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他似乎有收集我手帕的癖好。
我想,我得在周先生发现他这个癖好之前离开,否则我会被弄死。
他收起棋盘,说:“我想画画。”
我说:“好。”
他拢了拢长发,说:“去花园。”
他捧着画板坐在秋千上,他要画我。
我想,要是被周先生发现他的nei宅留了一幅别的男人的肖像,估计我还是会被弄死。
于是我说:“可以把这幅画送给我吗。”我得把这幅画带走。
他听了以后好像很高兴。
“你别动。”他拿着画笔,一会看我,一会低头画画。和他看书的时候一样,他画画的时候让人有一种安宁的_gan觉。
他画了一会,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弯下身凑近我。
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只有淡淡的青草昧道。
周先生离开七天了,那gu像茶,像花,像木头的香气也跟着消失了。
“你这里有一块疤。”他的手指在我的耳后与侧颈间mo了mo,“我应该把它画出来吗。”
我说:“都可以。”
他说:“你喜欢这块疤吗。”
没有人喜欢疤。虽然这块疤和我身上其他疤痕的来历不太一样。
我说:“没有_gan觉。”
他的手又在疤上mo了mo,“唔我喜欢它。”他说。
在他mo我的时候,我想起来,好像几年前也有人这样mo过我这块疤。
那是很稀薄的记忆了。
我说:“那就画吧。”
他坐回去,又一会看我,一会低头画画。
画了很久才画好。
他举起来给我看,弯弯的眼睛里写着期待,“好看吗。”
他的画技惊人,画出来的肖像就跟照片一样真实。
除了一样。
画里的人眼睛里带着柔情与爱意。
这不可能。
他期待地重复道:“好看吗。”
我说:“好看。”
他说:“我不想送给你了。我想自己留着,挂在卧室的墙上。”
我必须把这幅画带走,否则我担心我活不到离开的那一天了。
我说:“我很想要。”
他像没听见一样抱着画往屋子里走。
我拎着他的颜料盘与洗笔桶跟在他身后,继续说:“可以送给我吗。”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弯着。
风吹起他的_yi摆,他纤细的脚踝隐在草丛里,有长期被锁住的旧伤痕。
“这样正吗。”他一边挂画一边问我。
他正在试图把画挂在卧室雕花床床头的正上方。
正常人在那个地方挂的应该是结婚照。大佬的老婆也许有乱挂东西的权力,但是我不想某一天大佬干着他老婆,一抬头看见的是我的脸。
我_gan觉到退休这件事正在离我越来越远。
我说:“我来挂吧。”
他从_On the bed_下来,把画递给我,“嗯,你比较高一点。”他踮起脚,捧着我的头,亲了我一下。
他的脸红了。
我僵了一瞬后,拿着画马上向外跑。
“哎,你干什么。”他在后面喊我,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可怜。
一分钟后十个保镖围住了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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