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单纯的地仰着脑袋
看似单纯的ga饥渴地仰着脑袋,双腿搭在赵绥的肩头,吐出粉嫩的舌头气喘吁吁,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断断续续往X_io_ng口滴落。
ga似乎Xi_ng瘾极大,肉体上的满足已经觉得不够,纤细的胳膊攀住赵绥的脖子,嘴唇似有似无地摩擦着赵绥的下巴。
不光是要求爱,他还想要被陌生的alpha拥吻。
Xi_ng接触或许是生理的上需要,可湿吻是心灵上的满足,赵绥本能地抗拒了一下,抻着脖子,不让ga随便乱Tian。
alpha丁点的异动,都能被敏感的ga捕捉到,温瑜怯懦地缩着脑袋,靠在alphaX_io_ng口哽咽着。
赵绥缓缓抽动着Yin茎,面对ga失魂落魄的表现有些心软了。
他以前以为ga都是可怜的生物,对着alpha的信息素摇尾乞怜,发情期毫无尊严可言,哪怕是一只畜生,只要能满足他们,他们都能主动敞开门户。
天生一副惹人怜爱的皮囊,却有着Yin荡不堪的内心。
面对信息素等级更高的alpha,他们连起码的忠贞都做不到。
顶级alpha一拉裤链,ga像是被调教已久的Xi_ng奴,卑微地爬到alpha腿边,把alpha的Yin茎,当成他们虔诚的信仰。
不管赵绥把ga看得多么的透彻,还是会被ga可怜的伪装所迷惑。
他伸手抬起ga的下巴,ga眼角通红,不知道是被插爽了,还是委屈哭得。
ga被迫抬起脑袋,他对上赵绥的眼神时,瞳孔闪了一下,这时的ga不会计较,乖巧地等待着alpha的亲吻。
赵绥双手搂住ga的大腿,将人直接抱了起来,按在了Yin茎上,囊袋随着重力,几度挤压着穴口。
撕裂般的疼痛从后穴传来,ga挣扎着扭动腰肢,哪料Yin茎进入的更深,Gui头顶着生Z_hi腔的肉壁,随着抽动,Gui头进进出出卡在生Z_hi腔口上,磨得ga惊叫着分泌出湿热的Yin水。
赵绥微微抬起下巴,被操到失神的ga欣喜地贴了上去,柔软粉嫩的舌尖,讨好似的Tian弄在alpha的嘴唇上。
alpha大发慈悲张开嘴,舌尖迫不及待地往里钻,舌头交织在一起,ga很快失去了主动的权力,被alpha反复吮吸后,舌尖麻痹,失去了感觉。
赵绥第一次体会到ga发情后是如此的热情,抱着人抽插了百来下,他稍稍停顿。
躲开ga胡乱亲吻的嘴唇,他问了句废话,“我现在…能Sh_e在里面吗?”
发情期的ga没有选择权,哪怕他们心理上不接受alpha的内Sh_e,可生Z_hi腔已经不受控制地央求alphaSh_e在里面。
温瑜脑子里只有满足,他几乎看不清操着他的男人的长相,听到Sh_e在里面这几个字,他摇着屁股盛情邀请。
得到ga的允许,赵绥没有克制地Xie在了生Z_hi腔里,生Z_hi腔给他的反应很直接,紧紧地绞住Yin茎,像是活了一般吮吸着他,嫩肉抽搐,穴口翕张。
赵绥喘着粗气将人重新放回木墩上,Yin茎缓缓拔出,随之带出的精ye和Yin水也像是Xie了洪,在穴口淌了好一阵,才止住了流动。
高Ch_ao过后的ga周身通红,阖着双眼在甜腻的哼鸣,双腿打颤膝盖发软,像是只被蹂躏过度的娃娃。
赵绥正想穿好裤子,和ga交代几句,让他今天晚上就在仓库里将就一晚,没想到仰在木墩上的ga颤颤巍巍起身,身子往地上一滑,人结结实实地摔了下去,没等到赵绥去扶,ga跪在他跨前,张嘴去含已经脏了的Yin茎。
这就是ga,被Xi_ng—A_i折磨到毫无尊严可言。
赵绥抱着侥幸心理,没有给ga标记,看来酣畅淋漓的Xi_ng—A_i,也不能让ga镇定下来。
一定要标记才可以,哪怕是临时标记。
alpha的信息素像是头雄狮,怒吼一声,就能叫ga体内的Yin物安生。
赵绥不忍心看着ga卑微的举动,他强硬地把人抱起来,ga离开了Yin茎变得格外焦虑,难得反抗了一下alpha。
赵绥轻而易举地将人治服,他抚Mo了一阵受过伤的腺体位置,洗除标记的伤疤还未完全愈合,ga最柔软的地方,居然会这么丑。
“唔…”ga小声抽泣,不敢在alpha面前再造次。
“别哭了。”赵绥柔声哄道,下一秒他含住ga的后颈,舌尖在腺体位置打转。
伤痕累累的腺体,禁不起alpha的挑逗,温瑜双手胡乱抱住了alpha的后背,“啊…哈…”
不给ga温存的时间,赵绥没有打招呼,牙关一紧,他的信息素缓缓地注入到ga的体内。
ga全身僵硬,脚尖绷紧,张嘴无声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