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少这晚是真的喝多了,他最后清楚记得的,是满眼彩色的灯光像模糊了焦距的烟花,在他眼前一直闪一直晃。
他旁边是那群在酒j里嗨成了一片的狐朋狗友。
他来不起了,酒杯不晓得滚到了哪,身子轻飘飘的地顺着沙发倒下去,就像倒在了一团棉花上。
后来,后来就断了片。
他在那场断片的记忆里,看了一场让他鼻血狂喷的活春宫。后来他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而梦里坐在别人摇晃着yao肢,放肆地shen_y着,shenshen吞吐着一_geng威风凛凛的巨物的主角,却是他自己。
_On the bed_换着各种姿势*人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顾小少没法看清楚,但那个男人有着相当劲爆的身材,相当有力的yao,又粗又长的好东西,和*得人又哭又叫的技术。
他甚至记得那人火热的大掌抚mo着自己敏_gan的脊背,在他手上摩挲游走的触_gan,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战栗。
他也记得自己的手指所描绘的男人健实xi_ng_gan的腹肌,记得那个人火热的呼xi与模糊情色的耳语。
一个完美符He顾小少梦中lover的样子的男人,和一场从未有过的热辣的huan_yu。
真是一个好梦。光做个梦就让他觉得自己高ch_ao了好几次。
最后,顾小少的意识在畅快淋淋的yin*梦里爽得飞走了。
“——你被人上了?!”郑子聪在电话的那头发出一声惊叫,生怕别人听不到他们讲了什么。
“卧槽卧槽卧槽你他_M可以再大声点!”顾渊捶着床大骂。他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坐在酒店的大_On the bed_,yao酸背痛地靠着床背,又晕又懵又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被人迷ji_an了吗?!
他还以为昨晚做了一个活色生香的梦,结果_geng本就他_M不是梦!顾小少真的要疯了!
“那怎么办?”他的死党郑子聪也很懵,头yi_ye大家出来喝酒,喝到后边都醉了,他醒的时候顾渊早就不见了踪迹,他还以为他自己走了呢,谁知道一大早就接了个这么劲爆的电话,“你现在在哪?”
“不知道哪个酒店,等等。”顾渊抓起床头的电话,接通了_fu务,哑着纵y_u过度的嗓音问到了酒店的名字。
“绿洲国际?不就是昨晚的酒吧的对面吗**”郑大少说,“卧槽,你昨晚是真的被人盯上了A。”
顾小少把自己已经被扯得一颗扣子不剩的衬_yi扔掉,忍着怒气说:“过来接一下我,顺便给我带tao_yi_fu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_F_里只有他自己,对方估计把他吃干抹净后就跑了。连对方是谁他都不知道,眼下也只有先离开酒店再说。
“那你等等我。”郑子聪说,“我在去公司的路上,现在就T头过来。”
顾渊着急地补充了一句:“这事千万别告诉别人!”
郑子聪也觉得顾渊真是倒了个大霉,他们昨晚那么多人,比顾渊好看的也不是没有,怎么就偏偏是他被人给搞了?不过郑子聪不是话多的人,他怕顾渊想不开,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知道了,你也别太放心里,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挂了电话,顾渊扶着yao郁结地爬下床。双脚一沾地,顿时有东西从后*挤出来,顺着他的大tui_geng往下流。
“**”
顾渊恼羞成怒,忍着酸痛踢开地上乱糟糟的被子、枕头,摔了手边的台灯,恶声恶气地骂了一声:“我草你_M!等我知道你是谁看我不弄死你!”
昨晚也不知道到底被人搞了多少回,他脑袋痛,浑身上下都痛,屁gu明显肿了起来,*口火辣辣的,里边甚至还残留着han_zhao异物的错觉。他一下子想起那些断片的场景,想起迷离通明的灯光,想起他流着汗被人抱在怀里凶猛地撞击**他的脸“唰”地热了起来。
但他立刻就甩开了那些念头,一瘸一拐怒火冲天地进了浴室。
郑子聪来了之后,两人一起离开了酒店去了头yi_ye的酒吧。
两人和店长熟识,说了几句便T到了监控视频。
在热闹拥挤的空间里,灯光昏暗,色彩暗沉。两人紧紧盯着画面,看着他们那群狐朋狗友离开的离开,倒下的倒下,最终那个男人终于出现在了镜头中。
那时候他们这一桌只剩下了胡乱瘫在那里的三个人,郑子聪和另一个人倒在一起,顾渊一个人躺在沙发的那一头。
那个男人推开半隔着小间与大厅的木门,他走了进来,却并没有立刻把人带走。
又看了好几分钟后,郑子聪的视线从屏幕上撤开,他轻轻地咳了一声。
“那个,你们这,算是和ji_an吧?他应该是发现自己认错人了之后就想离开,但是你——你那么主动,人家要是真喜欢男人,他把持不住也正常**”谁主动送上门来的肥r不吃?不吃是傻!
半晌,顾小少把桌子捶得砰砰响:“**我_geng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且酒吧里的光线太暗,他们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身形,知道他长得非常高大,身材应该相当的不错,但并不怎么看得清楚长相。
他就是有心想把人找出来,目标也完全不够明确。
顾小少吃了个哑巴亏,闷闷不乐地跟郑子聪一起出了酒吧。
他头痛y_u裂地去药店买了点药吃,还买个了难以启齿的膏药,而后跟郑子聪告别,忍着屁gu痛去开了自己的车一路奔回家。
他不知道这只是他人生倒霉阶段的开始,更倒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嗯**马上就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