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真收拾贼赃一样把成人用品塞进了洗手间的储物柜,都没敢拿回自己卧室。
他的生活离不开爱情,同样离不开xi_ng和taotao。自破处以来,项真头一回对于这些日用品_gan到尴尬,明知云老师已经成年甚至比自己还大半岁,仍然有一种带坏小孩子的负疚_gan。他有点儿怀疑云老师还是处男,又不是很确定。
云老师看起来没有xi_ng生活,但也讲不好**总有人喜欢闷*款的嘛**
比如他自己。
项真关上了储物柜的把手,正思索着如何轻描淡写地把此事揭过,回头一看,程振云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盘草莓。
“云、云老师!听我解释!那些,那是**是以防万一的嘛,备用的!我家什么都备着的!马应龙都有呢!**我不乱交,我也没病!**不是——”
项真口不择言地解释着。程振云面无表情地喂了他一颗草莓。
**好甜。
程振云微微侧头,平静道:“没关系,聊天不会传染艾滋。”
项真:“**云老师说得对,但我真的没病**”
程振云微微一笑:“你有病没病跟我有关系吗?”
项真哑然。
程振云又喂过去一颗草莓,补充道:“除非你想跟我做。”
项真被草莓呛住了,惊天动地一阵咳。
程振云等了一会儿,发现项真好像没有咳出人命的征兆,一时半会儿又好像停不下咳嗽,耸耸肩,端着草莓回了客厅。
程振云一走项真就不咳了。他抓着洗漱台无比惶恐地思考着应对方案。从门口能看到沙发一角,程振云那头看起来就很软的短发从沙发背上露了个尖儿。
项真不期然想起了昨晚的意yin。他怎么可能不想睡云老师?他想得都快重返十七岁了,那个被心上人看一眼就能硬的年纪。
可是他不能说。
他不敢说。
项真恹恹地叹了口气。
客厅里程振云又jin_ru工作状态了。他塞着那副原木耳塞,看起来那么专心致志,仿佛生活在玻璃做的钟形yinJ。
项真趴在沙发背上看云老师改报告,咫尺的距离也像是隔着一个次元。看不懂的字符在屏幕上翻飞,每一个都在嘲笑贸然闯进陌生领域的项真。
云老师没带那把b。
项真还记得自己是一个多月前出的键盘。他那时候有多讨厌那把键盘,现在就有多喜欢它,仿佛喜恶不关乎事物,只关乎事物背后的人。这很奇怪,因为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项真只是想谈个恋爱而已,他对另一半并不挑的。
他只是想找个人恋爱,牵手拥抱*,分享体温和碎碎念。
他明明不挑的A。
项真怏怏地想着,本来准备开口跟云老师搭个话,好不容易积蓄的话题在丧气的心态下像个气球,眼一眨,“啪”地就炸了。他什么都还来不及讲。
或许是他在身后站得太久,程振云抬头看了他一眼,摘下耳塞:“怎么?”
项真摇了摇头。
云老师工作起来是没有时间观念的,对此项真
shen有体会。他侧身坐上沙发扶手,等程振云重新D好耳塞之后,靠着沙发背低声喃喃道:“**我很想跟云老师做**A**”
我喜欢你A。
理所当然没有应答。
春日下午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温柔地洒落在身上,有点儿暖,又有点儿难以名状的焦躁。项真坐了一会儿,就着这么个别扭的姿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项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薄西山。客厅很安静,程振云没有再折腾键盘了。项真注意到云老师换了副耳塞,此刻正蹙起眉,表情略带纠结地看着电脑屏幕,zhui角微微下撇。他打了个呵欠,眯缝着眼凑过去看。
电脑屏幕上一片r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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