈膝。他衣襟大敞,露着湿亮亮的X_io_ng,裤子刚褪到膝盖,弯曲起来后,竟然像是孩童小解的姿势。敞开的双腿之间,正好抵着芮铭身下硬挺的Yin茎,滚烫还微微抖动的大家伙,让十二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脸上神情未变,只是游移看着远处的眼里抹上了浓重的羞辱之色。

芮铭抬眼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副Yin乱献祭般的十二的姿态。

他心里一激,向前猛的挺腰,就刺入了还未拓展的十二。

「啊……」十二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整个人猛的一僵,双手便推上了芮铭的肩膀,低垂的脸上是难耐的神情,眼睛里有了些许的无措,水润润的,看得芮铭欢喜。

芮铭抽插着,让十二很快不得不适应了这种不适的违和感。

「啊……啊……」十二是有许多痛的,声音好像是被芮铭的剧烈挤压,被迫的叫着。

然而芮铭并不会因此放过他,反而愈来愈快。十二身前那话儿,在与芮铭近距离接触中,竟也摩擦着有了感觉。

以致于芮铭来回之间,十二忍不住的发出带着媚态的声音:「不……啊,呃……主人……嗯嗯……主人……」

他抖着手,去安We_i自己的Yin茎,却被芮铭喝止:「十二,不行。还未到时候。」

「我……不……」虽然脑子里有些眩晕,十二却依然遵照芮铭的命令,艰难的移开了手,搭在芮铭的肩膀上。

然而那里的感觉却分外的难耐,十二忍不住扭动着去寻找更多的接触摩擦。芮铭差点就此Xie了出来。

「骚货。」芮铭咬牙切齿道,更是深深顶入十二的深处。那也是极痛的,十二因了前面的Y_u望和后面的疼痛,呻吟间已经带了些许哭腔。

「主、主人……饶了属下吧……」十二忍不住要去求饶了。

「十二,想要?」芮铭喘着粗气问,又是一次狠狠的深入。

「啊——啊……要……」十二的意识还算清醒,说完这个字,便觉察出自己说了多么放荡的一个字。本已情动的脸上,又加了两分红晕。

那表情看的芮铭内心激荡,他一手扶着十二的腰,一手得空抓住了十二的Yin茎,一阵撸动。一时间只剩下十二零碎的呻吟,以及芮铭撞击时,所发出来的「啪啪」的声音。

又过得一阵子,芮铭身体猛然一挺,便将精ye全数Sh_e入卫十二的深处。于此同时,十二亦在芮铭手里Xie了出来。

芮铭抱着十二,就地一滚,两人衣衫狼狈的倒在草丛里。喘息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恢复了精力。

芮铭是极满足的,他那物件,还含在十二的小穴之中,包裹在一片微微张合的温暖之中,慢慢又快有了精神。想了半天,芮铭才十分不舍的将自己的Yin茎拔了出来。

届时已是黄昏,风有些凉,吹着他十分不舒服。

站起来看着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芮铭皱了眉,刚想随手用衣摆擦净。一旁的十二便已经将自己那白衣扯过来,跪在芮铭双腿间,仔细帮他清洁干净。卫十二的裤子只是草草的系了绳带,长衫依然大开着,似乎全无所谓。

芮铭看着额头带汗,唇角艳红,媚眼如丝的十二,已是有些看呆了。

「事出突然,未曾准备,只能使用衣物擦拭,请主人恕罪。」卫十二的声音已恢复往日的平淡,然而声音里的沙哑,却提醒着二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半晌,芮铭从恍惚中回神,才惊觉自己竟然被一个影卫吸了神智,掩饰的咳嗽了一声。

「回堡吧。」他道。

「是,主人。」卫十二一如既往的恭敬回答。

两人默默的上路,芮铭也无了一日中嬉笑调笑的神色。

卫十二亦垂着眼帘,只是抓着缰绳的手指,已经因了愤怒羞辱,紧得发白。

只有那团压倒了断了根的草丛,方才提醒着二人,刚才在荒郊野岭之中,做了什么荒唐事。

于此同时,天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乌云,已遮了夕阳。

冷风中,压抑的Yin暗,渐渐笼罩了远处的芮家堡。

是夜。

昙花已孕了骨朵,正待开放。夜来香的香气悠然传来,似要迷醉众生。

芮铭站在廊前看着院内一番景色,安静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有一阵隐隐的异动,接着衣襟一闪,院子里,已有人跪于廊下。

