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管冰冷纤细,旋进后*时有强烈的异物_gan,却不至多疼,沈劲松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方才见壁画里下位之人以两窍承欢,便有在劫难逃的预料。
他其实极排斥后*交He——他虽以nv*雌伏于玉尘飞身下,但这本是He鸾儿应有之义,他也算认命。后*本非交He之所,强自承纳xi_ng器,不啻为真正的男遭nvyin,若非如今他对玉尘飞痴情入骨无有不从,断不会如此乖顺地任其施为。
沈劲松却是不晓这事也是两两得趣y_u罢不能的。更何况玉尘飞用了名唤“催情花”的香膏,连第一回的生涩磨He都省却,待会B得他情热乞怜为止。
药效还待发作,玉
尘飞又拣起一对玛瑙珠金铃夹。粗粝指腹稍加揉摁,ru首便坚硬挺立,阳光下较往日颜色更shen,被缀上金夹时似被人狠狠一捏,酸痛直传nv*,*也难耐地boqi。
接着玉尘飞选出一枚荔枝大小的凸纹雕花金珠,花叶繁复,犹如核桃般起伏不平。玉尘飞将它握在掌心片刻,它便受热旋旋转将起来,贴近沈劲松*热的tui_geng时,越发躁动,可闻嗡嗡颤动声,像冬眠苏息后急y_u吞吃的活物,让沈劲松心生未知恐惧。
玉尘飞将缅铃抵住d蕊,密密的高速_Zhen_D让他浑身猛地一弹,手腕拽得锁链铿锵直响。玉尘飞将珠子在d头上滚动碾摁,电流猛烈地像连弩齐发,不容间隙地直B高ch_ao。
”A**A**”他仰头挺x_io_ng,yao身高抬,一声声将死般地粗喘。汗津津的双tui紧夹着玉尘飞的手,焦躁地扭缠着。
将要sh_ej,马眼急切翕张,玉尘飞挑起一串比米粒稍大的珍珠链,一颗颗揿入j孔,只剩下一枚圆润莹亮的珍珠露在外头,留着柄儿供人把玩。
沈劲松的*生得*笔直,r红色泽一看就不常出鞘。玉尘飞掂在掌心里捋动,Niao道里的珠子挨挨蹭蹭地挤动,酸爽得小腹抽搐,来回抽拉时更有一种*的的恐怖快_gan。
缅铃仍在rou_ling着yind,红肿硬翘的dr被铃口包夹住,像被一张窄细的zhui嘬住狂xi,魂儿都要升天。他浑身发颤,小臂肌r紧绷,两手死死缠绕住锁链,锁链直勒进掌心而浑然不知痛。
shen蜜色的健实x_io_ng膛上汗水流淌,在阳光下极之晶莹耀眼,ru首上的玛瑙珠像清荷上的水珠,微微滚动,夺人眼球。yao身徒劳地高抬,只有最善骑sh_e的战士和最老练的妓nv,才能似他这般凌空摆动如柔韧杨柳,渴求着春雨的沐霖。
他的body似乎已迷恋上*被堵、靠nv*发xie的漫长快_gan,yin水喷溅得格外多。他整个人悬停片刻,neng力地倒下,歪头闭目地急喘,脸上有一抹j疲力竭的脆弱_gan。
还没缓上多久,他发出一声啜泣般的闷哼。原来是缅铃顺着滑溜溜的*口,滚进了nv*,满户跳蹿,发出噗嗤水声。他惊慌地He拢tui,nv*跟着紧收。缅铃却是越夹紧越挣扎的,正抵在花心上,嗡嗡狂颤,一时间y_u海翻波,整个人难过地侧蜷成一团,yao身还被撞得一拱一拱的,*r跟着晃动,菊*的玉势露出了个头儿,一吞一吐的。
那玉势被暖热的后*浸了这许久,粉融融的香ye早已化去,玉壁竟也似褪了雾般变得透明,直能窥到那些*r是如何贪吃地缠绞,此时药效已发作了,只是他前*快_gan太强,暂时无暇他顾而已。
他的呼xi短促凌乱,眼神迷朦地去找玉尘飞,不知不觉又含泪,充满可怜兮兮的祈求意味。缅铃在nv*里作怪,却不是实在的*,只让他更加y_u求不满。
“嗯**”他不自觉伸*tian自己干涩的zhui唇,“求求你,小飞,进来**进来**我好想要你。”
明明是铁骨铮铮的大男人,此时鼻音却像幼猫幼狗对着伺主的哽咽。
往时到了这关头,玉尘飞都会饶了他,今日却不为所动。
沈劲松的手虽被禁锢,脚还能动,勾tui将玉尘飞圈住,隔着ku子去蹭他。玉尘飞果然早已硬了,*的gui头被柔neng的两片软r裹挟,一会像粗鞭般乱戳到yind、一会浅浅地被吮进*口,唤醒了被rBang饱满抽ca顶弄的甘美记忆,让nei里更加空虚yin痒。磨了一会布料就被暖黏的春水濡*,r贴r地挤摁,两人都不由呼xi更加促急。
立时便有nv祭司跪倒在他面前,劝解道:“殿下,您现在还不能碰他,但您可以借由其他人纾解**”
她的
声音很娇柔,很渴慕。
“不要**”沈劲松突然开口,一着急话都说顺溜了,“我不要,我不要别人碰你。”他固执而急切地反复道:“我不要别人碰你,求求你,让我帮你**”
沈劲松绝少越俎代庖地去干涉他人意志。不争不抢并非圣人品格,只是从来一无所有,过去无知,未来无谓,此之谓无y_u则刚。但已然拥有,就无法忍受失去,贪嗔痴妒,皆由我执起。面对玉尘飞,护食的姿态再难看,也不想让别人染指。
玉尘飞哼笑一声,抓住他的脚踝,重新向两边分开,也用金链系上。还嫌沈劲松的求恳太具蛊动xi_ng,又找出一枚玉质空心口球,堵上了他的zhu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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