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种』解冻了。织田信长也加入这场战争了。」
「你说**什麽**?」光秀_gan到全身的血似乎流光了,「你说信长公**来了?」
「清正那家伙觉得自己处理不了,所以才叫信长来的吧。真是,尽会做些多余的事。」
确实如此。听到信长的名字瞬间,光秀的额头简直就像条件反Sh_e地冒出冷汗。
(他就在附近吗?)_gan到恶寒,心跳剧烈。光秀的body受到极度的紧张侵袭。
(不。我已经下了觉悟──)这一天总会来临。
复活之後,光秀与信长一次都未曾见过。也就是彼此生前分手後就再也没见面了。从那场本能寺之变以来。不,在本能寺,光秀没有看到信长。
本能寺之变──
听说後世的人如此称呼那yi_ye发生的事。
天正十年六月二日未明。光秀率领为了征伐中国地方而召集的一万三千士兵从Gui山城前往京都。目的地只有一个。主君信长身处的本能寺。
──明智日向守殿下谋反了!
信长当时身边仅有百人左右的士兵。在超过一万的大军势前,就算是信长也无法抵抗。
光秀从部下那里听说,信长受到袭击後,立即亲自取弓带枪,彷佛死人装束般的睡_yi上染满了敌人身上的黑血,状如恶鬼地杀倒明智的士兵。
光秀在外面。在包围本能寺的军势中央指挥,并未实际加入战斗。火似乎是信长自己放的。光秀只是望着本能寺被烧毁的情形而已。火粉彷佛红色的萤火虫。透过铠甲_gan受着猛火的热度,光秀就像在梦中似地,望着眼前的光景。
(我的痛苦被燃烧殆尽。)听说信长在里间自杀了。
(他再也不能使我痛苦了。)之後的事,光秀完全没有考虑。
(我终於从他身边解放了。)织田信长**
每当回想出那充满疯狂的眼神,光秀现在也仍会_gan到额头阵阵刺痛。从前惹怒信长时,信长曾在众目之前将自己的头狠狠按住撞向城堡的栏杆。
到底自己的什麽地方令他不满了?屈辱的处罚不只一次两次。反覆无常的信长的愤怒总是教光秀无法理解,信长有着那种不知接下来会说出什麽话来的恐怖。信长的_gan情起伏剧烈,就算他哄然大笑,光秀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跟着笑好,还是保持沈默得好。然後自己不管采取哪种态度,还是一样会惹得信长不悦。
长年与信长身为主从,光秀了解的事只有一件。
那就是自己永远都受到信长侮蔑。只有这件事而已。
乘着吹过熊本的风飞来的,是火粉吗?眼前的光景与本能寺之夜重叠在一起,让光秀沈默了。
(必须振作起来才行**)光秀鞭策自己。(比起这件事,现在更重要的是鬼八之首。必须集中在鬼八的事上。)
「必须夺回鬼八之首才行哪。」一旁的高阪说着同样的话,「您该不会说害怕自己谋反杀害的主人而不敢下山吧?」
光秀睨向揶揄自己的高阪:「要是你小看战国第一大恶人明智光秀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
「**」
「鬼八之首是我等同盟与织田一战的必要之物。不能继续这样放任下去。」光秀望向古城。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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