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攀着王安的肩膀,zhui对zhui把酒哺过去。酒ye从小倌描得殷红水润的唇边溢出几丝,又被他伸出小*tian去,说不尽的香Yan。
岳奔云看得愣了眼,咕咚一口把zhui里的酒吞了。那酒甜甜腻腻如桂花蜜水一般,吞下去后却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他登时就咳了几声,咳得双颊绯红。
一旁看了全程的檀六一点都不给面子,“噗嗤”一声,拳头抵着唇,笑得浑身颤。岳奔云强行板着一张俊脸,其实心里头窘得不行,手上的杯子放也不是,拿着也不是。然而对面已经没有心思去留意两人的异状,王安一双手不住地往两个小倌的yao*上揉搓。
檀六敛了笑,长臂一舒,毫不犹疑地把发愣的岳奔云搂过来,压在厚厚的地毯上。檀六比岳奔云高出一头不止,也是自小练武长成的,体格柔韧健壮。
岳奔云只觉自己眼前一暗,整个人被覆在檀六身下,他慌了神忙伸手去推。
檀六将他推来的手拂到一边,脑袋凑到他颈项处,假模假式地蹭来蹭去,似大狗一般,虚着声音哄:“不过应付一下,你别穿帮了。”
岳奔云只好将自己推拒的手挪开,放在body两侧,整个人直挺挺地躺着,如木头一般,眼睛闭上,微微皱眉。
对面那头已经亲出了啧啧的水声,小倌像春日发情的猫一样,叫得起劲,听得岳奔云口干*燥,脸上羞赧,喝下去的酒在腹中烧。又加上檀六在他身上揉来搓去,虽然只是虚虚地做个假样子,也让岳奔云这个没开过张的童子下腹一热。
王安怕是忍不住了,搂着两个站起来,就要到隔壁去行事。只等他把门推开又关上,岳奔云就像开水烫手似的把檀六一把推开,檀六不防,背一下撞到矮几的桌角,疼得倒xi了一口气。
等檀六坐起来揉了揉背要说话时,只见岳奔云背对他侧侧地蜷着,双tui夹紧,依稀见到浅麦色的耳朵和后颈一片绯红。
檀六了然,后送来的那壶酒是加了东西的,药劲不大,不过是风月场上助兴惯用的,如果是常来的喝惯了的人就_geng本不觉得有什么,看这岳大人反应这么大,横看竖看也是个没经过事的童子_chicken_。
他用
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岳奔云的后背,懒懒道:“要不要给岳大人叫个姑娘来。”
岳奔云死命地摇头,大半边脸埋在地毯的绒毛里,双tui难耐地蹭着。
“那叫个小倌来?”
岳奔云还是摇头。
檀六长长地叹了口气,从矮几上捞了一壶酒,挑了一碟小菜,站起身来,避到旁边的四扇楠木刻丝琉璃屏风后头,说道:“那岳大人自个儿解决一下,别憋坏啦。”
檀六在屏风那头一口酒一口小菜地吃喝着,只听见良久之后,另一头才传来解_yi_fu的窸窣声,接下来就是压抑不住的粗喘,一声一声急急的,在安静的室nei,如雷声一样响,撞在檀六的耳朵里。
岳奔云这厢却是弄得起劲,他平日极少自渎,偶尔有燥热难耐的时候,就去耍一tao剑法,累了就躺_On the bed_,蹭蹭床单已经是很得趣了。他碍着旁边有人,只解了ku子,阳*硬得直挺,溢出的j水糊了自己一手。他试探xi_ng地捋了捋,爽得直喘,小腹一抽一抽的。
檀六放下手里的酒杯,搓了搓手指,站起来,复又坐下,拿起酒杯,又闷了一杯。时间不长,只听得那头一声爽快的闷哼,想必是都交代了。
檀六再等了等,站起来绕过屏风,见岳奔云已经整好了_yi衫,面无表情地站着,然而一屋子的腥膻味道却出卖了他,他脸上耳_geng乃至脖子上的红还没褪去,zhui唇被tian得泛着水光,还有他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被修饰得柔和了六七分的五官比平日软了不少。
檀六微微出了神,他想着,若是岳奔云本来的面目再加上他此时的情态,那才带劲,软软糊糊的还是不够看。
