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十分晚了,顾近枭依旧站在飘窗前抽烟,一旁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然堆得冒出了头。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这位手握滔天权势的顾家家主显然十分烦躁,这晚这么一闹,所有情绪经过引爆、发酵、高Zhang后沉淀下来又更加混乱地缠绕在一起,叫他_geng本毫无睡意。小儿子的痴言痴语仿佛还言犹在耳,还有那个缠绵的充满着暴戾的他回应了的吻顾近枭shenshen地xi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
男人发xie压力的渠道无非烟酒、暴力和xi_ng。
他确实是很久没有叫人了,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拨了nei线电话将管家叫来。
没一会儿,顾忠便出现在主卧的外间。
“先生,有什么吩咐。”
顾近枭淡淡道:”弄个人来。”
顾忠心下了然:“不知先生想叫谁,苏小姐、陈小姐还是杨小姐?”
顾近枭没说话,掩在yin影里的眉目晦暗难辨,半晌,他鬼使神差地道:“弄个男的来。”
顾忠忍不住抬起了头,那神色十分讶异。怨不得他这般惊吓,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顾近枭有过的lover,不管是yi_ye云雨还是长期养着的,从来都只有nv人。
还没等顾忠敛去惊骇,便听顾近枭又补充交待:“别在这。叫到偏院去。”
说完他仿佛是低声笑了下,像是在自嘲,曾几何时,他堂堂一个顾家掌权人在家里招个j都得悄momo的,也不晓得他在怕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他家有悍Q。
谁曾想,他不是家有悍Q,他是家里有个小祖宗。
不多时,一个眉目Yan丽的男孩便出现在顾家偏院的一间卧_F_里。
偏院日常没人住,这个_F_间还是管家叫人临时收拾出来的。雨仍旧没有停,_F_间里没开灯,顾近枭坐在宽大的高级皮椅里,只能透过窗外的光看出他隐约的身影,刀刻般shen沉的脸隐在
黑暗里。
若是让顾近枭说,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今晚会想要叫一个男孩,那仿佛就是一念间的鬼使神差。
“顾先生好,我我叫陈诺,你可以叫我小诺。”
顾近枭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忐忑却极力装出平静的男孩:”把_yi_funeng了,neng光。“
男孩依言而行,不多时便*条条地立在顾近枭面前。
顾近枭打量他,平心而论,陈诺的body十分漂亮,四肢修长,皮肤*,充满着少年人青涩的诱惑。但顾近枭发现,他竟然xi_ng致缺缺,他甚至连硬都没硬。
顾近枭指了指下身,抬手示意他过来。男孩心领神会地走了过来跪在他tui间,有些忐忑地解开他的kudang便趴下去含住了那巨大的器物。
顾近枭看着伏在胯间被头发掩盖看不清面孔的男孩,越加烦躁不堪。硬了之后便打算草草了事。顾近枭甚至连_yi_fu都没有neng,一手还叼着一_geng烟。黑暗的_F_间里只有顾近枭动作间的轻微ChuanXi以及男孩因承受不住凶猛力道逸出的shen_y。
但仿佛一直缺了点什么,他获得的快_gan始终不足以令他到达顶点。顾近枭有些烦躁地加快了速度,他甚至还能清醒地思考出果然还是得nv人这个结论。
倏然一声雷响,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刹那间照亮了陈诺扬起的侧脸顾近枭终于看清了男孩的面孔,那侧脸轮廓足足有七分像小儿子!
那一瞬间他如遭雷击,霎时的快_gan仿佛过电般令他颤抖着喷发了出来。
他推开身下的人,迅速起身啪得一声打开了灯,立在床边,呼xi粗重,x_io_ng膛剧烈起伏。
男孩仿佛被折磨得连出声的气力都没有,gu间一片红肿泥泞,浑身*l_uo地伏在床间。顾近枭的视线甚至不敢再向男孩的脸挪近一分,哪怕回想起刚刚那一瞬间的一点点,他都觉得身下有再抬头的趋势。
他是一个极度厌恶失控的人,手臂上的肌r因为极力控制情绪凸起,他拿起床头的电话打给顾忠,呼xi粗重,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把人赶紧给我弄走!“
啪电话重重砸在墙上,四分五裂。顾近枭抬手将手指ca进发间,shenshen呼了一口气。
他莫不是跟小儿子一样疯了?
顾忠撑着伞立在廊前,看着慢慢驶离的轿车。身侧还跟着一个他手底下颇为亲信的佣人。
那佣人说:"顾叔,先生发了好大火呢,这人怎么惹到先生了?”
顾忠不答。
那佣人mo了mo下巴,砸吧了下zhui:“我看这人有点像个人。”
顾忠看向他:“像谁?”
那佣人看了两边一眼,低声道:“像,像咱们家小公子。”
顾忠心下一跳,登时脸色变了:“你找死呢!今晚的事当做没发生过,听见了没有!”
隔天一早,顾言没有出现在顾家的早餐桌上。
顾近枭端坐在主位上,过了yi_ye他已经将所有情绪敛得滴水不漏,仿佛昨天那个暴躁失控的人_geng本不是他。
他瞟了一眼左手边空着的位置,不动声色。
顾忠立在桌旁,十分察言观色:“先生,是否需要我去叫小少爷下来吃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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