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绥大半夜捡了个期的。
赵绥大半夜捡了个发情期的ga。
刚刚他如往常一样,打算关了仓库门回家,今夜的雨下得格外的大,一切声音,皆被淹没在哗啦啦的雨声之中,他嗅到了一丝浓郁的茉莉花味儿。
不似茉莉花该有的淡雅,像是熟到发烂一般,猛烈的雨势都冲不散这股香味。
赵绥带着心头的疑惑地转过头,对面商铺早就关了张,狭窄的雨棚之下,蹲着个瑟瑟发抖的人。
是ga,是发情的ga。
赵绥作为alpha,无论是体格上还是信息素,都不会去惧怕一个ga,况且还是一个处于柔弱期的ga。
他不想惹麻烦,撑开伞打算匆匆离开,没走两步,ga发出来一声呜咽声,柔软的声音,几乎不是大雨的对手。
恻隐之心让赵绥停顿了片刻,最终他还是朝着ga走去。
原本清幽寡淡的茉莉香,此时变得愈发齁人,发情中的ga又Yin荡又卑微,他们满脑子只想着被进入,被标记。
赵绥生Xi_ng内敛,少有和ga接触,靠近后只觉得棘手,“你…你的alpha呢?”
ga问声抬头,泪盈盈的双眼中是对alpha天生的臣服,发情期迫使他向一个素未谋面的alpha发出求爱的信号。
温瑜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嗅到了alpha的味道,也听到了alpha声音。
他的alpha呢?他没有alpha,他前不久才被alpha抛弃。
温瑜一张嘴全是腻人的喘息声,他反抗不了信息素的诱惑,可理智还让他尚存一丝羞耻心,他捂住了嘴无助摇头。
“抑制剂呢?”没有alpha总该有抑制剂,这不是ga从小就明白的生存道理吗?
温瑜无法和面前的alpha解释,他为什么没有携带抑制剂,他呜咽着继续摇头。
没有抑制剂,没有自己的alpha,发情期的ga除了随便找人做爱,根本无法缓解发情期时的痛苦。
赵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ga,不由蹙起眉头,“那我无能为力…”
他想要快点离开,ga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呛得他嗓子发干,双眼酸胀,呼吸困难。
赵绥刚刚抬脚,脚边的ga手忙脚乱地扑倒在地,纤细的手指缠住他的裤腿不肯松手。
“我帮不了你。”赵绥机械重复道。
他要想迈开腿,可ga手肘撑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他爬了过来,嘴里颤颤巍巍的央求道:“不…不要走…求你…”
ga稀碎的声音被雨声冲刷得支离破碎,赵绥对上那双狼狈的眼睛,ga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到神智失常。
赵绥又何尝不是呢?他蹲下把人抱起,将人扛在肩上掂了掂,重新折回了店里。
店里被货物塞得满满当当,赵绥只能将人抱进后面的仓库,诺大的仓库里,他找了个有木墩的角落,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ga的样子。
清瘦的脸颊,两腮在不断瑟缩,ga抱紧了手臂,在他怀里蹭了蹭。
赵绥有两三年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身体的Y_u火,被这蹿着火星子的ga彻底点燃。
这里没有安全套,没有抑制剂,他就是ga唯一的抑制剂。
赵绥很快扒了ga的衣裤,他大手从ga后背往上抚Mo,碰到后颈时,ga甜腻地叫了一声。
指尖粗糙的感觉,
让赵绥心生疑窦,他将人往怀里稍稍一按,看到ga腺体处有很明显的疤痕。
这是一个曾经被人标记过的ga。
alpha的占有Y_u是天Xi_ng,哪怕赵绥和这人还不认识,可在他怀里扭动的ga,还是让他尘封已久的嫉妒心蠢蠢Y_u动。
温瑜不由抱住alpha的腰,贴住alpha不停地扭动,可好一会儿都不见对方有回应,他疑惑地抬头,眼神里好似催促的询问,彻底将alpha点燃。
下一刻,alpha毫无怜惜的曲起他的双腿,滚烫的Yin茎整根没入了后穴之中。
汁水泛滥的后穴被插得扑哧作响,Gui头重重地叩在生Z_hi腔口,Yin水顺着股沟流了温瑜一屁股,他还是嫌不够,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抬高,想让alpha插得更深一点。
硬的笔直的Yin茎反复摩擦在alpha的腹部,顶端Ru白的精水淅淅沥沥往下滴落。
温瑜急促地抽泣着,alpha明明大的要命,发情期分泌Yin水的后穴几乎都快要被撑爆了,可温瑜还是觉得不够。
从生Z_hi腔里内传来一阵瘙痒,他想要被alpha内Sh_e,想要被干到生Z_hi腔里,恬不知耻地咬住alpha的Yin茎,求他把精ye留在里面。
这场没有前戏的欢爱,还没有那么容易散场。
作者说:
看我也学会了写标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