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齐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世界是黑暗扭曲的,整个视野都已一种诡异的姿态呈现着,他惶恐不安、厉声大叫,希望得救,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不仅视野变得诡异,梦里的温度也一直很高,让他的body都躁热难耐,隐约地,他明白那是成年男子某方面急需发xie的y_u望需求。
这样的梦,在少年时那样*l_uo的荒唐过后,每次梦见都让他唯恐避之不及,第二天醒来都会对自己产生极度的厌恶。所以,他痛恨甚至害怕做这种梦,可此时这个梦却紧紧纠缠着他。他醒不过来,无论意识里怎样在抵抗,包裹他的都是一片黑暗,而后,知觉就被越来越杂乱扭曲的梦境吞噬。
梦里开始时而甜蜜、时而痛苦,时而是身在天空中翱翔般甜美_C_J_,时而又如同地狱一般苦痛难熬,再来就一直在烈火中焚烧着,身不由己地被反复煎熬,像要整个body爆裂开来。
在他觉得body爆裂开来的最后一刻,他依稀觉得见到了一直以来最不想在梦中见到却又是他向来心念渴望的人。情不自禁的甜甜笑了开来,却又及时打住,下意识的拒绝抵抗那个画面,又逃离般地躲回了那个黑暗扭曲的世界里。
等终于从混乱过后那无边的黑暗中猛然醒来时,一睁眼,视野里便是白花花的一片。
颜色的反差之大,令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明白过来自己是在医院。
“肖齐醒了、醒了。”
听到有人xing_fen地这么说,肖齐转动眼睛往_F_间里看去,发现了肖礼,而后也看见了万三和贺谨言。
“我**”
开口就觉得喉咙疼痛,声音也嘶哑。肖齐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记忆里只到andy拉着他冲出酒吧在大街上狂跑的场景,呃,依稀还记得自己好像喝醉了,有要求andy送他回家。之后再发生什么却是全然没有印象了。
清醒这一会儿,已经察觉身上很痛,强烈的不舒_fu,而他又身在医院,便疑惑地问,“我又生病了吗?”
没人回答他,三人一时都保有着诡异的沉默和安静。
“**那是我喝醉了摔到了地上?”肖齐问的窘然、挺不好意思的。心里还纳闷,这次喝醉酒他怎么喝失忆了?以前明明都是记事的。
万三和贺谨言惊异地看了他好几眼,才慢慢地移开视线有些担心地看向肖礼。
肖礼坦若无事地先倒了杯温水给肖齐润了嗓子,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昨晚发生了哪些事情还记得吗?”
喝了杯水嗓子舒_fu了不少,肖齐想坐起来,可刚一动,身上那很痛的_gan觉瞬间蔓延进body每一_geng神经,他“A”地惊呼,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努力回想揣测着昨晚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怎么他就会全身疼痛呢。
也不对,不能说是全身疼痛,是body某一处疼的匪夷所思,像是疼痛点源似的向全身四处发散出疼痛讯号。
脸上惊疑不定,在被窝里的手踽踽mo索,先是碰了腹肚间昨晚被踹了一脚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那处,疼,真的疼,可那样的闷疼跟他刚才_gan觉到的浑身针刺般绵密的疼痛不一样。一时间,腹肚上的手,不敢再往下移,只僵在那儿,却不知为何的,此时每_geng神经就跟受了什么_C_J_似的,通通跳动疼痛起来,而痛的源点就来自他的下身,他最私密的地方。
肖齐的脸瞬间白的彻底,早在他会为肖礼梦遗时,就对同xi_ng之间y_u望如何发xie的渠道有过了解,他不是一无所知的孩童。脑袋里几乎电光火石般闪过太多画面,他记得了,andy_geng本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如何送他回去?那最后跟他在一起的是andy?是**andy他、他对自己**?不不不,肖齐猛力摇头,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僵硬地扭动脖子,颤声开口,“andy他、他**”
肖礼伸手mo上他的脸颊,声音沉稳,“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了,我保证。不要多想。”
万三和贺谨言也同声附和。
“三哥也保证,这个人会从s城永远消失的。”
“谨言哥也跟你保证,他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了。”
他们哄孩子似的话语,一句比一句坚定不移的打碎了肖齐颤声里的最后一丝希冀。
事情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吗?
他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甚至被用了强?!而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同学?!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肖齐觉得这_geng本不可能是真的,可body私密处传来的疼痛又那么实实在在的提醒着他,那个地方被人肆意地jin_ru过。
肖礼在觉得手底下突然传来*滑_gan时,这gu*滑_gan也即速远离了他。肖齐流着眼泪逃离般地避过他的一切碰触,整张脸撤离他的手掌一个枕头之遥。
肖礼皱着眉,面上呈现出一种说不清的表情,右手扭过他的脸,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扣上肖齐的下巴,他让他以一种非得正对着他不可的姿势迎视他,可肖齐蓄满泪水的双眸是那么模糊不堪,里面空洞的让人心惊。
“肖礼!你干嘛!放手,放手!”
万三一眼就看出肖礼此时出手的力度,不管不顾的急着开口。
贺谨言也忙慌伸手就要拨开肖礼,可肖礼刚才那般的动作好像也就只停留了几秒,很快就收回了。贺谨言仅堪堪碰到他手臂的_yi袖。
被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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