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
「A,抱歉,就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了。」
纱织摇头。
「这个教学楼里,到处都有高耶的影子。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以前的事了,有点奇怪吧。」
「不会A。」一点都不奇怪。纱织知道的,自从高耶不再来学校,让有多么担心。因为一直关注着让,不可能不明白的。
(自从仰木不再来之后,成田就一直很落寞)不知道为什么不来了,周围也是说法各异。
让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本来觉得毕业是件大事,可能也未必。」
「**」
「也许我B着高耶毕业,B得过头了。」
结果是每天出席的人,按照顺序被推出去,得到了高中毕业这个肩章,对于高耶来说是什么意义呢?顺应集体生活过了三年,能安分的待在笼子里的无害证明?为了将来能够适应公司之类的社会人组织的基础训练?He格了就毕业了?怎么看怎么像是工业规格。毕业要只是这个意义,让真觉得这_geng本不能完全概括一个人的价值。
世人似乎都很喜欢数字。因为容易理解,就把人的价值和一个数值画上等号,当然,自我评价也依赖数字,连喜怒哀乐也被定义成数值,说什么「我也就这程度了」、「这肯定没希望的」。数字撑起来的学历,对于只能顺从这一规则来开拓人生的自己,让在这一年中不断地反省,因为一直看着高耶,这想法更是强烈。
其实高耶也不是想跳出这个圈子就跳出去了的。但是不执着于社会主流,对着它背过身去,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坚毅,确实是高耶的作风。
「他现在的生活要是没有变成这样,或许我就不会觉察到这一点了。」
身处相同环境中的伙伴,眼界是差不多的吧。
「高耶他跳出了这条河流,站到高崖之上,俯视着我们。」
让说,我总有这种_gan觉。老是想让高耶「回到河流中来」而说教个不停的让,现在对自己_gan到怀疑。这条主流真的是唯一正确的道路吗?
「什么高中毕业是为了你好,一看到高耶,我就会觉得这种话有些奇怪,『像大家一样尽你的本分』,说起来轻松,这可是把对方的生存方式批评成傻瓜A。要是自己被这么说的话肯定马上会生气,这样说的家伙,其实是在害怕着不循常理的人。」
「成田**」
「所以那些人才互相安We_i,嘲笑别人吧,明明可以不受束缚更加自由一点的。用自己的尺子无法丈量,就要把人家驱逐出去,真是可怕。就因为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太奇怪了。自已再振作一些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把不同的事物毁掉,就这样接受不行吗?就算是硬B着也非要对方和自己一样,否则就会不安吗?只能说是幼稚,这跟战争有什么两样,所谓多数派,不就是胆小鬼的集群吗?接受不同的事物真有那么难?就当作是『你的生存之道』而认可不行吗?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好像是在质问他人,其实是在自责。因为现在的高耶,已经完全无法归类了。高耶已经过分的远离了通常『十八岁的本份』所应走的道路。
neng队者。世间已经没有高耶的伙伴。已经被贴上了『无法归类』的标签,越是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守护高耶,就越是觉得辛苦。这就是如今的让已经无法体谅高耶的证明。
为什么不能过普通的生活呢。
「我也在努力想要理解,高耶不来学校也不是他自愿的,但是心里总有什么地方觉得无法同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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