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萧晟看光了钧哥儿的身子,y_u跟他成了好事,钧哥儿不肯,大哥儿不把他当府nei任人*的小厮丫头,便放他一马,只道再过两月便要成婚,量到时钧哥哥也阻不了他了。只是那日看过钧哥儿之后,就越发想他,读书也没心了,成日盼着好日子来。
又说萧仲孺。
萧太傅命人抄了宸妃娘家,宸妃之父为吏部六品主事,官位不高,脾气倒硬,一家老小被抓时大骂太傅佞臣贼子,后在狱中写了三千字血书于_yi上,求人呈给皇上。此物自是流到萧仲孺手中,这姓杨的死到临头还不怕,单是那句“娼妓之种”就大大地犯了萧仲孺的忌讳。他将血_yi丢进火炉里,冷笑一声,道:“既然杨季康不怕死,那就教他生不如死好了。”
萧仲孺的爪牙之中,有一名叫魏骞之人。此人乃是个小人,xi_ngyin而好见血,人落到他手中少不得neng几层皮。魏骞命人打碎杨家父子牙齿膝骨,折磨掉半条命之后,在杨家父子身上倒下猪糠,扔进了猪笼里头。那笼里头有上百只畜牲,都饿了几日,闻到了吃食臭味,便
齐一扑上,竟活活将杨家父子分食,行刑时,还邀百官一同观刑,引众心戚戚焉,从此更屈_fu于萧仲孺之yin威。
却又说回到上次,冯家父子得罪了萧仲孺,冯侍郎求见太傅几回,都被他拒之于门外,眼看就要失宠于萧仲孺,这冯侍郎费尽万难,从民间找来一对双生兄弟——这对兄弟,一唤钟萼,一唤钟芮,说是兄弟,亦是姊妹,因他二人如尻子那般长了两个物件,况且不止阳物使得,花_F_亦yin水津津,冯侍郎亲试过他二人一回,也大呼妙极,命人再T教成萧仲孺所喜的模样,再献上去。
那对兄弟容貌清秀,既有男子的清俊,又有nv儿的娇媚,萧仲孺得了这双解语花,果真大为受用,一鼓作气将两兄弟一起采了。那两人也未曾_fu侍过比萧仲孺厉害的,当下三人如游鱼戏水,快活yi_ye,萧仲孺亦是食髓知味,回府时也把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萧仲孺得了新宠,也算新鲜了一阵子,两兄弟之中,他尤爱钟萼,因这钟萼年纪十九,身段却比他D_D更似nv儿家家,硬中带柔,雌雄莫辩,加之xi_ng子恭顺,柔情款款,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萧仲孺尤是怜惜。
萧仲孺虽有新欢,仍常去大_F_那头,也不做甚,好似一下对夫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全失了兴致,倒是常叫钧哥儿过来孝顺。
萧仲孺自年少便有头疾,这些年这毛病越发甚了,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让钧哥儿推拿几次后,病症却大有起色。刘夫人看了大喜,让钧哥儿教教屋子里的丫头们,钧哥儿也不藏私,都给教会了,老爷每次过来,却都只叫钧儿来伺候。钧哥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身份特殊,也从不跟丫头们厮混,倒落得干干净净,什么多余的闲话都没听过,只当萧老爷是亲爹一般,对他百倍孝顺,萧仲孺身边不乏人讨好,可钧哥儿却从未从他这儿要过什么,越是处下来,萧仲孺越觉这钧哥儿毓秀灵气,如玉做的人儿般,偏又什么都不贪,真让萧仲孺不知到底该如何疼他。
今儿个萧仲孺到大_F_里,命人来推拿,却是刘夫人过来了。只看刘氏一脸笑眯眯的,掩上了_F_门,对萧仲孺道:“老爷,这大哥儿和钧哥儿的婚事,想是该提前一些了。”
萧仲孺一怔,问了句:“何故提前?”刘氏想是太欢喜了,没留意到老爷的失态,她看看左右,坐在椅上凑近老爷悄声说:“今儿个人人说钧哥儿病了,好在妾身留了心眼,遣了有见地的仆妇去瞅瞅**是ch_ao期到了。”
对刘氏来说,这俨然是意外之喜。顾钧自小有不足之症,又年幼失M_,父亲也多病,多年来一人掌家,身子疏于T理,这才年近十八都还未来ch_ao。要不是那顾**担保,刘氏原也不敢要人,这半年也是多番留意,日日给钧哥儿进补,这下总算给她盼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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