“王安的马队何时出发。”
“下月初一。”
岳奔云见他出神,还料他在想着要些什么条件,没想到这么快就交代了时间。他张了张zhui又He上,半天才移开眼神,说了句:“今日谢谢。”
檀六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道:“不谢。今日不尽兴,下回再请岳大人来嫖。”
岳奔云被他噎了一下,瞪了他一眼,错身走了出去,干脆利落地走了。
檀六回神到桌边,拿起筷子要吃菜,菜还没送到zhui里,还是扔下筷子,推门出去。倚着栏杆,恰好可以看到岳奔云离去的背影消失在一楼,yao背挺直,如一杆竹。
他收回目光,随手抓住一个人:“叫小眉来,就说六爷找她。”
被抓住的又是个小倌,像没有骨头似的钻到人怀里,手指划着檀六的x_io_ng口:“小眉姐姐陪客呢。”
檀六直接扣着yao把人推Jin_qu,放倒在地上,扯下_yi袍,松松拢在yao间,露出宽厚坚实的后背。
路过的人只听得门nei,一把娇媚的声音叫得勾人。
长乐宫殿门紧闭,里头传来“砰”的一声,似是摔了东西,伺立在外头的小nei侍打了个颤,都低头眼观鼻鼻观心,默然不语。
良久,殿门旋开,走出来的是圣人跟前的红人岳奔云。
只见他绯袍下摆处*了一大片,小nei侍往里头偷偷瞥了一眼,地上碎成八瓣的是一只鹧鸪斑茶盏,平时圣人时常拿在手上把玩的爱物。
准是生大气了,两个nei侍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仍旧低着头,对大步走出来的岳奔云视而不见,若是平时,他们早就迎上去赔笑了。
汪大监传了圣人的口谕到宣德门禁军小院里,着岳奔云停职在家思过,也不说他犯了什么事情,也不说何时召回,汪大监往日笑成一朵花的脸板着,一丝笑容也欠奉。
宫里消息传得飞快,所有人对他似乎都换了一个面孔,还是客客气气的,却好像客气过了头,唯恐与他扯上什么干系似的,小nei侍小宫娥都避着他走。
他今日入宫,将那日沉
香阁所听悉数上报。无凭无据的要说王弟造反,若不是圣人爱重他,换了别人,早安上挑拨的罪名拖出去了。圣人听了,脸上波澜不显,也不知是怒是悲,良久才狠狠摔了一个茶盏。
他着岳奔云再查,务必找到真凭实据。于是也就顺势发落了他,让他不必入宫当值,也不必引起旁人的胡乱猜测。
人情冷暖,他早在当年父亲被捕时就看得清清楚楚了,如今也不过微微一哂,换过干净的_yi袍,出宫回家去。
路上遇见了靳宽,他披甲佩刀,正巡视宫禁,一见岳奔云,还似往常一样,上来就亲热地要搭肩。岳奔云心里意外,表情就显在了脸上。
靳宽见他表情,嘿嘿一笑:“你回家歇几日就回来了。”
岳奔云垂下眼帘,淡淡道:“说不准就回不来了。”
靳宽高大健硕,搂着他肩走几步,无所谓道:“回不来就回不来,过几天找你喝酒去。”
岳奔云点了点头,算是承了他的好意。这时候一个nei侍走过,忙不迭地给靳宽道了个安,然后来回瞥了岳奔云几眼,才不情愿地叫了一声。靳宽笑着随手赏了他几文钱,那nei侍兴高采烈地走了。
等他走了,靳宽才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都是圣人身边的狗,何必狗咬狗呢。”
岳奔云从未见过他这样,眼睛里的神色冷得可怕,也就不搭话了,随k_jiao代了几句禁军里的事情,便告辞回家去。
入夜,梧桐巷子最shen处是马贩王安的府邸,今晚摆宴席,门前车如流水马如龙。院里有一方池塘,上面有亭,铺着红氍毹,戏班子请了来,在上面咿咿呀呀唱着水磨腔,宾客隔水摆席,每一席都有沉香阁的红倌相陪,初夏的风徐徐吹来,送来凉意和曲声,好不惬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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