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工具放回到原处,然后离开了T教室,重新坐在了我的座椅上,敲着笔记本。
过了大概十分钟,或者是二十分钟,他跪着爬了出来,Lower body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他爬到了我的tui边,扬着头看我,我猜他看到了我喝到一半的咖啡,和电脑的界面,他的呼xi急促了几十秒,然后就变得悄无声息,我处理完了一份文件,偏过头,才发觉他的脸上都是水。
他安静地、沉默地哭着,不带控诉不带怨恨不带祈求,就像人被B到了极致,在极端地痛苦下,做出的生理反应,我看着他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出了声。
我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和他此刻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吧,就是这样,我那么过分地对待他,他除了哭,却从没想过可以站起来揍我这个选项。我可以把他B到绝路上,但他心甘情愿,给我B他到绝路的机会。
他信任我不会伤害到他,不会带他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不会领着他到shen渊shen处再亲手抛弃他,我恨他的这种信任,也恨着矛盾的我自己。有时候我想好好待他,有时候我想干脆毁了他,我没能救出他,我像是拖住了继续下坠的他,找到了悬崖边的一块石头死死抓住了它,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石头会松动,我的手会无力攀附,然后我们会绑在一起,一起坠落到底。
我笑够了,也抹掉了他眼角的泪,我拖起了他,把他抱在了大tui上,开始干他,他的上半身被我压在办公桌上,承受着我的侵犯,他的手指却像是不经意一样,按下了切换画面的快捷键,他看着画面上的监控录像,低垂着头,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我啃咬着他的耳垂,Lower body更加凶狠地干着他,我没有解释,他也没有再询问。
李新到底是李新,在这种近乎绝路的情形下,还是能挖出我在意他的证明,还能残留着理智去找出所有不He逻辑的地方,而这足够支撑着他,按照他所设想的道路走下去。
在高强度的T教日程后,伴随着是高强度的xi_ng交,我不知疲倦地*干着李新的r体,B得他前端无法sh_e出,但他却表达了极大的配He,他像是在包容我,像是在安抚我,但更像是在弥补我。
他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一遍遍地告诉我,他爱我,但他的话语太过苍白和无力,无法让我产生什么波动。退一万步讲,他即使爱,爱的也是四年前的我,爱的是大学毕业前的我,我早就变了,也就只有他,还以为我是曾经的模样。
当第一缕晨光洒在地毯上的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从他的body里抽了出来,才发觉他的body有些滚烫。他的j神支撑着他可以继续,但r体已经不允许他胡闹下去,常规的药物已经不够用了,我联系了在医疗系统的那个朋友,那个朋友很了然地跟我说,玩大了?
我默认了这件事,按行规加了价,朋友问我会不会静脉注sh_e,要不要他派个专业的护士去,保证zhui够严实,我婉拒了他的提议,我快被李新弄得十八项全能了,静脉注sh_e也是前不久刚学会的。
李新半睡半醒了三天,每天只能吞咽一点稀粥,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变得温情脉脉,交换着亲吻和温和的小动作。但我知道在他睡_yi下面,是一头yin兽,他也知道在我西装下面,是一头野兽。野兽和yin兽,大概也能称之为,天生一对?
等他稍好了一些,我邀请了他的父M_和兄长们来家里吃饭,T教室和其他敏_gan的器具自然提前锁好收好,我亲自做饭,李新和家人们在客厅里言笑晏晏,气氛比之前我去他家好了很多,顺便订好了大年初二的时候,我带李新一起回家。这待遇有点像李新已经嫁给了我,我带他回娘家一样,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绕过了这个话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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