「主人,褚十一任务完成,前来回报。」

「等你许久了,说吧。」芮铭在躺椅上坐下。

又是一阵衣服窸窣之声,褚十一已恭敬立于躺椅旁边,端起旁的珐琅彩瓷壶倒了杯温热的龙井茶,小心呈上,方才道:「属下奉命一路跟踪夕公子。待主人走后,夕公子又送了大小姐两里多地,就找了个由头,折返回芮家镇,在南礼巷内进了一户院子,夕公子武功不弱,属下不敢靠近,只知道夕公子将一个紫檀木方盒子交了出去。」

褚十一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能一路追踪不被青衣十二骥之一察觉,还能清楚探到递交出去了一个颜色、形状、质地都十分清楚的东西。褚十一的功力,恐怕与青衣不相伯仲。

「夕公子出来后,便径直去了祥莱酒楼。属下料想那盒子里应是个关键对象。便斗胆不再跟踪夕公子,擅自跟了那接了盒子的人去。」褚十一道。

芮铭听到这里,突然笑了一声,问道:「十一,你说若是我派了卫十二去,他会怎么办?」

褚十一没料想过这么个突兀问题,怔了怔道:「十二定会死板严谨,来去都跟着夕公子,决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哪怕一点。」

「不会违背?他哪里是不会违背,根本就是一分都不肯多做。」芮铭有些咬牙切齿,「他连主动倒个茶都不会。」

「……」褚十一只能装做没有听见,沉默起来。

「接着说。」芮铭拉回了神智。

「是。那收了盒子的人,乃是当地的一个寡妇,其貌不扬,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便从后门出了,交给城隍庙里的老乞丐,那老乞丐一路行讨入了黄集县

关,在银杏林子里头,把这盒子递给两个穿黑衣的江湖人。」

「江湖人……可看的出武功路数?」芮铭沉吟道。

「两人相貌平平,未带兵器,黑衣上也无明显派别标记。属下于是便乔装打扮,和那两人斗了一场。」褚十一道。

芮铭听了便想到了装了纨裤子弟的卫十二,微微一笑:「结果呢?」

「路数诡异,虽有意掩饰,但是属下觉得,似乎是……」褚十一弯腰压低了声音,在芮铭耳边道,「无量魔教的路数,恐怕还是武尊一脉的……」

话未说完,芮铭已经「唰」的站了起来。他负手在廊下走了两圈,突然道:「若真是无量教的话,我今日在祥莱酒楼也碰到一位。」

褚十一愣了。

芮铭将白天遇见那位拿笛子的少女说与褚十一听,说完之后他道:「根据卫十二的描述。那小姐恐怕正是魔教四尊者之一的乐尊南宫飞燕了。」

说罢,他抬头道:「十一,有场大戏正要上演,你我皆是剧中人。」此时的芮铭,脸色冰冷,然而双眼却燃烧着带了血腥的兴奋。与平日里百无聊赖的芮铭全然不似,反而有一种入了魔魅的怪异感觉。

褚十一却似乎见怪不怪,单膝跪地道:「属下为主人之愿,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芮铭朗声大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叹了口气:「十一,你说我这个做主人的怎么样?」他已是还原成那个状似十分无聊的大堡主神情。

褚十一抬头看他,道:「主人待属下等极好。公正不阿、赏罚分明。」

「抽你鞭子,也算好?」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身为芮家堡之人,自然要遵循家法。若家法有失偏颇,可改。然而规矩万不可废。」褚十一顿了顿补充道,「正是因为主人立了规矩,决不会无缘无故乱施于手下众人。才让属下心甘情愿誓死追随。」

「……心甘情愿……誓死追随吗?」芮铭一震,走到院子里,看着月亮,无比落寞道,「怪不得卫十二那副循规蹈矩的模样。他从来都不曾打心里想要奉我为主……」

「主人,兴许有一日,十二是会明白您的……心的……」褚十一有些接不下去话了,「主人若无其他事情,属下先行告退。」

芮铭在院子里,静了一下,随后道:「五日后乃是中秋。十一你找个事由,顶了卫十二的岗。让卫十二在屋子里好好睡一觉吧。」

「是。」

「你自己也要多穿一些。」芮铭抖了抖袖子,面色冷了下来,「中秋那日,风恐怕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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