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安神香的昏暗房间里,骆廷言身上已经有些发红了,修长的身躯在暗红色的床单上不停地蹭动翻滚,陆程俯下’身,冷冽的气息扑到骆廷言火热的皮肤上,骆廷言原本在xi_ng`器上撸动的手此刻迫不及待地拉住贴上来的人,像落水的人拉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骆廷言双手绕着陆程的脖子急不可耐地把人压到身下。
陆程一怔,并没有阻止骆廷言已经丧失理智的动作,他看着骆廷言手脚并用地压在他身上,呼吸急促,高挺的鼻梁上一片ch_ao湿,陆程晃神的这一瞬间,骆廷言火热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含着陆程的唇使劲地啃噬,细细的舌尖甚至叩开了陆程的齿关勾弄陆程温热的舌头,向来被人调侃为教徒做派的陆程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当即腹下一紧。
骆廷言虽然已经神识不清了,但是还有知道身下这个人和以往身边的人不一样,唇不够软,腰不够细,身上硬邦邦的,骆廷言伸出手要帮身下的人脱衣服,系的严严实实的衬衫扣子让骆廷言很不耐烦,皱着眉头直接一扯,扣子崩了一地,mo着身下冰凉的皮肉,骆廷言才略微放松了些。
火热的亲吻直从唇角移到小腹,陆程知道自己硬了,看到骆廷言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就移不动脚,他看到和骆廷言同来的年轻人出了门,门没有关紧,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进来,看到骆廷言浑身赤`l_uo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扶在挺翘得xi_ng`器上滑动,他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才忍住脑海里叫嚣不停的y_u`望。
他下意识知道骆廷言被人算计了,他知道骆廷言嗜玩成xi_ng,他知道骆廷言爱好青葱水嫩的少年,知道那些青葱水嫩的少年是骆廷言养的小宠物,可以豢养也可以随时放生,他知道骆廷言的很多事,但并没有打算让骆廷言知道,也并不想刻意出现在骆廷言面前,然而这一次,他庆幸自己及时走了进来。
肢体的纠缠打断了陆程的思绪,骆廷言仰着头,神情间有几分无措,身体里的y_u`望已经要破体而出了,他却反而有点犹豫,身下的肉`体过于健壮,肌肉比自己的绷得更紧,骆廷言身边那么多新鲜美好的少年并没有让骆廷言增长一丁半点的xi_ng`经验,外人一度揣测骆廷言硬不起来,于是每次只能饮鸩止渴般抱着少年睡觉,但是陆程知道骆廷言绝不是不行。
但是这背后的真实原因让陆程更痛苦。安神香烧到一半突然熄灭了,空气像停滞了一般,混沌地夹在一起的的yin靡暧昧的气息占据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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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骆廷言,xi_ng`感,诱人,又有几分脆弱,脸颊上硬朗的线条因为红晕的关系显得柔和,陆程任由骆廷言骑在他身上,两人的xi_ng`器并到了一起,陆程握着骆廷言的手一起撸动,濡湿的顶端吐出更多的清液,骆廷言红着眼在陆程身上不停地挺动,仿佛无边的y_u`望找不到出口。
陆程的脸也红了,古铜色的皮肤掩盖了这一抹红色,滴滴答答的液体打湿了陆程的小腹,火热的白浊在两人的奋力撸动下喷涌而出,骆廷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sh_e过一回的骆廷言并没有偃旗息鼓,yin`茎还是高高翘着,身体内的空虚一波接着一波,骆廷言急切地想从身下人身上找到安we_i,陆程拉下气喘吁吁的骆廷言,第一次主动地亲吻骆廷言。
笨拙而不得章法的亲吻让骆廷言很受用,两人凶狠野蛮地吻成一
团,陆程手移到骆廷言的后腰稳住骆廷言的身形,骆廷言却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再度把陆程的手放到自己的xi_ng`器上。
陆程的手宽厚有力,一层一层的薄茧从小跟到大,这样一双并不柔软的粗粝大手抚弄xi_ng`器的感觉给了骆廷言最大程度的刺激,酣畅激烈,又有点刺痛,转移了骆廷言身体里一部分难耐的空虚。
骆廷言跨坐在陆程身上,陆程的yin`茎也已经胀到极致,紫红色的肉刃竖在两人之间,骆廷言专心地享受着陆程的大手给他带来的抚we_i,身体却叫嚣得想要更多。
沉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飘荡,陆程的双眼已经猩红,这个不寻常的夜晚给他带来了太大的震撼,然而更大的震撼还在后头,直到眼睁睁看着被y_u`望掐断神经的骆廷言起身,然后把自己贲张的y_u`望吞进身体里,饱胀的gui`头一路从穴`口挤进肠道深处,该死,他连润滑都没有做,没有过xi_ng`经验,不代表陆程没有常识,陆程想要把xi_ng`器从骆廷言紧窒又火热身体里抽出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骆廷言一鼓作气地坐到了底部,身体被劈开的痛让骆廷言仰着脖子吸气,太痛了,但是空虚和焦躁的感觉被这遽然的一痛赶到一边,骆廷言迷糊中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陆程被骆廷言夹得呼吸困难,两人都处在了一种狼狈的阶段,陆程忍着下’身的不适撸动着骆廷言仍然精神奕奕的xi_ng`器,骆廷言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自发地按着陆程的x_io_ng膛开始上下起伏。
骆廷言柔韧的腰肢不停地陆程身上晃动摇曳,紧窒的小`穴不停吞吐着陆程的巨龙,陆程这一刻被生生逼成了圣人,忍下把骆廷言压在身下的y_u`望,放任骆廷言摆着腰在身上不停动作。
xi_ng`器被湿热的穴肉包裹着,这是陆程从来没有过的人生体验,不断动作的骆廷言从表情看也有几分不适,毕竟陆程的物事不是牙签,乍然插进身体里总要有一个适应期,然而被药物摆布的骆廷言忽略了这个适应期,一心一意地凭着本能让陆程的巨大出入自己股间,带出一缕又一缕粘腻的肠液。身体里的空虚被异物的侵入填满,骆廷言摆着腰晃得更起劲,陆程不知道骆廷言体力这么好,直到凌晨时分才做到药效尽褪,手软脚软地跌在陆程身上。
陆程看着身下并未尽兴的器官,苦笑着把骆廷言抱到浴室,撑开骆廷言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查看,还好没有出血,骆廷言也算是天赋异禀,不是道是不是药物带来的效果,陆程擦干骆廷言身上的水珠,把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的骆廷言又抱回床上。
睡着的骆廷言眉宇间写满了疲惫,陆程看着眼前这张十几年来一直没有机会近看的脸,意外地不想睡觉,就想这样一直看着,看着,把这些年错过的份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