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端端正正地坐着,我为他系上了安全带,抬直上身的时候,他的吻擦过了我的脸颊,像是不经意间的碰触,但这个角度**
我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开始开车,车载音乐放着纯钢琴曲,是我不熟悉的曲T,婉约而悲凉,搭配着车窗外的蓝天白云和触碰不到温度的阳光。
他的手指搭在了我的大tui上,就着音乐轻轻拨弄,一下一下弹着手指,像是在弹钢琴。少年时,他带我去他家玩耍,顶层的阳光_F_里就放着一架钢琴,他的手指在黑白的键盘上穿梭,那一瞬间他高贵得像个小王子,下一秒却破了功,他停下了演奏,歪着头跟我说,我弹错了,你听出来了么?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只觉得好听,自那天以后,他再也没在我面前弹过钢琴,我差点忘记了他会弹这件事。
那只曾用来演奏乐器的手,攀附到了我*的软r上,隔着几层布料描摹着它的模样,路上遇到了红灯,我看了一眼他,他没收回手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厉地上手mo。
我的手松开了方向盘,那一瞬间他瑟*了一下,我猜他怕我打他。我没打他,我没那么容易生气,我只是把他mo硬我的手拎起来放回到了他自己的大tui上,然后告诉他,不要闹。
生理上的y_u望无法抗拒,心理上的坎我迈不过去,在他已经被我带回了家之后,在我们第一次T教,第一次sChuang后,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在这段关系以及今后的日子里,维持生理上的唯一xi_ng,但他的行为,不管用sm届的潜规则如何阐述,在我这儿都等同于背叛,不是xi_ng,而是对于body的处理权。
我极力保护和T养的body,被他随意地处置和糟蹋,这种_gan觉有点像T配试剂,j准完美的T配后,偏偏在最后一步,被个傻B多加了那么一滴,而我还没有倒带重新开始试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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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忙里忙外,我T出来一个喜剧电影让他看,为了防止他四处乱跑,我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在完成这项工作后,我看了看我的手心,这双手越来越擅长捆绑、鞭打以及其他T教的手段了,我所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这些行为都踩在灰色的地带上,被人报警至少要收到个行政拘留的处分,但情_gan上,我对于这一切的排斥越发变小了,在某些方面我开始习惯用sm的思维方式去考虑,比如李新他总爱推开门打扰我的动作,我的第一选择不是好好跟他说话,或者告诉他别出来找我,而是干脆利落地把他绑好。
我看起来对他简直好极了,但实际上,我在用我的标准去禁锢住他,去要求他应当怎么样,我在下意识地将我的意愿强加给他,并希望他能够按照我的规划去做每一件事。
现实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够我发呆和_gan慨,我反锁上了门,开始公司例会和各种事物安排,等到秘书端上了盒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一上午都没想起来李新,我拿了两份盒饭,进了休息室,李新像一个大号的蝉蛹一样,趴在我的_On the bed_,他面前的电影已经放完了,广告的画面闪烁着,yinJ着他有些苍白的脸。
他会_gan到寂寞或者无聊这种情绪么,被绑了一整个上午,他会难受或者想要排便么?我的心脏骤然变得十分rou_ruan,那是怜悯而非愧疚,太容易自责的人玩不了这种游戏,一个好人也当不了一个好s。
我将绳子从他的身上一圈又一圈地解开,他被绳索绑住的部分已经被勒得通红,或许是因为骤然解开束缚的原因,那半勃的xi_ng器抖动了几下,sh_e出了淡黄色的ye体,那ye体淋在了他的小腹上少许,更多地洒在了米黄色的床单上,他的头埋了下去——他不敢看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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