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事情都办妥了吗?”谢卿抱上了就不肯撒手,要不是地点时间都不He适,他还想伸*头去tian厉渊背脊上的汗。
厉渊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默然地抓住了他的手。这一抓,叫谢卿差点以为是对他的回应,眼都亮了一亮,只是还没等他高兴太久,厉渊手上一用力,就给他扯开了。
谢卿纤细灵巧,厉渊伟岸高大,两人身型全然不同,力量也是天差地别。厉渊扯他就跟扯小_chicken_仔似的,毫不费力。
“祝由山已死,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罗汉堂。”厉渊也不知是已经懒得呵斥他还是想要给他留些颜面,直接越过了对方过分亲密的举止不提,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谢卿被扯开了手,瞪着厉渊的背撇了撇zhui,心里十分气恼他的不是情趣,zhui上却还是亲亲热热,天天腻腻的回他。
“那此地的老百姓可要好好谢谢姐夫你们了,为他们除了这样大的恶患。”他慢条斯理抹了抹脸,“昨晚掌柜突然起夜发现了院子里的尸体,我还怕他过来问是不是我们做的,想不到他自个儿悄无声息就给处理了,今早还跟我说是死了几条野狗。他们看着是识时务的,应当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厉渊用干帕巾随意擦拭了下身上的污渍,闻言转身看向谢卿。
“我做这些,不是图他们报恩。”
谢卿皱眉:“那大侠靠什么吃饭,西北风吗?”
这么辛苦做好事,然后呢?除了身后美名,都不能收个好处吗?那做大侠可也太累了太亏了。
厉渊:“我不是大侠,不知道他们靠什么吃饭。可既然能被称为‘侠’,必定不是挟恩图报之辈。”
谢卿坐到一旁凳子上:“挟恩图报?既然的确有恩,为何又觉得别人是‘挟恩’?这人就是不想报恩忘恩负义嘛。”
厉渊本就不是巧*如簧之辈,被谢卿绕A绕的,只觉得对方歪理一大堆,也没心思再跟他辩下去。
“到外面等着。”他下逐客令。
“做什么?”谢卿在凳子上扭了扭屁gu。
“_have a bath_。”
他话音刚落,_F_门就被小二敲响。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谢卿不甘不愿从凳子上起来,用着小声但是厉渊绝对能听到的音量嘀咕道:“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切!”
他打开门,让小二进来,自己也正好出去。
杨庭萱就站在门外候着,显然一早就在外面了,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进屋。
他见谢卿出来了,颇为不自在地挠了挠脸
,道:“刚有人在镇门口的牌楼上发现了祝由山的人头,和一包银两**”
谢卿掐住他双臂:“银两?!”
杨庭萱吓了一跳:“是,是A,说是要给那位被祝由山灭了门的县令的。”
谢卿愣愣的,半天没反应,杨庭萱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不安地回忆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怎么对方一副受了大_C_J_的样子。
“九郎,你没事吧?”
谢卿一把挥开他的手,拧着眉既像是跟他在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虽说这么做也没毛病,但怎么也得给自个儿留一些吧。”他说着不等杨庭萱回他,拨开他去敲哥舒柔的屋子。
“A,她**她在_have a bath_。”杨庭萱红着脸要制止对方。
他方才晚谢卿一步走到门口,_F_门已经He上,他正茫然无措不知道何去何从时,哥舒柔听到动静开了门。彼时她银冠已除,身上软甲尽褪,只着一身红色里_yi,*乎乎的泛着腥气。
“被关外面了?”
杨庭萱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耳朵尖都红了:“你们没受伤吧。”
哥舒柔一哂:“没,那等毛贼哪里是我的对手,我还嫌打得不过瘾呢。”
她长发披散,红_yi雪肤墨发,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偏生强势到令男人都汗颜。
杨庭萱道:“没受伤就好。”
“你要进来坐一下吗?”
杨庭萱差点叫自己的口水呛着,他看向哥舒柔,对上对方双眸,那双眼清澈明亮,闪烁着耀人的神采,绝不含别的暧昧意味。
她是真的只是想给他个地方坐**
想清楚了,杨庭萱很为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神动摇_gan到汗颜。
“不了,我在这里等着就好。”他婉拒了对方。
哥舒柔耸耸肩,关上了门。
“我又不看她_have a bath_,就隔着门问两句话。”谢卿不理杨庭萱,仍旧哐哐的敲着门。
很快,哥舒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洗个澡也不安生,干嘛A?”
谢卿像是怕被厉渊听到,压低声音道:“那个钱,你们有给自己留一点吗?”
哥舒柔似乎一早知道他要问什么,也可能她早已听到了门外两人的谈话,回的也是毫不犹豫。
“一点没留,全捐庙里了。”
谢卿闻言瞪着那门板,似乎要将它瞪出个洞来。他气得要死,又很心疼那些银子,也不管厉渊听不听的到了,站走廊中间丝毫不控制自己音量:“你们很有钱吗?一个两个都这么大方?”好歹留个几两做辛苦费也好A。
厉渊与哥舒柔各自洗好了澡,换了一身_yi_fu,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污,任谁也看不出来他们昨夜做了什么。
驴车被木匠修好,一大早赶到了客栈门前,几人收拾了行李,用过早饭,便打算上路了。
掌柜送了许多吃食,给了几坛陈年的好酒,将车室都堆得满满当当的。杨庭萱一开始还不好意思收,被谢卿一把推开了,心安理得都扫进了怀里。
钱不要就算了,吃的还不要,真的去喝西北风A?
“客官一路走好,我等在此拜别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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