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睡梦中,我也依然_gan觉到我的脸疼的厉害,火辣辣的像被火烧过一样,并且在疼痛中还隐隐发痒,让我想伸手抓一抓。
我伸出手,途中却被一只手给拦住了。这只手上带着我的熟悉的温度,让我不自觉的想留住它。于是我紧紧的抓住那只手,刚握了一会儿,又让他溜走了。我不满的挥着手,想再次抓住那只手。隐约听到有人似乎叹了一口气,那只手又重新回到我的手中,被我紧紧握住。我满足的笑了笑,臭手,终于被我抓住了吧。
有什么东西被轻轻的Mo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_gan觉马上减轻了,清凉_gan随之而来。那只手被我握了一会儿,突然要抽出来。我紧紧握着,却抵不上那只手的力气,被他挣开了。我努力张开沉重的眼皮,一时间有些恍惚。
眼前天蓝色的床帐,柔滑的丝被,银质的烛台上燃烧着一只白色蜡烛,让我误以为自己还在熙春院的卧_F_里。_F_间门吱呀一声,我转头看去,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走了进来。青年径自走到床前,在凳子上坐下,友善的问道:“兄台_gan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我看了一眼床沿上没盖盖子的药盒,有点像王爷随身带润滑膏的盒子,看着就让人讨厌。“是您给我上的药?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今天回家途中突然天降大雨,我到城西的破庙中躲雨是看见兄台脸上有伤,又昏倒在里面。实在不忍心,就将兄台带回家来了。”青年平静的叙述者,没有一点邀功的样子。
“谢谢兄台出手相救,不知您尊姓大名?”我客气的问道。
“敝人姓刘,单名一个春字。不知兄台如何称呼?”青年反问。
“在下林青云。”我爽快的答道,他给我的_gan觉和七王爷很像,让人很容易产生好_gan。
“林兄这次伤的不轻,又_gan染了风寒。就留在这里安心养伤吧。”刘春亲切的说道。
“那怎么行?”我推辞道。
“林兄,难得我与你一见如故,你就不要推辞了。”看我拒绝,刘春显出不高兴的样子,我只好答应。“林兄以后住在这里,有什么
需要尽管说,不必客气。”
“好,不知道能不能把床帐换个颜色?天蓝色我睡不惯**”
“**好。”
在刘春家里住了半个月,我的body已经完全恢复了。来给我看病的大夫说那几巴掌打的我很重,除了打掉了我两颗牙齿,还让我的脑子也受到了轻微的伤害,这就是我刚开始老是头晕呕吐的原因。后来又在受了些风寒,所以body比较虚弱。刘春坚持让我在_On the bed_躺了整整三天才让我下床。半个月里,我每天都要喝一碗汤药,虽然我已经强T我的body已经好了,刘春还是很固执的让我喝下,说是即使病好了,补补身子也是应该的。
我住在刘春家中,一切的吃穿用度全部都是他的,甚至连买药的钱也是由他来支付。久而久之,纵使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装作不闻不问了。
一日,午饭过后,我来到刘春的_F_间,彼时刘春正在读书。我知道他是来京考试的举子,几次不第之后就在京城租了处宅院,打算常年住在京城,直到金榜题名为止。现在离秋闱近了,所以刘春每日吃过饭就窝在_F_间里读书,偶尔出去一趟都是去书局买书,可以说是个百分之百的“书呆子”。我对于读书人一向是相当尊重,虽然觉得他有些死心眼儿,但对他的毅力还是相当佩_fu。
刘春租的是单门独户的小院子,分前后两进:前面是一个小院子和客厅;后进一共有三间屋子,刘春住中间,我住左边,右边一个较小的_F_子里住着刘春的一个老仆刘伯。我们一日三餐和_F_间的打扫都是由刘伯照顾。我本以为照顾我这个吃白食的人刘伯会多少有些怨言,没想到他竟然把我当他的主人一样照顾,从来没发过牢*,言语之间也是相当的恭敬。
我进了刘春的_F_间,发现刘春果然捧着本书坐在书桌前。见来人是我,他迅速放下书站了起来,温和的说道:“呀,林兄不是应该好好休息吗?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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