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很多年,陈简回想起当时的事情,认为自己肾上腺素飙升过多,冲动过头了。可如果重来一次,他依然拒绝不了江砚。
江砚是一个太戏剧化的人,做事不循常理,陈简在他身上嗅不到任何一点世俗的味道,也就无法按照世俗的逻辑来推断他的j神世界。陈简不能懂,但也并非冲动之下选择相信,气氛发展到那一步,当那句“你不能骗我”neng口而出时,情_gan冲动已经冲垮了他的理智,有没有骗,答案不是最重要的了。
当天晚上,陈简给苏凉发了一条消息,自己开车送江砚回家。
江砚罕见地有点呆,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上,车子开过了两个红灯,他突然拉陈简的袖子。“怎么了?”陈简以为他发烧加重,腾出一只手mo了mo他的额头。
“你刚才说什么?”江砚却在另一个频道上,眼珠亮晶晶的,“能不能再说一遍?”
陈简面不改色:“你说哪句?”
“就是你也爱我那句A**刚才忘记录音了。”
“录音干什么?”
“每天听一百遍。”
“**”
陈简语塞,不确定江砚真想这么干还是开玩笑,反正无论如何,过了那阵气氛,他没法自然而然地再说一遍我爱你。不知道为什么,正经确立关系以后反而更拘谨了,有点不自在。
江砚好像比他_gan觉更不踏实,过了两条街,又拉他的袖子,叫:“陈总。”
“**”陈简发现同一个称呼在江砚zhui里有各种不同的情绪,礼貌的,揶揄的,亲昵的,生气的**现在这句,好像有点撒娇的味道,仔细分辨的话
,还有几分客气,“又怎么了?”陈简问。
江砚说:“过了今晚,你不会反悔吧?”
陈简睨他一眼:“我是那种人吗?”
“是。”江砚翘起zhui角,“白天你还说一点都不喜欢我,把我当陪睡的**晚上又说爱我,哎,陈先生,你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很害怕。”
陈简:“**”
江砚又说:“我本来很难受,想走的,后来_gan觉哪里不对,冷静了一下午,加晚上,隐约觉得以你的个xi_ng不该是这种反应,如果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只会一脸冷酷地说再见,不会在我身上多*费一秒钟,我猜的对吗?”
“你很了解我么。”陈简不承认。
江砚说:“其他方面未必了解,唯独你对人有多冷,我在当初发微信消息石沉大海时就已经_gan受很shen了。”
“**”
陈简以为江砚不在意微信的事,也对,日复一日得不到回应,任谁都会受不了。但那时江砚依然定时定点发问候,单方面聊天也能聊得那么起劲,他可真是个人才。
“我现在算不算终于抱得美人归?”江砚倾身过来,下巴压住陈简的肩膀,笑眯眯地问。不等陈简回答,他突然又话锋一转,皱起了眉,“刚才你和那个谁,在你家里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陈简说,“我对他没有想法,但是总不能把人家赶走吧。”
“为什么不能?你赶我时不是很熟练么?”
“**”
陈简噎了一下,心知理亏,轻声说,“自己人和外人能一样么,对外人得客气周到。”
他分明是胡说歪理避重就轻,江砚并不拆穿,很吃这tao似的,手一抬搂住陈简的脖子,使劲蹭了两下:“谢谢陈先生,我已经是自己人了?你别这么甜,牙疼。”
陈简想笑忍住了,正色说:“别闹,我开车呢,老实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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