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杂乱的小屋里,半掩的木板门后传出一阵一阵无力痛苦的哀嚎和男人粗犷的喘气声,不甚结实的木板床被撞击得嘎吱嘎吱作响,像是下一刻就会崩断一样,_F_间里密不透风,昏暗中只能隐约看出男人凶狠cu_bao的*干,混杂着那有些令人作呕的交He气息,看上去有些渗人。
被压制在木板_On the bed_的nv人,挣扎着想要逃开这shen渊一样的绝境,挥舞着双臂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呜呜**放开我,_Q_S_**”
“滚!滚开**_Q_S_**你这个_Q_S_**滚呐**”
“AA——滚,滚——”
cu_bao的男人终于爆发,薅住nv人散乱的头发,甩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臭婊子!装什么装?我这个_Q_S_都是*着别人*烂的烂货,你这个被*烂的j_ia_n货还装清高?要不是老子最近手头有点紧,你以为老子会稀罕你这个老j_ia_n货?”
被一巴掌打得头晕眼花的nv人,依然挣扎着想要挣neng,但是男人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狠狠的掰开她的两条tui,胯骨咔的一声闷响,男人也浑不在意,继续弄着。
nv人痛得zhui唇直哆嗦,被钉在木板_On the bed_的下半身传来一阵一阵的痛处,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挣扎,瘫在_On the bed_任身上的男人cu_bao的*弄。
酷刑终于结束的时候,nv人得到解neng的同时,又得到了男人狠手的一巴掌,“_M的,老是老了一点,这下面到还真是紧A。j_ia_n货就是j_ia_n货,这味儿倒是让人回味。”
男人抄起地上的_yi_fu,骂骂咧咧的踢开木板门,走了出去。
“怎么样?哥们儿,尽兴了没有?”沙发上一脸猥亵的男人搓着手站起来,嘿嘿的笑道。
男人砸吧砸吧zhui,“老j_ia_n
货也有老j_ia_n货的好处A。”
猥亵的老男人一听,脸上都要笑开花了,从兜里mo了烟出来给男人点上,“这个老*货老是老了一点,可是这滋味还是不错的,要不然林哥也不可能把你介绍过来了不是?”
“这倒是,嘿嘿**这老j_ia_n货的下面可真是紧,yin水*流涌个不停,夹得老子差点把持不住A。”男人下流的笑着,大声的说着_gan受,一点没有避讳。
“哈哈,哥们儿,既然这样,那下次记得多多照顾生意A**”
“好说,好说**”
屋里的nv人无力的瘫软在_On the bed_,听着外面一如既往的下流的污秽的话语,惨笑了一下。
多久了?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的有多久了?她记不清了,看不到出路看不出希望,每天除了这张床和无数陌生又恐怖的男人,就是隔壁那间噩梦一样的保养室。
对,没错,就是保养室,一间专门保养她body,准确说是保养她下面那地方的保养室,每次接完客,就被丢到那里面,捆绑在里面一待就是一个小时,出来又继续伺候那些数不尽数不完的恶心的男人。
看不到尽头的绝地,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她在这里待了多久了,也不知道在这张木板_On the bed_被多少男人弄过。
她逃不出去,逃一次就会加倍的男人来弄她,记不清楚是多久前,她逃过一次,被抓回来之后,她被十几个男人不分昼夜的弄,下面都被捣烂了,*门也被捣烂了,那些男人都没有放过她。
再之后她不敢再跑了,每天都过着这样绝望的日子。
她想过任何情况,却从来没有勇气去死,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依然鼓不起勇气去死。
她该死的,三年前她就该去死的!
为什么她三年前没有死,如果那时候就死了,至少,至少没有现在这样痛苦吧?
可是为什么她会在她要死的关头遇上那个男人?她这一生全是毁在那个男人手上,现在她居然还因为他,落到了这步田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么?
当年,她到底是被什么蒙了心,会为了这个_Q_S_做出那样的事情?
失去家庭,失去两个孩子,失去家族基业,甚至把儿子差点B到死路上,承受了几十年的折磨,她拿一切换来了今天这一切,她能怪谁?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传来男人谄媚讨好的声音。
“A?!明先生,明太太,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这里脏,咱们出去说吧**”
“不用,我看看。”男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冷清。
“哎哎,您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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